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曼曼的劍法攻勢凌厲,餘大雨的拳腳靈活多變,一時之間,那個“曉月堂”刑堂堂主竟然也佔不了上風。
忽然,就看見那個刑堂堂主一個滾地龍從懷裡掏出飛鏢甩手扔向餘大雨。
餘大雨一個後空翻,堪堪避過那個“曉月堂”刑堂堂主的飛鏢。
“少主,你已經影響我執行‘曉月堂’的堂規了!”刑堂堂主說道:“這件事情也知道的,我是得到南宮堂主的指令才趕來處理山西分堂的事務,你現在橫加指責干涉,讓我很是為難!”
說完又把手伸進懷裡,他剛剛想把手拿出來,阿三忽然想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左手伸手按住那個刑堂堂主伸進懷裡的手,大聲喝道:“全部趴下,他不是‘曉月堂’的刑堂堂主!”,右手已經一拳擊打在這個刑堂堂主的臉上。
大家只看見那個刑堂堂主的身子被阿三的拳頭打得離地數尺凌空飛起,往後面摔出去有十幾步遠,忽然他的人在空中,整個人突然炸開,鮮血淋漓,他的屍首在空中被炸得散落一地。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小姑娘被那個散落的屍體給砸得暈了過去!
餘大雨急忙飛身撲向那個小姑娘,用手掐她的人中,那個小姑娘過了一會會終於緩緩的醒了過來,長長的喘了一口氣說道:“一個好好的人為什麼會自己炸碎掉了呢?”
“他不是自己要炸碎他自己,他是想炸碎我和曼曼的!”阿三說道:“如果他真的是‘曉月堂’的人,我估計沒有人敢和‘曉月堂’少主南宮曼曼動手的,既然他們動手了而且還是那種生死相搏,這個事情實在不合情理,也在情理之外!”
“那他為什麼不一動手就拿出來炸曼曼好了!”餘大雨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等到剛剛才想把炸雷拿出來用呢?”
“因為他發現當時只要拿出來,他不一定有那個機會用!”阿三說道:“因為他一直在顧及到我的動向,當南宮曼曼叫我上前幫助她對付那個刑堂堂主的時候,我還是一動不動的站著,他這個時候才認為他的機會來了!”
“為什麼?這個時候拿出來難道就能躲過你的監視嗎?”餘大雨不解的說道:“你現在越說我越糊塗了!”
“他過來時抱著必死的信心來的!”阿三說道:“他過來就是準備和我們同歸於盡的。”阿三雙眼緊緊的盯著餘大雨說道:“我為什麼一開始就懷疑他不是真實的刑堂堂主呢?第一,他不該到這裡就和曼曼動手,第二,他不該和曼曼動手後,用了全力,而且是生死相搏;第三,他不應該從懷裡掏出那個飛鏢射你,他如果直接拿炸雷出來,說不定我們這幾個人都要或多或少的在不同程度上受傷,因為誰也不會想到他懷裡會拿出來的東西居然是炸雷!”
“這些事情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破綻啊?”餘大雨說道:“我認為很正常啊!”
“曼曼的武功就是再練幾年也不可能和真正的刑堂堂主打成平手,這是其一,南宮堂主絕不會把‘曉月堂’刑堂堂主職位給一個如此的庸才;南宮曼曼已經告訴他你餘大雨殺人是有緣故的,他還在糾纏不休,這是其二,他根本就沒有把南宮堂主放在眼裡;他一直在等我一起上去圍攻於他,他好用炸雷和我們一起同歸於盡,可是我一直站在旁邊觀望,他也無計可施!他只好用另外的手法引我加入打鬥的圈子,他假裝用飛鏢射餘大雨,就是告訴我,他有飛鏢有可能下一次就會射曼曼!”
“怎麼見得呢?”南宮曼曼這個時候說道:“他就是用飛鏢射我,你也知道我身上有烏金甲護身,你肯定不會上當!”
“他其實是死在自信上面,他一直認為他只要拿出炸雷,我們大家肯定會有人受傷,所以,當他再一次從懷裡想拿出炸雷的時候,他不小心讓我看出他懷裡的東西不是飛鏢一類的東西,所以,我這個時候出手按住了他的手,他這個時候已經把炸雷的引線拉開了,我只有讓他自生自滅了!”
說完,阿三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把他打得飛出去!
南宮曼曼望著阿三說道:“怪不得我讓你幫忙,你就站在那裡無動於衷的,原來你已經看出什麼不妥的地方了!”南宮曼曼接著說道:“我剛剛還在想不通呢,你說這個刑堂堂主以前看到我都是非常恭敬的,今天和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沒有想到,竟然是別人假扮於他!”
“你們還有什麼緣故關鍵的地方沒有想到!”阿三說道:“那就是刑堂堂主不可能一個人出來辦事情的,因為那樣,別人就好誣賴他什麼,他有可能到時候什麼也說不清楚的!”
“不錯,房堂主出來辦事情一般都是五個人!”餘大雨說道:“他後面還有四個跟班。”
“那真正的刑堂堂主房堂主去了哪裡了呢?”南宮曼曼驚訝的問道:“說不定這個刑堂堂主和這些人就是一夥的也說不定!”
“這個還不能下定論,要等找到刑堂堂主的那幾個跟班才能減分曉!”阿三雙眼望著大家說道:“現在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不然,就怕我們走不了了!”
“為什麼?”南宮曼曼好奇的問道:“難道還有人過來阻止我們離開這裡?”
“不錯,好多人在來的路上!”阿三說道:“最少有十幾個人!”
“是什麼人?”南宮曼曼拔出已經插進去的長劍,說道:“難道又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
“不知道,但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這個對我們很不利!”阿三說道:“我們先藏起來再說!”
那麼到底是什麼人又過來趟這趟渾水呢?
現在誰也不知道,因為到現在他們連人影都沒有看到。
因為他們只是聽阿三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