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研究這個方向的人來說,能加入喬喻的課題組意義的確是極大的。
不說在研究過程中能學到多少東西,哪怕是能跟喬喻交好,未來的收益都不可估量。
“行吧,回頭確定初步名單的時候,我可以想辦法推薦一下。不過喬喻說了,想進課題組需要考試。這塊我就真沒辦法了。”
說完,袁正心莞爾道:“總不能讓我拉下這張老臉去找那小子要題目吧?”
“哈哈……”
張樹文也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感慨道:“那倒不用。能爭取個機會就行了。能不能進去各憑本事挺好的。
喬喻這孩子是有想法的。哎,前段時間我經常會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的畫面。誰敢想這才兩年時間,他的成就已經超過我了。田言真太幸運了。”
說到田言真袁正心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自己教出的這個學生,雖然不至於說什麼本事都沒有,畢竟能在四大頂刊上發表二十多篇論文的數學家肯定不會是蠢貨。
但袁正心一直覺得田言真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不過這運氣,的確是極好的!
如果當時是他先發現喬喻該有多好啊!那孩子肯定能少走很多彎路啊!
不過敲定這事之後,袁正心又正色說道:“不過有一點。這次之所以不讓喬喻直接確定人選,是因為這個專案的保密等級比較高。
所以還需要對候選人進行一些核查。所以我也只是推薦,最終能否進名單,得看相關部門的核查結果。我不能保證。”
張樹文,點了點頭,笑道:“嗯,這個我知道的。不過澤峰這塊應該沒什麼問題。他也已經回來很久了。”
“嗯,那現就這麼說吧。讓他好好準備。”
……
連張樹文這種剛回華夏的大佬級人物都會被請託,就更別提田言真、薛松跟陳卓陽,這些在喬喻身邊的人了。
田言真是喬喻的導師自不必說。
陳卓陽跟薛松則是眾所周知跟喬喻合作很久的人。
陳卓陽跟喬喻的論文可是發在同一期的《數學年刊》上。兩人之間的關係可見一斑。
至於薛松就更不用說了。
解決黎曼猜想的世紀論文上,喬喻專門的致謝一段就感謝了薛松,而且還是那篇論文上唯一感謝的人。
更是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拿到菲爾茲獎後,專門感謝過的人。
雖然兩人不可能影響科學院跟科技部的人選決策。但他們能在喬喻面前說上話。
即便這次情況比較特殊,人選不能由喬喻直接決定。而是由科學院這邊先根據喬喻提出的需求擬定初選名單後還要提交給有關部門進行核查。
但喬喻作為專案發起者跟主持人,自然也是有推薦權的。
結果就是兩人都不堪其擾……
尤其是陳卓陽。
倒不是找薛松的人少,而是薛教授這人本來就不太喜歡交際。在餘江大學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己做自己的研究。
而且老薛的脾氣很硬。有人找到他這裡,一句“這事我真沒辦法”就直接給頂回去了。
但陳卓陽臉嫩,耳根也軟。
尤其是他剛參加工作,而且他從津州大學跳槽到隔壁的津南大學,很多人都給了他很多幫助。
現在在津南大學這邊跟許多同事關係又處得很不錯。加上最近他又要談戀愛,又要做課題,時間比較緊。
很多工作上的事,偶爾會請身邊的同事幫忙,人家都痛快的答應了。現在又求到他頭上,是真不好拒絕。
於是思來想去之後,陳卓陽乾脆在開學最忙的時候跑了一趟京城,來彰顯對這事的重視。
不管怎麼樣,他打算來跟小師弟說一聲。不管喬喻答不答應,陳卓陽也算是跟同事有個交代了。
順便正好還能光明正大的回燕北看看張曉,給女朋友一個驚喜。
知道他是來幫南大的同事找喬喻說情,院長大筆一揮就給他批了兩天假。
不過陳卓陽來了京城之後沒有先去找喬喻,而是把張曉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