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
簡單秀眉微蹙,她不記得合同上還有這麼一條啊,這算是什麼狗屁規定?
賽潘安揚起了雙下巴,眼神輕佻,那模樣好像是再說:怎麼樣?怕了吧!
方奪卻一臉淡然的坐在一旁,他的臉上始終都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須臾,方奪抬手掏了掏耳朵,“賽……”
“潘安!”
“嘔!”
方奪聽見了這麼名字,在看看賽潘安的長相,怎麼就那麼想吐呢?
“我說,賽……嘔!”方奪抬手順了順自己的胸口,一直不予不讓自己當場吐出來,“大哥,你能不能轉過去,我看著你的這張臉,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你說什麼?”賽潘安明顯有些不悅。
方奪眨了眨眼,“不是,大哥,你不但是腎不好,怎麼耳朵也不好呢?”
他又想了想,微皺著眉頭,臉上表情嚴肅的說:“也難怪,腎虛的人多半有耳鳴的顯現,不過大哥,你還這麼年輕,你有病,得治啊。”
“呵!”
蘇夏和簡單實在是忍不住了,自打賽潘安坐進了簡單的保姆車裡,方奪左一句你有病,右一句你有病,就是好人,在他這一句一句的攻勢下,恐怕都會懷疑自己真的有病了。
賽潘安的臉色乍青乍紫的,就像是吃一坨翔似的難看,“我沒病,身體好的很,臭小子,我警告你,我可是導演,如果想要……”
“您是導演啊?!”方奪故作不知道,震驚的看著賽潘安。
看著方奪臉上的表情,賽潘安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再上揚,“小子,算你識相,要知道,我在這個圈子裡,可是數一數二的導演,只要我一句話……”
方奪突然開口,打斷了賽潘安的話,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圈子?什麼圈子?豬圈嗎?”
他翹起了二郎腿,嘴角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濃郁了起來,“難怪啊,我說的嘛,你怎麼那麼肥,導演,我以前在山上也養過豬,一般都是半年出欄,看著跟你差不多,大概一頭三百來斤吧。”
賽潘安靜默了半晌,忽然反應了過來,“我艹,你說我是豬?!”
方奪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難道不是嗎?”
賽潘安做了這麼多年的導演,一直都被捧著,哄著,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羞辱過,他揮起了肥碩的手掌,一個嘴巴子朝著方奪的臉上打了過去。
方奪忽然出手,一把握住了賽潘安的手腕,他隨意的搭了個脈,不由得微微蹙眉。
賽潘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無論他如何用力,卻都無法從方奪的手中抽回來自己的手,他滿是驚錯的看著方奪,因為太過用力,臉上的肥肉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方奪笑了笑,繼續說道:“大哥,你的身體都已經被酒色掏空了,嘖嘖嘖,三十多歲的年紀,六十多歲的身體,大哥,你這麼下去可不行啊。”
賽潘安怔了一下,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知道,方奪所說的沒有錯,他的身體早就已經被酒色給掏空了,這個年頭,想要出名,想要演戲的小姑娘太多了,他都快要睡不過來了,這不光昨天晚上,賽潘安就睡了三個,可這些個庸脂俗粉,在簡單的面前,連給簡單提鞋都不配,他滿腦子都在想著,把簡單弄上床時的樣子。
賽潘安凝眸望著方奪,眨了眨眼,問道:“你是醫生?!”
方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那你看我的身體還有的救嗎?”賽潘安想要一對刀槍不入的腎,如此,他才能夠上更多的嫩模和美女。
方奪想了想,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應該還可以救,你的這種身體,我見的多了,治好的也不在少數了,這不算是個事。”
賽潘安聞言臉上一喜,全然忘記了剛剛方奪羞辱他的事,他朝著方奪湊了湊,一臉期許的問道:“大夫,那你說說,我的這個腎,我要怎麼治啊?”
方奪沉吟了一下,“容我想想。”
賽潘安根本不敢出聲,生怕會打擾了方奪似的,半晌後,方奪抬眸看向了賽潘安,削薄的雙唇微啟,淡淡的說道:“辦法我已經給你想到了。”
賽潘安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辦法?”
方奪道:“每天無用五十隻活蟑螂。”
賽潘安聞言,對方奪所說的治療方法,提出了質疑,他感覺方奪這根本不是在給他治病,分明是在耍他嘛。
“臭小子,你是不是耍我?!”賽潘安怒視著方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