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戶庭院裝飾富裕人家,六個武師修為的壯漢正罵罵咧咧的毆打一位中年男子。
地上那男子已經奄奄一息額,一位婦人正悲憤的吼叫著、阻止著,無奈婦人和地上的男子只是普通凡人並未開通靈脈。
&na*的,這個月的保護費再不交,信不信老子將你的院府給你拆了,將你的媳婦給你睡*了。”
一個漢子罵罵咧咧的邊打邊說道。
“大、大哥……”
“滾,誰是你大哥,不叫保護費你就是叫我爹都不行。”
砰,漢子一拳打在男子面頰上,本就滿面血跡的男子頓時仰頭摔倒在地,氣息微弱。
豁然屋內奔出一個妙齡女子,幾步衝到男子身前,護住男子,哀求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打我爹爹了,我、我們給,諸位好漢在寬限我幾日,我們這就賣房、賣地,一定湊齊。”
女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呦,挺俊俏的嘛。嘿嘿,這樣吧,你賠老子爽一次,我就寬限你半日,你賠他們各爽一次,就各算半日。如何?”
一旁的婦女陡然急速出聲阻止:“婷兒、不,不要,她還是未出嫁的閨女,你們、你們,衝我來。”
一個男子不耐,帶著迅猛力量的一腳就欲朝女子踢去。
開通靈脈的修煉者,哪怕是一靈珠,狂猛的一拳足矣打死一名普通凡人。
修煉者欺凌普通凡人,可是極其掉份的一件事情,是整個修煉界所不齒的。
豁然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緊接著男子抬起的大腿猛然飈射出一道血箭,緊接著‘啪’的一聲,半條斷腿掉落在了地上。
男子眼睛望了望地上的斷腿,一時沒有回過味來,直到大腿處突然傳來極度的疼痛,才猛然發現自己的腿已經斷了。
“啊……”
其餘幾名男子驚愕的轉過身,只見身後一位相貌俊秀極其年輕的青年平靜的站立著。
“你、他的腿是你乾的?”一男子驚愕的問道。
“你們是誰派來的?三秒內回答。”
幾名男子錯愕間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一道黑影掠過,說話的男子半個右臂掉落在地。
幾人如同見了鬼一般,徹底的明白了來人自己惹不起,極度的驚恐瞬時變作冷汗,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別、別殺我,是、是夜流城張嘯張大少派我們來的。”。
張嘯?莫不是夜流城所為的‘青年八傑’了。
一想起這個名字,一團怒火勃然而起,‘飛花狂刀’趙立可是被這些人害死的。
一股冷嘯的氣息自戰逍遙身軀之上瀰漫而出:“張嘯現在在何處?”
“就、就在落日城,城主府內。”
‘煞靈’飛掠而起,幾名漢子根本避無可避栽倒在地,臨死甚至根本都沒發覺飛刀出現過。
戰逍遙身軀一掠,朝著城主府奔去。
城主府蕭條頹敗,竟然無人看守,就是連通報的侍衛也無一人。而府內竟然傳來了打鬥聲,七八名聖階修煉者的氣息狂放。戰逍遙落下地來,朝議事堂內走去。
“鐵曄、張彪,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城主的位置可是你自己放棄的。”張嘯的話語傳來,七八名聖階高手氣勢凌凌和三十多名護衛及幾名統領模樣之人正相互對峙著,議事堂地面滿是血跡,已經躺倒幾十個屍體。
“張嘯你莫要欺人太甚,這落日城雖然歸屬夜流城管轄,可是整個城池誰人不知城主可是戰逍遙,戰逍遙的官印氣息一直沒有消失,他雖然是副城主,可是所有城民早就預設了他,老城主謝懷城可是將城主印已經交給了他,落日城城主無人可替。”竟然是張彪的話語聲,張彪雖然聖階九品,可和鐵曄兩人修為達到聖階,面對八九名聖階高手,已經滿身傷勢。
“戰逍遙算個什麼東西,北域的事情你們難道都不知道麼,冰雪宗全力通緝追拿,你覺得他還會活著麼?*的,要不是想在城內找一個管理者,我還懶得和你們廢話。頂撞忤逆,那就去死吧。把他們全殺了,大換血。”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般不知收斂?”就在眾人劍拔弩張之際,一聲平淡的話語自戰逍遙口中傳出,卻清晰無比。
當張嘯猛然一轉頭,一眼發現了一身白衣的戰逍遙。
“你?你是戰逍遙?你竟然還活著!”
張嘯驚愕,鐵曄、張彪和一眾落日城護衛可是瞬時欣喜莫名,輕聲呼喝奔上前來。
“我只問你,‘飛花狂刀’趙立是不是你殺的?”戰逍遙淡漠而立,平淡問道。
“是又如何,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還想咬我不成。我可告訴你,落日城現在可是歸屬夜流城,而你可是被冰雪宗通緝之人,你最好給我看清楚形勢,不然莫說落日城就是現在的南域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張嘯根本毫無懼色,
“我本不想殺你,可是偏要撞上門來,趙立的仇只是附帶一併清算。你就當做是我踏入夜流城的一份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