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逍遙微微搖了搖頭,不僅暗道:執法總使在風雲城?執法堂一眾又在何處?莫非瀾滄河準備有大動作,已經開始部署人手。這紅樓難不成是執法堂一處暗中力量。不可能,執法堂紀律森嚴怎麼可能培養這種下*流手段的勢力。
“你什麼意思?我們兩個一起睡?”藍若彤兩眼圓瞪,一股怒氣。
“睡就睡吧!”
藍若彤突然一副嬌羞模樣,低垂著頭顱,玩弄著衣衫:“你、你……我、我……,我爹他還沒同意我們倆呢!”
越想越是疑惑重重,戰逍遙索性不再去考慮。思緒迴轉,確發現藍若彤古怪的神色。
“你、剛才說什麼?”
藍若彤頭顱垂的更低,聲如蚊蠅:“我爹他還沒同意我們倆在、在一起。”
“額,什麼在一起?你到底在說什麼?累了幾天了,今天不打坐了,這麼大一張床你睡地下,我睡床就是了。早點休息啊。”
戰逍遙徑直仰頭側身躺在了床鋪上。
“戰逍遙……,你去死!”一個方形枕墊砸在了戰逍遙的背上。
第二日,當藍若彤悠悠醒轉之時,自己的身上蓋著一床被褥,而自己正躺在床鋪之上。地下一張簡譜的床墊,戰逍遙卻和衣躺在上面。一絲暖心的微笑浮上藍若彤嘴角。
這一日,戰逍遙將藍若彤留在了房間之中,去看望了每一位武教,送去了一些上品、極品丹藥。
武教們受的傷到並不算很嚴重,在調養幾日,應該無大礙。足以應對五日之後的低階組最終選拔賽。
此時,風雲城大街小巷一股針對縹緲和修武的流言訊息已經掀起,並呈現鼎沸之態。
一小酒館內,幾名低階修者低聲議論著。
“聽說了麼,縹緲學院竟然重新加入了比試。”
“怎麼可能?和修武當日的比試縹緲不是輸了麼?”
“據說是修武贏的不光彩,老牌學院縹緲怎麼可能輸給籍籍無名的修武。”
“也是,聽說比試當日,修武學院的一個青年院長一人逐一對戰縹緲的三位副院長,而且每次都一招勝敵,不服用大丹這怎麼說得過去。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傳出去所有人都不信,譁然一片。”
“是以,管理協會做出最終決定,縹緲和修武雙雙進入爭奪晉級的比試。”
“我說呢,對縹緲和修武的再次比試,似乎大家默許的接受了,並沒有太多苛責和不滿。”
一名青年繼續道:“聽說啊,這低階組的修武學院已經引起了凡塵大陸各大豪門宗門的注意,這可就相當於武道和法道青年輩之間的較量。而且不少武道宗門已經在暗中打探修武的訊息,似乎比我們更為關注這一場比試。不少地下暗裝賭場,已經開設了賭盤,修武對縹緲。賠率那可是相當可觀哪,一比一百。你們覺得修武真能打敗縹緲麼?”
“我不相信,這不可能。越了整整八個品階啊。”
“就是,就是,怎麼可能,絕對作弊提前服用大丹了。對這一戰我也很是期待呢。”
……
“院長,不好了、不好了。學院管理協會的緊急訊息。”
門外斷嫣蓉慌急的聲音傳來,戰逍遙從打坐之中清醒,開門走了出來。
“出了什麼事?”
“明日的比試對手有變,縹緲、縹緲學院竟然沒有被淘汰,而是也算初晉級,可以參加接下來的比試!”
“哦。竟然厚顏到如此程度了麼,不過想想也能想到。具體是怎麼會事?”
斷嫣蓉緩了口氣,急速說道:“學院管理協會長老層,前幾日召集各大學院院長召開了緊急會議,就是討論縹緲比試事宜。宣告說是張問庭未經學院管理層同意,擅自做主改變了比試計策,更是擅自自封為學院副院長參加比試,已經對張問庭做出了嚴厲的斥責,並徵求各大學院院長的意見,讓縹緲直接參加低階組最後晉級的比試。”
戰逍遙面色平淡:“參加最後比試的都是哪幾個學院?”
“真武、星輝、耀晨、旭日、婉清、逐流、縹緲和我們修武。”
“對戰的順序呢?”
“明日真武對戰修武,星輝對縹緲,耀晨對婉清,旭日對逐流;勝兩日後爭奪最後兩個晉級名額。”
戰逍遙微微點了點頭。
“院長,其他鬥場的比試已經完結,我們本該勝出的,竟然還要比鬥一次。院長、您、您竟然還能沉得住氣麼?縹緲它……”
戰逍遙雙眼一凝:“遭遇何種的不公,我早就有了準備。經過上次的比試,想必縹緲和修武的對戰已經引起了各方面的關注。我們修武若想重新站起傲立在世人面前,那麼我們就該有我們修武的胸襟。不公的待遇,我們怎麼能忘卻,可是我們更要以強者之姿告訴修煉界諸人,我們能夠打敗縹緲一次,就能打敗他們第二次,第三次!真武不可懼,後日才是我們的戰場。學院管理協會對我們的不公,我們會在讓他們徹底啞口無言之時一併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