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一聲雞鳴,君風立馬爬下了床,隨意的梳洗了一下就跑出了門。
院子裡,三叔祖已經坐在桌子旁喝酒,而之前那條大黃狗也爬在一旁。君風沒有理會,將手腳都綁好了二十斤的鐵塊後,一陣風的開始跑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君風晨練完,手腳上的鐵塊也沒有卸下,因為三叔祖之前說過,從今天開始鐵塊要一直綁著,就連睡覺也不能拿下,並且到後面鐵塊的重量也會慢慢增加。
君風氣喘吁吁的來到三叔祖跟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想起某件事頓時有些眼巴巴的望著三叔祖。
三叔祖喝了口酒,嘖了嘖嘴,語氣平淡的說道:“小子,跑完了,跑完了該去做飯了。”
聞言,君風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那個,那個什麼。。。”
“什麼那個這個的,現在,立刻,馬上去做飯”,三叔祖大聲的說道。
看見三叔祖微眯的雙眼和微翹的嘴角,最終君風沒再說什麼,老實的走向了廚房。
。。。
廚房裡,三叔祖看著被君風切成大塊小片的食材,破口大罵,什麼紈絝子弟啊、沒見過這麼蠢的人都罵了出來。不過君風早已習慣了三叔祖的脾氣,把食材弄到鍋裡,拿著鏟子卻不知道怎麼下手,不過這次三叔祖沒有責罵,卻是在一旁耐心的指導君風該怎麼做。
在三叔祖的罵聲和指導下,君風總算做好了早餐。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君風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做的,甚至心裡還有些成就感。用筷子隨便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
“呸呸呸”,君風迅速的吐出嘴裡的菜,君風都懷疑剛才塞進嘴裡的是毒藥,怎麼這麼難吃。
“哼,看你做菜時的手法太墨跡,老祖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不過老祖我這裡有一條規矩,不準浪費糧食,今天這桌上的飯菜,你必須全都吃完”,看見君風的動作,三叔祖有些嘲諷的說道。
聞言,君風的表情極度絕望,想要反駁,卻忽然看見三叔祖腳下趴著的狗,頓時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說道:“三叔祖,吃不完可以讓大黃吃啊。”
還沒等三叔祖說話,爬在地上的大黃狗像是聽懂一樣,頓時凶神惡煞的朝君風大聲的吠叫了兩聲。
三叔祖見此,冷笑道:“呵呵,這條賤狗的嘴可是比老祖我還挑剔,要是不怕被咬,儘管的給它吃。”說完三叔祖喝了一碗還算能下嘴的粥就走出了客廳。
看著滿桌賣相還算可以的飯菜,君風無語凝噎,夾了一筷子菜,捏著鼻子放在了嘴裡,喉嚨突然堵了一下,又吐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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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黑暗料理後,君風捂著肚子來到了園子,和昨天一樣,拿著那把不像話的“鋤頭”開始了耕地。
兩個時辰後,甩了甩有些痛的手掌,看著翻的地面積和深度明顯比昨天好很多時,君風有些高興。而此時三叔祖卻是冷哼一聲,提醒著君風去做飯,頓時君風一臉的苦意。
中午,雖然在三叔祖的指導下,君風的手藝雖然稍有提高,但最後做的飯菜還是難以下口。對著滿桌子的飯菜,君風在三叔祖的注視下捏著鼻子慢慢吃下,而三叔祖自己卻不知從哪裡掏出了雞腿,不僅自己吃著,還扔了一些給大黃狗吃。君風頓時無語凝噎。
午飯後,依然是跑步,不過這次的石鎖加到了三十斤。雖然重量增加了,但最後在中午吃的菜果發揮效果後,君風還是勉強的堅持了下來。
一個時辰後,三叔祖也沒急著給君風精元煉體,而是讓君風對其它的煉體器具都使了一遍,像什麼長棍劈石墩,舞刀弄槍的都過了一遍。差不多一個時辰後,才進入到鞭抽煉體的環節。
這次君風沒有昏過去,不過還是遍體鱗傷,忍受著劇痛,開始了接受著三叔祖的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