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哥,耽誤了你與家人團聚。”孫延歉意地說道。
馮敬擺手笑道:“孫兄弟你說哪裡話,我之前聽說控屍術選拔要在那邊山上的墳地裡進行,可跑過去一看,竟然沒人報名。”
“馮老哥對那個感興趣啊?”孫延其實早料到了,控屍術人沒有功夫差的,那可是玩命的營生。既然功夫不差,直接參加武鬥就好了,費那勁幹嘛?再說孫延到現在也沒瞧見一個身上帶著屍氣的。
“也是沒見過新鮮,我們過去吧孫兄弟,要公佈成績了。”
這時整個中心比賽區域都亮起了大燈,很多在比武、鬥法和卜算當中被淘汰的人們都早早離開,回家過節去了,場上只剩下不到五百人。
孫延看到儘管煉符術是評分制,但總共站在那裡的也才七人,連初選人數都達不到,難怪下午人們看到規則後都說煉符給的名額多呢。
這裡筆試分數一出來,武術、醫術和卜算術很快各留下二十人。然後法術留了十人、煉符術留五人,可控屍術還有五人的缺呢?便又從其他五科的淘汰者當中,分別提出一名成績最高之人,這才湊夠八十人。至於有分數重合的,剛才刷下的時候就已經透過抽籤定了高低,倒也不用再去費事。
別人孫延不知道,反正他和顧博、劉琪全都入選。組織者給這八十人發了參加聯賽的憑證,要求眾人務必於下個月,也就是農曆的九月十三,提前兩天到市體育場集合,統一安排去中原暗市。
孫延和顧博互留了電話,便還同馮敬一起回去。
“孫兄弟,喝一杯去?慶祝下你成功入選。”馮敬興致頗高。
孫延笑道:“我一個孤家寡人,你老哥還是趕緊回去陪家人吧,這也太麻煩你了。”
“哎,”馮敬搖下車窗,“你我兄弟也算忘年之交,老弟以後就別跟哥哥客氣了。”
孫延正好也餓了,就沒再推辭。二人找了家還在營業的酒樓,好好喝了頓酒,也算是過節。
他找代駕把酩酊大醉的馮敬給送回去,這才晃晃悠悠地一個人朝家走。可就在這時,孫延竟感覺到有邪物在接近他送給李靳楠的玉符。
孫延不敢耽擱,一面打車一面放出石頭先過去打探情況。地點在理工大附近的街道上,莫非是那個辛錦心?
……
辛錦心正被兩名男子堵在學校西門對面的小巷裡,她不敢相信地望著遠處的王婕,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騙自己。
“你們把她脖子上的玉墜丟掉就可以了,這不算犯法。”王婕指揮著男子,臉上有些不忍。
“你……”辛錦心不明白王婕要這玉墜幹嘛。她本來在學校住著單人公寓,可不久前好朋友王婕突然打來電話,說是和男友吵架被趕了出來,讓錦心來酒店陪陪她。
辛錦心離開學校就被引到了這裡。她其實早就想把玉墜還給李靳楠了,舞會那晚過後兩人也透過電話,可每次約好逛街都碰上了下雨。她倆想著總要見面,所以也都沒太當回事。
男子迅速逼近,飛快地拉開錦心護在胸前的兩隻胳膊。一人扯下她外衣拉鍊,直接將長袖衫從領口處撕開,然後才扯斷她脖子上的項鍊。
“還給我!”錦心憤怒地掙扎,只想要回項鍊,連自己胸衣完全暴露都不顧。因為那不是她的,而且她知道這玉墜對李靳楠很重要。
石頭在旁幹看,卻是緊盯辛錦心白嫩的脖子,還吞嚥了好幾下口水。他也沒辦法,這裡四個全是活人,他幫不上忙啊。
這時拿走項鍊的男子目光也在錦心的胸脯上,他實在忍不住,竟然伸手還要去拽錦心的胸衣。
“栗子,”另個男子抓住他手道:“完了事兒咱就走吧,這可不能幹,調戲好說,強暴那不是鬧著玩的。”
這些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王婕也剛從驚嚇中反應過來,趕緊道:“對啊,你們把這墜子扔牆那邊就不算搶,快走吧。”
叫栗子的男子也就是想過過眼癮,這裡又不是荒郊野地,他哪敢想其他的,便把項鍊順勢往牆後邊一丟道:“走。”說完兩人拔腿就跑。
錦心也不看男子,也不理王婕,竟然把外衣裹緊,抹把眼淚倒往巷子裡面跑去,因為這隔牆的大門就在前面。
正要跟上的石頭忽然緊朝王婕看去,隨後便撲上,他對氣息的捕捉已近於條件反射。
王婕冷笑道:“來得正好,你還以為是上次麼?”說著她一模耳釘,石頭竟直接被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