濃烈的煞氣湧動,似若烈火焚燒,虛空湧出漣漪,灼裂在這片天地中。
那也丫鬟嘴角露出不屑,眼中殺機噴薄,通體有著道紋繚繞,熾盛一片,清冷如若月輝。
一掌打出,無數符紋滯空交織在一起,一頭月鷹出現,周身浮現出可怕的煞氣。
此女修為不俗,更是研修道紋,隨手一擊便是一道可怕的寶術落下,對九牧她已然動了殺心,她本就是之遙身邊之人,若是之遙嫁過去,那麼她自然會跟隨而去,成為管清寒的身邊人。
她對那神子管清寒本以傾心已久,這一次無疑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而且那聖女本就有意將九牧攔下,不願他出現,不論如何,於她有利。
“找死!”
九牧此時怒火中燒,雙眸赤紅一片,當即一掌落下,月鷹轟然炸開,無數符紋更是直接湮滅,可見他憤怒。
那丫鬟眼中駭然之色一閃而至,甚至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九牧已經殺了過來,一把捏住她那細白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他滿面寒霜,雙眸噴火,殺機洶湧,令人遍體生寒,彷彿被一頭兇獸盯上,近乎窒息。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強大!”
她斷斷續續的開口,這還是一個靈臺境的生靈嗎?她仙台境卻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這樣被九牧抓住,生死不由己。
“白痴,看魔王的修為境界來斷定戰力,死了也不冤。”遠處的莊蝶發出冷笑,看向那丫鬟的目光,已然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
九牧號稱魔王,能夠在遺蹟中掀起無邊波瀾,又豈會是真的無能之輩,她太瞧得起自己了,下意識的認為九牧不過是一個土著而已。
“告訴我,什麼大婚?”九牧渾身赤金光耀湧動,狂暴的煞氣噴薄,令人窒息。
此女面色鐵青,被那氣息衝撞,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再這樣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小四說道,那丫鬟已經快要死了,被九牧抓住脖子,在被那一身的煞氣衝撞,幾乎摧毀了她體內的生機。
九牧聞言,將體內氣息收斂,隨手將人丟在草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
一股劇痛傳來,那丫鬟悠悠醒來,下意識的張大嘴巴發出慘叫,但是卻叫喊不出來,眼中帶著驚恐,泛起了水霧。
她好像是在幽冥之中走了一圈,已然被嚇破了膽,那種生死一線的感覺,讓她久久無法釋懷,身體在瑟瑟發抖,宛若一直柔弱的小獸,眼中帶著驚恐的看著九牧。
“我再問一遍,什麼大婚,誰的大婚?誰清楚,否則死!”九牧睜開雙眸,幾乎壓抑不住的煞氣又一次要噴薄而出。
九牧話音一落,那丫鬟身體猛然一抖,幾乎失禁,太可怕了,她甚至不敢有任何異色,低下頭瑟瑟發抖。
“神子管清寒與聖女的大婚,我什麼也不知道,你放過我好不好,放了我,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我也可以給你的,求求你放了我。”那丫鬟驚懼不安的開口,跪在地上祈求著九牧能夠放她一命,她的姿色還算不錯,身段姣好。
在她眼中九牧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那種近乎形成風暴的煞氣,就摧毀了她體內的生機,可見其可怕之處。
她不想死,她還有大把的美好時光,她是天驕,甚至比一些部族中的天驕都要出色。
“既然不知道,留你何用!”
九牧身上的氣息沒有消散,反而越發的濃郁了,一身可怕的氣息湧動,轟然爆發,將周圍一切生機摧毀。
見機不妙的小四與莊蝶已經遠遠躲開,不敢接近,等到九牧徹底好了過了才過來。
此時那丫鬟已經面如土色,生機枯敗,一身修為則是直接作廢,嘴角淌血,倒在地上,雙眸暗淡,身體在逐漸冰冷。
“你真的要大婚了嗎?阻我前來,只是為了成婚的嗎?”九牧低喃,身上的氣息在發生著變化,赤色越來越濃,虛空都紊亂。
“具體什麼個情況,見上一面就知道了!”小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著實是因為九牧身上的氣息愈發的壓抑,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放心我沒事,不過你說的對,具體什麼樣,見上一面就知道了。”九牧看了一眼小四,看的它心驚肉跳的,緩緩開口。
他們離開的很快,誰也無法阻攔,若有阻攔想必會承受那狂風驟雨般的打擊。
在他們離開的之後,一道陰影從遠處掠來,低頭看了一眼那死去的丫鬟,微微停留而後消失不見。
“上鉤了嗎?上鉤了就好,之遙啊,之遙,這一次你又能夠躲到那裡去?”一座雄偉宮殿中,一聲輕笑傳出,言語逐漸變的冷冽,讓大殿都凝聚了一層冰霜,宛若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