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母后放心,王爺這人不懂表達,可吟萱說的話,他都用心記著,上次,清虛道長到府裡來,我說我喜歡道長的那串珠子,王爺特地給我做了這個手鐲,雖然與道長的珠串不太一樣,可只要是王爺送的,吟萱就喜歡……”
杜吟萱亂扯一通有的沒的事情,讓人聽著臉色都在逐漸變化,太后一臉慈祥的笑容,宇文瑾言比較感興趣,太子妃禮貌地微笑著,王后的不悅卻是表現在了臉上。
“看來,你跟臨兒相處得還不錯。”王后話裡帶著一絲絲的酸意,杜吟萱嘴角微微上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儘管自己謊話連篇。
“他還能這麼有心?”宇文瑾言表示懷疑地看向杜吟萱,杜吟萱面帶微笑,堅定地點頭,太后似乎呼了一口氣,“那就好,哀家之前還擔心這孫兒不開竅,又想什麼女將……”
“女將?”杜吟萱一聽便皺了眉頭,怎麼又出現了什麼女將,宇文臨不是喜歡文桑公主嗎,難道還喜歡一個女將?
“不過現在哀家不用擔心了,那你吃住可還習慣,徽月與西蒙畢竟有很多不一樣的風俗習慣。”
這個問題,杜吟萱覺得有必要好好回答,腦子裡快速思考著,徽月王強行給杜吟萱更名改姓的事,太后明明是知道的,王后想要她嫁給太子做內應的時候太后也是知道的,可是她卻沒有阻止,這突然就這麼關心她,有點奇怪。
一會兒後,杜吟萱回答道:“的確是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不過吟萱既然已經嫁給王爺,那就是入鄉隨俗,跟隨王爺的習慣就好了。”
“嗯~”太后欣慰地點點頭,看著王后臉色也不難看,杜吟萱慶幸還好自己留了個心思。
過問了一些事情,太后打起呵欠,帶著一起睏意,跟眾人道:“今兒你們都累了,哀家也該去午休片刻,你們就隨意些。”
太后走後,杜吟萱看著天色,正值日中,便同王后道:“母后,這個時候王爺也快要回清寧殿了,吟萱便告退了。”
“嗯,伺候好王爺。”
杜吟萱點了點頭便離去,除了慈寧宮,回想著王后的話,杜吟萱莫名地笑了出來,要說是照顧,杜吟萱還能照顧一下他,伺候可說不定。
“靖王妃……”
“太子妃,叫我”
第二個早上,宇文臨把手鐲給了杜吟萱,杜吟萱陪著太后一個早上,中午回清寧殿的時候,杜吟萱經過王宮裡的荷塘,感受到了亡靈的氣息,原來是昨夜送三王子去宮殿的丫鬟被王后殺了,杜吟萱一時看不出來荷塘底的屍體是誰的,恰巧張迎經過,受到挑釁的杜吟設計讓張迎把她的手鐲扔進荷塘裡,杜吟萱發脾氣,張迎哭鬧,引來在花園裡的大王和王后,還有宇文臨,杜吟萱想要讓人進荷塘找她的手鐲,進了荷塘,自然會看到那具屍體,而杜吟萱觀察了眾人的神情,只有王后眼神閃躲片刻,也只有王后一直不讓人進荷塘找手鐲,杜吟萱窺探王后的想法,發現她就是主謀。
杜吟萱走過荷塘,一股陰鬱的
“不就一個手鐲嘛,你想要多少個,母后都給你,天涼了,荷塘底下淤泥又多,找一個手鐲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你讓侍衛們下水也是為難別人。”
“母后說的是,吟萱不找了。”
“不找了就好。”
杜吟萱答應了不找了,跟宇文臨道歉,宇文臨不說話,其實生氣了,他早上才送的手鐲,她這會就弄丟了,他很生氣。
晚上,杜吟萱說肚子不舒服,沒有去晚宴,被王后盯住了,可是王后叫人去盯著她的時候,只見杜吟萱是從荷塘那裡回清寧殿,杜吟萱沒有下水,可是把手鐲給收了上來,那人開報杜吟萱去了荷塘,王后以為杜吟萱下水了,看到了屍體,讓人解決了杜吟萱,偏偏被二王子宇文臨默救了。
王后知道後,找了其他機會撕破臉威脅杜吟萱。
然而宇文臨回來了,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說是他下水去取了手鐲,王后心驚膽戰,“臨兒,真是你下水了?”
“是啊,母后,兒臣身體好著呢,沒事,就是找了好一會。”
王后看著宇文臨好像還不知道有屍體這回事,心情平復了一會,試探道:“這天氣,荷塘底下淤泥那麼多,你怎麼找到的手鐲。”
“還好,手鐲還不是很重,沒有沉下去。”
“你還看到了什麼?”
“沒有,母后,怎麼了?”
“沒,就是怕王宮裡頭,有丫鬟不聽話,扔了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