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怨毒的看著九牧,那目光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死死盯著九牧,彷彿隨時都會給九牧留下致命一擊。
籠罩在他周身的血霧越發濃郁,在劇烈的翻滾,其中詭譎的能量已經達到了一個節點,已經開始影響到了這片虛空。
乾元感受到周身的變化,這種能量詭異,需要極大的代價,他無比怨恨眼前這個少年,在他認知中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浮出這麼大的代價,甚至險些於此隕落。
但是他終究要離去了,他深知若非再有變故,小魔王必將隕落於此,在九牧身上的東西,傳承也必將被分而取之,同時他心中有著一絲可惜,他無法見到最後此人死去的一幕。
他將徹底將九牧怨恨上了,就算最後九牧死了,他也不會輕易放過與九牧有關聯的人物,就比如那個賤、人。
乾元一念至此,將頭顱從九牧身上移開,最後掃過芙遙的位置,陰冷怨毒的目光讓人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九牧還在出手,沒有絲毫的停留,距離爆發與血霧碰撞在一起,血霧僅僅掀起一絲漣漪隨後便消散一空,無比的詭異。
乾元的動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讓他心中殺意越發濃烈了,絕對不能任由此人離去,不然必將會造成一些難以挽回的損失。
九牧通體光耀越發璀璨了起來,太古聖靈之怒徹底爆發,每一擊都如同太古聖靈在出手,那種力量讓此間生靈都是一驚,而他輪動的石碑一擊又一擊的砸落,似乎是想要將乾元身上的那層龜殼徹底砸破。
乾元從一開始的心驚,逐漸變的從容,他嘴角不屑的看著逐漸瘋狂的九牧,道:“別費心機了,你打不破了,而我也必將離去,與你有關的所有人都將死在驚恐中,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比如那賤、人芙遙、比如那頭蠢獅子,可惜你是沒辦法看見了,我會讓他們下去陪你的。”
乾元的神色無比瘋狂,那帶著血跡的嘴角此時看起來越發猙獰了,此時他的心態已經扭曲,知道自己會活著離去的時候,便一心想要報復九牧。
“是嗎?”
九牧言語冰冷無情,一股越發可怕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他被乾元肆無忌憚的言語激怒。
第四擊古法爆發,舉手投足之間都有狂霸剛猛的氣息湧動,似乎一舉一動都能夠撕裂這片虛空一樣。
又一次輪動石碑,虛空都在此時瘋狂的顫動起來,那種力量讓此間生靈都在變色,紛紛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九牧。
此時的九牧讓他們感覺到一股兇唳,那是一種面對古獸時才會有著氣機,強大的讓人心悸。
乾元面色一變,隨即又恢復過來,顯然對著詭異血霧有著超乎想象的信任。
但是很快,他的眸光變了,變的駭然,隱隱帶著驚懼。
“轟隆隆!”
九牧祭出第四擊古法力量太可怕了,甚至就連外界中的老怪物神色都是一變,難以想象一個少年人怎麼會爆發出那等可怕的力量,但是很快,他們的目光也變的亮了起來,帶著貪婪的意味。
虛空在顫動,剛猛的力量之下,血色停止了翻滾,一大片血色被磨滅,如同龜殼一樣的血霧竟然被撕開了一條條口子。
裡面的乾元驚懼了,這種詭異秘法消耗的是他的血氣之力,就這一下,血霧停止了翻滾,體內能量瘋狂消失。
他面色慘白一變,不在做出挑釁,但是此時暴怒的中的九牧,怎麼會輕易罷手,恐怖的力量不斷宣洩。
“我現在說我是開玩笑的,還晚不晚!”
此時乾元心中慌的一批,被九牧看的發毛,同樣全力祭出能量,要儘快離開這裡,他有感覺,若是在這樣下去他會死在這裡。
石碑上都覆蓋了一層可怕的能量,不斷向著下方血霧砸去,輪動之間,風聲吼嘯,似若聖靈出現,霸絕天地,恐怖至極。
能量不斷與之發出碰撞,在血霧上的豁口變的越來越大,裂痕逐漸密佈。
乾元面色驚恐的看著九牧,九牧這是要他的命啊,他張口吼嘯。
“古皇救我!”
他竟然在呼救,這一幕讓無數人都是一陣心顫,震驚九牧的強大,道子級的生靈,半步神臺強者,竟然依舊不是九牧的對手,這個魔王究竟有多強大。
太淵神朝的古皇面色無比難看,心中簡直恨不得打死這個龜孫兒,這是把他架在火架上烤啊,他要是不出手,那麼必將與乾元的師父決裂,若是出手,他可能會就此受到這片天地的束縛,可能會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