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又惹禍了?
你這混小子,你可知道那白銘是白家重點培養弟子,其父更是外系長老,這幾年你還嫌給孃親惹的麻煩不夠多麼?
孃親也知道你是為我出氣,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你可一定要爭氣,雖不能修煉,卻也不能自甘墮落啊,我苦命的孩子。”
白靈開始還略帶幾分責備之意,誰知說著說著竟一下將白塗抱在了懷裡感嘆了起來。
不怪白靈如此模樣,當初救下白塗之時其身上一絲不掛,而且處處是猙獰傷口,在她看來白塗定然是被什麼心狠手辣之人所害。
當時本是無心之下將其帶回,卻不想白塗醒來之後竟一副完全失憶的症狀,而且時長仰天長望,分顯孤獨。
白靈與夫君婚期短暫不曾有子,頓時母性大發的將其攬入,當時此舉引起了白家眾人好一番議論,白天元念其境遇悽慘,狠狠的處罰了嚼舌頭之人這才將此事平息了下來。
白塗依偎在這麼一位大美人懷裡,輕輕的嗅著其身上傳來的體香,一時有些沉醉。
五年的相依為命,白塗終於有了一絲歸屬感,更是將白靈列為了至親。
白靈也因為分心於白塗身上之故,漸漸地走出了悲傷。
聽白靈說完,白塗心裡覺得怪怪的,便問道:“是不是族裡對我下了什麼處置,孃親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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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陽城最繁華地帶,大街上車水馬龍,行人不斷,吆喝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輛馬車順著大街緩緩而來,停在了一名“百草堂”的商鋪門前。
商鋪有三層,佔地數十丈。
百草堂是三陽城內最有名的幾家藥材商鋪之一,也是白家主要收益來源之一。
馬車上走下來一男一女,男的相貌普通,十六七歲模樣,身材高大,一臉稚嫩。
女的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來回張望著。
二人正是白塗跟其婢女雲兒。
白塗將外門長老白鐵之子打成殘廢,按照族規,本應廢除丹田驅逐白家。
但他本身並無任何修為,其母又是嫡系長老。
故此,在白靈極力哀求家主的份上從輕發落,給其的處罰就是遷出白家,斷其供給,自食其力,差事麼,自然便是負責鎮守這百草堂。
白靈與家主交涉之時便言說,“我兒雖不能修煉卻天生勇猛,武者之下進不得身,萬萬不可大材小用。”
弄得白天元一時之間,竟無以言對。
說是鎮守,實則,便是有什麼情況及時上報白家,每月收益及時上繳,根本用不著出什麼力氣。
“犯下這等大錯,卻來這裡享清福,定是孃親極力爭取,萬萬不能有負孃親一片苦心。”
白塗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