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規矩,是在這個地方,大家一直公認的規矩,這條不成文的規矩,在這個方圓幾百裡的地方已經形成了一個鐵一樣的規矩,任何人休想撼動它分毫。
因為方圓幾百裡的人都知道,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惹不得,真的惹不得,惹了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你就好比捅馬蜂窩一般。
你若是捅了馬蜂窩,你雖說會被馬蜂窩裡面的馬蜂給你蟄得滿頭大包,但是,說不定你還有一些活命的機會,至少說,只要你及時找到了醫病的郎中,你就有活下來的機會,可是你若是不小心惹到了這間“客至如歸”的客棧掌櫃的,那麼,基本上你就是死路一條。
江湖上會有人主動要求天涯海角去追殺於你,州府衙門會給你網羅許許多多的罪名,一旦你落入州府衙門手裡,你就很難能走出那個陰暗潮溼的大牢,你只有兩種可能走出這個陰暗潮溼的大牢,一,是你在那個陰暗潮溼的大牢裡面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把你拉出來埋了;二,是要把你在那個陰暗潮溼的大牢給押出來處斬了。
除了這兩條,肯定沒有第三條能讓你走出大牢的理由和機會。
在這個方圓幾百裡範圍之內,這也是知道這間“客至如歸”客棧存在的人必須知道的規矩和代價。
至少說到現在為止,這個規矩和代價沒有人能破掉這個不成文的規矩。
那麼這些不成文的規矩是誰制定的?那當然是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制定的。
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為什麼如此牛?就是因為他叫臺春雨。
那個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為什麼能有如此強大的能量呢?
其實大家都明白,因為有一個叫臺春風的人是這個臺春雨的哥哥,而且還是臺春雨的親哥。
臺春風,朝廷一品大員,官至刑部尚書,手握天底下人的生死存亡的大權,皇上身邊的寵臣。
“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看到了自己客棧裡面人滿為患,來吃飯、喝酒的人絡繹不絕,心裡甚是欣慰,來他“客至如歸”客棧裡面吃飯、喝酒的人,不管是誰,他說收人家多少銀子,人家就會給多少銀子,從沒有人和他在收銀子方面有過計較,他現在雖然不能說是富可敵國,最起碼也是富得冒油,接連娶了七房小妾,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
在這個小鎮上,大街上大多數的店鋪都是我臺春雨的,這個小鎮上大多數漂亮的姑娘都是我臺春雨的。
臺春雨一直活在這種非常滋潤的生活壞境裡,美滋滋的。
就在剛剛,店裡的夥計說外面來了好多好多人,估計又是來咱們“客至如歸”客棧捧場的客人,就連忙出去迎接客人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把來捧場的客人給迎接回來,難道這個店小二又到哪裡去偷懶去了?該不會啊,他沒有那個膽子啊。
等到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再次看到了他店裡的夥計之時,他是被人提著他的腰帶從客棧的大門口給提回來的,還是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伸手提著他店裡面的夥計,就好像提著一根稻草般輕鬆,就那麼隨意的站在他的這間“客至如歸”客棧的大堂裡面,猶如一棵大樹一樣,就那麼站在;這個印象,至少是這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頭戴破陋不堪草帽的少年,留給這間“客至如歸”客棧掌櫃的臺春雨的第一印象。
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來了這麼許多人,他們一開始是過來吃飯、喝酒的,而且是給他來捧場的,但是由於他的驕橫跋扈的夥計,給他帶來了滅頂之災。
“誰是這裡的掌櫃的,給我滾出來!”正當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在想入非非之際,忽然,他就看到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冷若冰霜的站在他的面前,這個小姑娘雖說現在是女扮男裝,但是也掩蓋不住她那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絕世容顏,她現在一身白衣白褲,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人的模樣,在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的眼睛裡是別有一番風味。
“哦,哪裡來的小姑娘,在我的客棧裡面大呼小叫的,這樣有失一個小姑娘的優雅姿態。”這個時候“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笑容滿面的對著南宮曼曼接著說道:“難道是本店招待不周引起姑娘不開心嗎?”
“你就是這個什麼狗屁‘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的嗎?”南宮曼曼板著自己那張肌白如雪的臉,大聲說道:“你憑什麼不讓人進來吃飯?”
“姑娘,我們開客棧的就是讓人來吃飯、喝酒的啊,怎麼可能不讓人來吃飯、喝酒呢?”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臺春雨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若不是這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長得如此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驚為天人,要不然他不可能強忍著心裡的怒火,勉為其難的解釋道:“不過本客棧也不是人人都好進來的!”
“你這是什麼屁規矩?你今天不把這個破規矩改了,我就砸了你的客棧!”南宮曼曼用手指著這個“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厲聲說道:“不信你就試試看!”
“小姑娘,誰給你這個膽子,普天之下,能砸我臺二爺的客棧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這個時候“客至如歸”客棧的掌櫃的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了,只聽見他大聲說道:“我就坐在這裡等著,看誰敢把我客棧砸了,如果你沒有那個本事砸我客棧,你們一個人也休想走得了。”
那麼這個“客至如歸”客棧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