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輕輕推開了。
佘山別墅果然夠高階,房門的鎖具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如同疾風暴雨。
月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勉強在漆黑的房間裡勾勒出朦朧的輪廓。
野蠻的動作在兩人身體接觸到的第一時間就開始了。
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有。
事到臨頭,陳諾也難以想象,全度研貌似苗條瘦削的身體,居然隱藏著兇猛的慾望。
要不是他現在身體堪比體育生,他倒真的要被她給生吞活剝了。
激烈的運動之後,陳諾終於問出了全度研進入房間之後的第一句話。
“Why?”
講真,他之前還以為是這女人想要跟他續上戛納的緣分。
但剛才的接觸之後,他再怎麼遲鈍,也能感受到對方很明顯是在發洩著什麼。
全度研喘息著,全身絲縷不掛的躺在地上厚厚的天鵝絨地毯上。
接著,她輕言細語的講述了韓國那邊網上對她的種種評論。
陳諾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最開始看他不順眼,處處挑刺,之後又撓他手心,夜勤加放題。
原來背後還有這等故事。
這女人是遭到網暴之後,起了逆反心理。
所以,她主動要求去他電影裡客串,這是在破罐子破摔還是故作坦蕩?
又或者兼而有之?
哎,這不是害苦了他嗎?
讓夏野禾獨守空房,留下住在佘山給他們安排的別野裡。
房門不鎖那是以為全度研發出了暗號,要來和他探討電影,沒想到莫名其妙被姐姐按在地上摩擦。
不過韓國女人的味道還真是別具一格,溫柔如水,無論怎麼施暴,都只會迎合而不是抗拒,甚至女人彷彿更覺興奮。
陳諾輕聲道:“你要證明給那些狗崽子看,你全度研是個獨立自主的女人,絕不是他們那些男權混蛋能夠左右的。對嗎?”
全度研的聲音像是從水底傳來,悶悶的,還有淅瀝呼嚕的水聲:“……嗯。”
“哎,你這又是何必呢?”陳諾摸著她蓬鬆的短髮,“全度研怒娜……”
這句怒娜似乎再次扭開了什麼開關。
全度研的動作再度激烈起來。
聽她發出來的聲音,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上了。
陳諾一下子忍不住了。
腦子一片空白。
身體就像觸電一樣。
…
…
第二天一早,陳諾獨自一人在絲綢大床上醒來,床單被套細膩的觸感讓他又彷彿夢迴昨晚。
今天的行程安排挺滿的,他也不能在床上回味了。
早上,他們一行人去車墩影視基地參觀。下午自由活動,晚上坐遊輪遊覽黃浦江,欣賞上海灘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