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軒離開了大廳之中,和方奪等人聚合在一起。
其實剛剛他和掌門的對話,完全被聽覺異常靈敏的方奪聽到,但他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是冷冷的笑了笑。
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方奪還真的懶得去和他計較,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隨即一行八人向修羅門進發。
根據紅蓮門掌門的說法,修羅門並不在濱海市,而是在杜江市的一片山脈之中,具體是那座山,就連她也不清楚。
眾人稱作火車,前往杜江市,在火車上,紅蓮門四人的的穿著異常眨眼,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相比他們而言,方奪四人的服裝要正常的多,除了方奪的一身有些破舊的衣服之外,姚依依等人的還算看得過去。
一路上景軒一直保持著孤傲的表情,全程沒有要和方奪等人交
流的意思。
倒是清池,和方奪等人聊的火熱,雲深和逸塵的性格也都還好,偶爾還會參與一些話題。
從濱海市到杜江市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是很近,有五個小時的車程,這還是在乘坐高鐵的情況下。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姚依依主動購買了撲克,和清池等人玩牌,刻意沒有邀請景軒。
而人家也牙根沒有參與的意思。
這段時間一直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都沒能好好休息,就直接前往了紅蓮門,他不明白為什麼姚依依可以一直保持精神亢奮。
童樂則萬年不變的看著各種古書,吳為被強迫著和姚依依玩牌,氣氛倒也沒有那麼糟糕。
方奪則不斷的思考到時候到了修羅門要怎麼挖出事情的真相,不知不覺他便睡了過去。
……
“方奪醒醒,該下車了。”
方奪被姚依依搖晃著醒來,他揉了揉惺忪雙眼,赫然看到火車已經到達杜江市。
八個人肯定坐不下一輛計程車,眾人很自覺的分成兩組,當然是方奪四人一組,紅蓮門人一組。
在前往山脈的路上,姚依依一臉氣氛的撇了撇嘴,對方奪說道:“你為什麼現在脾氣這麼好了?我看那個叫景軒的娘炮就渾身不舒服。”
方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理會那種人幹嘛,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我敢保證,他這種人是最怕死的那種,一旦爆發大戰,他肯定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為點了點頭,“是啊,這種人你和他生氣完全犯不著,可能實力是有的,但就憑他這樣的性格,我就敢保證,他也就到現在這種程度了,不會再有任何的進步。”
姚依依雙臂環於胸前,“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囂張的樣子,還真的拿自己當根蔥了,要不要到地方之後我教訓教訓他?”
方奪搖頭,“我看還是不必了,畢竟我們此行的目的相同,能不惹出事端再好不過了,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你覺得我們還會和紅蓮門有什麼交集嗎?”
姚依依將頭轉向了一邊,看向窗外,不在說話,同時已經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去整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炮了。
童樂眼睛在盯著書,忽然開口說道:“那個叫逸塵的你們也要多注意一些,我覺得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別看他表面一副和氣的樣子,實際上不知道要怎麼瞧不起我們呢。”
方奪有些疑惑,“你為什麼這樣說?”
“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小心一點就是了。”
方奪和吳為相互對視了一眼,聳了聳肩,也就沒有多問。
等八人到了車輛能夠行駛的最邊緣處,紛紛下了車。
景軒站在原地,一臉玩味的看著方奪:“無極門的大天才,現在該怎麼走?可千萬不要說你不知道,要不然可就白白讓師傅高看你一眼了。”
姚依依本來就在強壓著怒意,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你特麼怎麼這麼煩?你能找到你找?冷嘲熱諷的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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