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耶羅和提斯曼也看著伯亞,他們也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可能那位周銘先生,他們的資金早就撤出了股市,並沒有參與後面的做空或者做多。”伯亞回答。
“不可能!”
弗里曼和提斯曼倆人當即否認道,他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個結果。
他們也給伯亞解釋:“你又想說他們上市就拋了嗎?這是不符合市場規律的,也沒人會這麼做,只有上市以後不斷推高企業股價,才能達到利益最大化,不是你這種小孩過家家一樣玩耍的!”
開玩笑,因為如果周銘那些傢伙早就走了的話,這不就意味著他們這段時間都是在跟空氣鬥智鬥勇嗎?這讓他們的自尊心怎麼接受得了?
皮耶羅也告訴伯亞讓他想好了再說,不要說這種沒有根據的話。
伯亞對此丟出了證據:“因為就在剛才,郎克先生已經離開了紐約。”
聽到這個答案,剛才還罵罵咧咧的弗里曼和提斯曼,頓時沒了聲音。
他們當然都認
識這位郎克先生,更知道他就是芝加哥財團裡跟周銘關係最熟悉的一位,他也是周銘和五大湖的豪門們,在紐約這邊的代理,他們一直都盯著他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位郎克先生在紐約,就代表著他們的資本還在股市裡徘徊,他離開也代表他們的資本離開了。
這不是說他們在紐約就沒了其他的負責人,而是股市裡的情況一直這麼焦灼,他們就真的放心把這麼多錢,就隨便交到下面的負責人手裡嗎?
“郎克這傢伙的離開,可能更證明我們是正確的,或者他們也在等著接下來最後的一波高峰,畢竟明天聖誕股市就休市了!”弗里曼試圖給自己找補。
但提斯曼卻十分直接:“那個該死的傢伙,他這是故意在羞辱我們!”
的確,如果對方是早都撤走資金的話,那麼郎克在紐約完全就是一個矇蔽的作用,他也完全可以等到聖誕節結束以後再離開,可他偏偏就在聖誕節的前一天離開,就是在大張旗鼓的告訴他們:別搞東搞西啦,我一直都在耍你們的!
這讓皮耶羅他們三人都很內傷,皮耶羅還理智一點,他詢問伯亞:“那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伯亞直接回答道:“我知道現在我們花了很多錢,我認為這最後半天,是該為我們自己賺錢了,我們最後來一波厲害的!”
弗里曼第一個跳起來表示支援:“該死的混蛋,我們能賺錢也不虧呀!”
皮耶羅和提斯曼也嘆息著表示只能這樣了。
於是他們開始佈置最後的一波操作,不能不說這三家非常厲害,在刨除了周銘的干擾因素以後,他們很快針對斯泰爾基金的情況,還有現在的時間情況,做出了方案。
他們放開了針對斯泰爾基金的一切壓制,放著讓他不斷上漲,甚至自己還買進不少,一切都為了營造一個斯泰爾基金輝煌的景象,同時全美電視裡也不斷播放著關於目前市面聖誕商品的火爆情況,播放著就算聖誕商品價格飆升,但人們的購買熱情仍然不減。
這樣的新聞就是為了證明斯泰爾基金透過運作聖誕商品大賺特賺,是斯泰爾基金的絕大利好訊息。
股價的表現十分明顯,當這樣的利好訊息出來,斯泰爾基金的股價直線上漲,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暴漲了超過七個百分點,並且這個漲幅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讓所有進場的多頭都十分興奮,他們都認為這是自己打敗了摩根這些紐約豪門,這是多頭的勝利。
只是這些多頭誰也沒想到,皮耶羅和弗里曼他們就站在紐交所的貴賓室裡,他們死死的盯著大盤,當斯泰爾的漲幅超過9個百分點的時候,他們將手上的股票全都拋了,甚至還展開了大規模的做空。
與此同時全美電視臺再次播出一條訊息,那是對哥倫布經濟學教授的連線,這位教授直言聖誕節到了,斯泰爾基金的路也走到頭了,因為過了聖誕節,那些聖誕商品的價格就毫無意義。
於是緊接著斯泰爾的股價再一次意料之中的崩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