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無需老弟操心了,來,老弟喝酒。”
王莫離安的什麼心思,戰逍遙可是清清楚楚。借坡而下,也不過是為了找尋個機會,好好探一探這莫離宗,確認鳳霞舞是否在宗門,才好後續動作。
這一進入莫離宗,就被王莫離帶到了待客堂,此刻更是酒水招待,如此弊端大露的撇腳戲碼,戰逍遙只是滿腹恥笑。
王莫離遞過一杯散發著畇畇酒香的酒水,遞到嘴邊,豁然酒水之中一股令人極其不爽的感覺立時傳來。
戰逍遙眉頭微皺卻不著痕跡的放下酒水。
“戰老弟,這酒怎麼不喝?以後你我就是一家人了,喝了這杯酒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你。”
戰逍遙淡若一笑,俯低聲音輕聲道:“莫離宗主口中的宏圖霸業,我可是等不及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我們卻在這裡品酒、鑑樂、賞舞?你背後的勢力什麼時候替我引薦引薦呢?”
“戰兄弟,可真是個急性子。”
王莫離曬然一笑:“實話告訴你吧,自你進入我莫離宗,這宗內佈置的‘昊天滅殺大陣’已經啟動,只要我引發大陣,你插翅難逃。我是真心惜才,想要與你共謀大業。你若識抬舉,便飲下這杯‘引路酒’,我才能確信你是真的想要加入我王莫離的大業。”
‘引路酒’?怕不是斷魂酒或者控制人心噬魂攝魄的陰毒藥物吧。
在沒有確定鳳霞舞是否真的被劫掠之前,又深陷宗門腹地,還不能貿然發作。可是這酒絕對不能喝。
就在戰逍遙躊躇之際,卻一眼發現一名灰衣人端著一盤吃食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夜闌城捎信給自己之人,戰逍遙不顧王莫離陰測測的目光,一把拽住那人的衣袖徑直張口道:“我有幸能找尋到莫離宗,還多虧了這位兄臺,來來來,這杯酒賞給你了。”
“啊!使不得,使不得,這是宗主給您倒的酒水,我可沒有那個特權。”
“我說使得就使得,莫離宗主,可是稱呼我為老弟的,我的話可就代表著宗主的話,這酒你不喝,就是看不起宗主?”
灰衣人猛然癱坐在地:“不、不是,我、我不能喝啊。”
王莫離面色有些錯愕,怒道:“戰逍遙,你當我的話是放屁麼,這酒你若不喝,那就是毫無誠意,何談共謀大業。”
“誠意?既然誠心邀我加入的大業,為何非要喝下這被你下了藥物的酒水。再說,咱們的酒一會再喝不遲,這第一杯酒我說了由他喝。如不是他傳信給我,說鳳霞舞深陷此地遭受酷刑,我可能也就不會來到這莫離宗,也就錯失了獲得半壁江山的機會不是,這酒他必須喝。”
灰衣人慌急道“啊,沒有沒有,鳳霞舞根本就不再我宗門之中,怎麼會遭受酷刑呢?”
王莫離已經徹底暴怒:“戰兄弟,我王莫離根本就未劫掠弟妹,何談酷刑相加呢,你若耿耿於懷故意找事,搪塞推脫,那就是要與我為敵,休怪我出手無情。”
看來鳳霞舞是真的不再莫離宗,毫無徵兆可言,轟!狂暴的氣息,立時自戰逍遙身體上爆發而出:“莫離老兒小爺今天就是找事來的,不論你是否真的劫掠了鳳霞舞,敢以我女人來要挾我,老子打的就是你。”
極寒的氣息再度突襲而至,王莫離兩眼暴睜,猛然暴怒:“卑鄙小兒,老夫就知道你狡詐多變。”
戰逍遙擁有極寒的水屬性,王莫離自逃逸後的這段時間裡已有所準備,雙手急速揮舞,一個玲瓏珠被丟擲,一道隔空的靈能氣牆立時出現在自己周身外圍。
王莫離有所準備,可其餘之人就悲催了。
遠處圍坐的幾十名精英弟子和幾名低品皇階閣老,當眾化作了一座座冰雕,幾名皇階長老反應倒是迅速滿心惶恐的急速暴退,卻也被寒氣侵入受到了些許傷害,強悍的寒氣一入體,就大肆破壞者體內的靈脈和靈珠。
王莫離的護體氣牆,是專門針對戰逍遙極寒氣息的,完全將極寒氣息隔絕在了外部。
“戰逍遙,狂妄要有個限度,我好心招待你,你卻如此待我。哼,這寶物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極寒氣息不過如此。”
“好心待我?你這酒水下了毒,你這七名女子身上更是帶有異香,帶有魅惑之能,你當我不知道麼?去死吧。”
戰逍遙銀輝鎧甲頭盔立時著身身軀暴起,狂暴的氣勁激射,待客堂立時成為冰雪渣渣四下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