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發現傳聞中的葉從心和她本人有其他的區別。
至少葉從心的脾氣就很大,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撕碎。
但在人前,葉從心永遠是溫柔體貼,不焦不躁。
修蘿不由想到虞昭。
她似乎知道有關虞昭的流言是如何傳開的,再次理解為何虞昭寧願揹負罵名,也要堅持離開獨月峰。
張峻收起臉上的笑意,眉心緊鎖。
葉從心的舉動很反常,但也無法證明她心懷叵測,他們掌握的線索還是太少了。
大師姐又在閉關,他連個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修蘿,接下來還是要麻煩你盯緊葉從心,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好。”修蘿先乾脆應下,又問,“我要跟蹤她到什麼時候?”
“這……”張峻撓了撓頭,“直到大師姐出關吧。”
修蘿翻了一個白眼。
她真是多餘問這一句。
她站起身。
張峻也跟著慌忙地站了起來。
“你要走了?”
“嗯。”
“那跟蹤的事……”
“我都答應了還問,煩不煩啊!”
“不問了,不問了。”
張峻心驚膽戰的將修蘿送走,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和女人相處好累。
和厲害又強勢的女人相處更累。
他太難了!
嗚嗚,大師姐,你什麼時候出關啊,我快堅持不住了。
張峻在五行道宗叫苦叫累的時候,權野在青丘山接受更為嚴酷的考驗。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權野的四肢被牢牢禁錮在木板上,身體遍佈大大小小的傷口,鮮紅的血液順著痙攣的身軀不斷向外湧。
痛!
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