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芳芳微微頷首,“正是。”
所謂的渡鬼胎,其實就是,以吊死鬼姐姐的鬼氣,將腹中的鬼胎渡到孕婦的懷中,然後,在以道門之術去淨化鬼胎,使鬼胎在孕婦的懷中生根發芽,去代替一些將要流產的孕婦腹中的孩子。
這種渡鬼胎的法子,雖然並不常見,但是,也算是行善積德之事了。
方奪想了想,對寧芳芳點了點頭,“好吧,貧道願意幫你這個忙。”
“多謝道長。”
說完了之後,寧芳芳幻化成了一縷黑煙,消失在了白夢冉的家中。
“噗咚”的一聲,白媽媽的身子驟然一軟,如同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頃刻之間,癱軟在了方奪的面前。
方奪舉步上前,伸手掀開了白媽媽的眼皮,果真,瞳孔之中隱隱的黑色氤氳消散不見了,方奪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了屋內的黑色大公雞前,將雞爪子上的紅繩解開,又將白媽媽的房間恢復成了原裝,這才走了出來。
緊張到了極點的白夢冉,見到方奪走了出來,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方奪,我媽媽怎麼樣了?”
方奪打了一個響指,嘿嘿一笑,說:“搞定。”
白夢冉激動的一把抱住了方奪,她很用力,很用力,彷彿是想要將方奪湧入到自己的懷中一樣,少頃,白夢冉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似的,順著雙頰簌簌而下,她啜泣著說道:“方奪,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方奪只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一對傲人的豐滿正在一上一下的磨蹭著自己的胸口,軟軟的,很有彈性,因為是夏天的緣故,所以,此時此刻方奪的感受極為真切。
他很想要大聲的呼喊,告訴全世界——這種感覺真是太他奶奶的舒服了。
方奪不得不感嘆,他這十八年,可真都白活了。
因為太舒服了,方奪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盡情的享受著,胸前一對豐潤的盈胸的照顧,不知不覺間,周身上下的全部血液,朝著他下半身的某一處匯聚而去。
叮!
他的身體的有一處,立馬揭竿而起,像是一塊石頭一樣抵住了白夢冉的小腹。
“啊!”
感受到了方奪的異樣,白夢冉不由得驚撥出聲,連忙向後倒退了一步,秀紅一張粉面,貝齒輕咬下唇,羞怯的說:“你、你怎麼、怎麼這樣?”
方奪尷尬的撓了撓頭,訕訕一笑,說道:“美女太撩人,別管兄弟我不是人。”
他的聲音不大,白夢冉並沒有聽清楚,她湊近了一點,蹙眉對方奪問道:“你說什麼?”
“哦?哦!嘿嘿,沒什麼、沒什麼。”方奪打了個哈哈,“阿姨已經沒事了,咱們去看看阿姨吧。”
白夢冉聽見了自己的媽媽已經沒事了,她也顧不得方奪剛剛的無禮之舉了,直接轉身推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之中。
此時的白媽媽依舊是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和之前服用了方奪給的丹藥沒有什麼兩樣。
白夢冉秀眉微蹙,轉頭看向了方奪,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我媽媽已經沒事了嗎?怎麼……”
方奪笑了笑,“關心則亂啊。阿姨這段時間一直都被吊死鬼附身了,身體虛弱的很,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阿姨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
“哦。”白夢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作為醫學院的高材生,白夢冉並不太相信鬼怪之說,在白夢冉開來,方奪一定是有什麼法子,治好了媽媽,既然,方奪將媽媽的這種病歸咎於鬼怪上面,那就是說明,方奪並不想要告訴自己其中的門道,既然如此,白夢冉也並沒有多問,這就是白夢冉的懂事之處。
白夢冉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方奪治療媽媽都已經用了四個小時了,他從晚上九點鐘,一直忙活到了半夜一點。
下城區這個地方又不好打車,現在也沒有公交車了,方奪也沒有辦法回家或者回寢室了。
白夢冉抿了抿雙唇,紅著臉,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對方奪說道:“時間不早了,不如,你今天晚上就住在我家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