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天目瞪口呆,後方,諸葛坤、宇文浩瞠目結舌,這個李恆簡直太囂張了,就是美女也不放過,還真是見鬼了地“一視同仁”啊!連齊家的寶貝丫頭居然也敢如此對待。而讓他們感覺口乾舌燥的是,李恆抓住齊萌萌的纖纖玉手,按了不只一張白紙,而是一張又一張,足足十張。
“走了,沒事了。”李恆似乎絲毫不覺得過分,熟練的做完這一切穿好衣服,揚長而去,雲海天緊跟著追了出去。溫泉仙境不少人在向這裡趕來,李恆輕巧的躲避過了所有人離開了此地。
在回去地路上,當雲海天聞聽到此中經過後。有一股想吐血地衝動。
“李兄你……太生猛了吧?這個……玩,是不能這樣玩的,你就不怕惹的諸葛家族或宇文家族跳出來個老不死的滅了你?”
當雲海天聽到李恆的解釋後,簡直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態,道:“你……聽誰說的?老輩人物不出手是有一定的限制,前提是你不能太過分,我真是無語了……我勸你還是趕緊跑路吧,不然你死定了!”
“咱們相交一場,我幫你一把,為你找人說說情去。”說完這句話雲海天就跑了。
然而,很快雲海天又回到了李恆的居所,進來就吵嚷道:“李恆……你太不夠意思了!”
“兄弟你不至於吧?我真的沒把你姐怎麼樣,我抓她時沒怎麼用力,扶她腰時也是輕輕的……”
“李恆我跟你拼了!你抓我姐哪裡了?你幹嗎扶她腰?”絕美的雲海天立時又急了。
李恆感覺有些無語,看樣子根本無需解釋,這個傢伙似乎不是為他姐的事情問罪回來的,這樣倒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好半天雲海天激動的情緒才平靜下來,而直到這個時候,李恆驚異的從雲海天口中瞭解到他似乎被某些人誤會了,竟然有人覺得他身份非同一般。
“你來自南域最深處?” 雲海天不滿的道:“實在太不夠意思了,枉我與你相交,居然都不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裡,雲海天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道:“既然你來自那最可怕與不可測的南荒最深處,那麼肯定是修煉的了不得的功法,能不能教教我!”
李恆快速的消化著這些資訊,多多少少的瞭解了他自己的“身份”。自語道:“對,我是來自南域最深處,現在是這個個身份,將來也是……”
在李恆自語之際,南域大海像是發生了海嘯一般,一個高大魁偉的青年手持鐵劍,一劍劈去。驚濤拍岸,亂石穿空,捲起千重滔天大浪,一股恐怖的力量爆發而出,大海被生生分開,海水傾瀉向兩旁,一條平坦的大道直通碧海深處。
“我獨孤劍魔可以出關了!”正是那自通天龍島歸來,苦修幾年有餘的南域天才獨孤劍魔。在不遠處,還有一頭獅虎之身,真龍之頭的幼小龍王,正在狂暴的仰天怒吼。正是追隨獨孤劍魔的紅龍王,是那一批小龍王中最為兇殘的那一頭,血紅色的鱗甲燦燦生輝,周身上下血色光芒騰騰跳動,彷彿熊熊燃燒的神焰一般。吼嘯之聲似奔雷一般震耳欲聾,其實力比在龍島之際明顯強大了很多。
與此同時,南域中部的原始老林中,兇獸咆哮,蠻獸奔逃,一個黑青年身體宛如鋼鐵鑄造而成的一般。裸著上半截古銅色的軀體,渾身是血,在蠻獸群中衝殺,野性十足!
七八米長的兇獸在他手中就像是稻草人一般,伸手一抓就會被撕裂成兩半,隨意幾次劈斬,就碎裂了幾具巨大的蠻獸。狂野的讓人害怕,閃爍著寶輝的古銅色地面板完全被血水染紅了,眼眸比野獸還要兇狂,閃爍著刀鋒一般的冷芒。
像是能夠縮地成寸一般,染血的古銅色魔軀在荒林間留下一道道殘影,所過之處血浪噴湧,兇獸群不斷奔逃,留下一地巨大地死屍,血霧將森林都染紅了。
最後,可怕地魔軀直接從一個十米長地蠻獸身體中穿過,他才停止殺戮。來到一條大瀑布前,任直下千尺地激流衝擊著他那古銅色的高大魔軀,冰冷地眸光似乎能夠斬破水簾,透出兩道可怕地光芒,望向天水城的方向。
“我宇文風該該回去了!”一拳轟出,出奔雷聲響的大瀑布,在剎那間竟然向上倒流。
天水城北,八百里外地荒脈中,一個青年如古老的石雕一般,靜靜的盤坐在一座石山之上,在他地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生命波動。一頭灰白地長似那枯萎地花草一般隨風而脫落,身體上充滿了灰塵,像是歷經了無盡歲月,已經徹底石化了。
直至天空中的烏雲飄去,光明驅除黑暗,一縷霞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山林間婉轉地鳥鳴聲響起,他在剎那間爆出勃勃生機,漫天灰塵飛揚,自他身上出去。那枯敗地灰色長髮全部隨風而散,一頭水藍色的長髮瞬間長到披肩長,閃爍著亮麗地藍色光澤,顯得無比地健康。
這個是一個異常英俊的青年男子,他長身而起,眺望天水城的方向,自語道:“天行風已經領教過了,下一個該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