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塵是家裡不可缺少的成員,萬一他有事,萬一他離開,那這個家就散了。
“他就不是個承重牆,你非讓他挑大樑,你這個家能不塌房嗎?”
“那你告訴我,誰是我的承重牆?”
明擺著是個無解的問題,溫言就是要堵住汪墨的嘴,不然肯定會勸她離婚。
離婚是溫言童年的陰影,那種壓抑,冰冷,爭吵,流淚的場面,溫言絕不會在自己身上重演,她也承受不了。
可是,人類的悲歡沒有相同,沒人能理解溫言的執著。
“你問我,我問誰,我自己還單著呢。”汪墨沒好氣的回答,雖然他沒經驗,但是他有腦子,不像溫言。
……
“他有沒有來看我。”
季總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你,紀塵他進不來。
“季總來過?”
季宴禮回國之後,吩咐溫言不要打擾他,溫言也就不知道他的行蹤。
汪墨點頭。“看了你一眼就走了。”
“那柳飄飄呢?”
“溫言,你不提她會死嗎?”
“別想了,多休息,季總已經把你手上的工作交給我了。”
溫言猛的睜開眼,拼命轉頭看著汪墨。
“汪墨,你個老賊,趁我受傷搶我工作,你太卑鄙了。”
季宴禮從不會這麼做,工作安排給誰就是誰完成,完成不了就滾蛋。
為此,溫言可沒少無償加班,但是年終獎卻異常豐厚,所以她也咬牙忍住。
汪墨賞給溫言一記白眼,“你受的是工傷,哪個傻子敢辭你。”
溫言長舒一口氣,暈暈乎乎睡過去。
晚上,紀塵摟著紀言言睡覺,心裡總覺的沒有見到溫言這件事不妥,
溫言生病這麼大的事,表面功夫不做一做,跟誰也不好交差,萬一家裡人問起來,更是麻煩。
“言言,明天爸爸帶你去看媽媽好不好。
“好,我要去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