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是兩位黑人警官,他的手緊張的放在自己腰間的槍上,後面還有兩名白人警察,只是他們都躲在警車後面,非常警惕的看著這邊,顯然是看這邊有很多人,害怕這裡會有什麼暴力活動,這是美國警察的警覺性,哪怕現在是在受教育程度最高的布萊頓,不是什麼黑幫橫行的地方。
聽到警察的問話,那位濱海大姐來不及去和周銘計較,馬上轉頭對那黑人警察說:“警官先生您來了真是太好了,就是這些人,他們在這裡進行詐騙,誘騙我家未滿十八歲的小孩去競選,然後現在被我發現了他們就來欺負我,你看都把我給推到地上了!”
她的話讓所有金融班同學怒不可遏:真特麼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她在這裡胡攪蠻纏,結果反過來咬了自己一口,說自己欺負她就算了,還瞎編出來什麼詐騙?這完全沒有事實依據,全是她張口就來的呀!這還是華人同胞,怎麼對同胞這麼狠的,什麼意思?
不過金融班同學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黑人警察卻拔出槍來指著那位濱海大姐厲聲命令她:“不許動,舉起你的手來,慢慢說話!”
那濱海大姐馬上下意識的舉起手來,同時戰戰兢兢的對黑人警察說:“警官先生不要開槍,我是好人,我是報警的人呀,他們才是壞人,你去抓他們呀,把他們全給抓進監獄裡面去!”
她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往周銘這邊指著,想要警察過來抓周銘他們,然而那黑人警察卻沒好氣的說:“我要先確保你是安全的,別在這裡亂喊,否則我就要先對付你了!”
那濱海大姐在黑人警察黑洞洞的槍口前,只能害怕的點頭,隨後那黑人警察在她身上搜了一遍確定沒危險以後才過來周銘面前,他上下打量了周銘兩眼,這時那濱海大姐小聲說:“警官先生,快抓他走吧,他非常危險的,你看他身後還帶著那麼多人……”
她的話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因為那黑人警察和周銘都瞪了她一眼,嚇的她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想請問你在這裡做什麼?”黑人警察問。
“沒有做什麼,只是我的朋友正在競選議員,我和我的朋友們幫他在這裡宣傳造勢。”周銘回答說,語氣不卑不亢。
黑人警察皺了皺眉,似乎對周銘的不卑不亢感到並不適應,他隨後又說:“可是有人報警說你們在這裡進行詐騙和其他非法活動,我需要帶你們回去調查,希望你們能配合……”
不等對方說完,周銘就馬上否定道:“很抱歉這不可能,因為我們並沒有任何違法行為。”
“很抱歉這位先生,違法不違法並不是你說了算。”黑人警察說。
“我也很抱歉,違法與否也同樣不是你說了算,除非你是法官。”周銘針鋒相對的說。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個黃皮雜種,你這是在藐視法律!”
黑人警察惱火的說,對他來說,華人就應該像之前那個濱海大姐那樣乖乖聽話,怎麼還敢懟起自己了呢?所以他馬上拔出了槍。
只是他的槍最後也沒能落在周銘的頭上,張林先伸手出去拿住了黑人警察的槍。
“你們這些黃皮雜碎,我真應該開槍打死你們!”
黑人警察怒道,他第一時間著急的要把自己的槍抽回來,可他發現張林的手就像是被鐵鉗鉗住了一般,憑他的力氣根本一絲一毫都動不了,這下他才真的慌了,他隨之衝著張林大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們是想襲警嗎?該死的黃皮雜種,別告訴我你們是第一次來美國,在這裡襲警是非常嚴重的犯罪!”
周銘對張林擺擺手,張林這才鬆了手,那黑人警察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周銘上前兩步對他說:“警官先生我很抱歉,我想對你說的是,我們並沒有襲警也沒有進行任何犯罪,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那剛才的事情你作何解釋?”黑人警察質問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黑人警察的聲音是由於他是真的害怕了,因為在剛才的一瞬間,他真的從張林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這個說法很玄幻,但事實的確如此,黑人警察的感覺實際就是張林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作為兵王,張林的殺氣不用說,不過他平時都是內斂的,只是今天經過剛才的事情,對華人同胞還是女同志,張林還可以忍了,但現在一個黑人警察,張林不介意要了他的命。
“剛才只是個意外。”周銘一筆帶過了說,“我們的確沒有任何違法行為,如果警官先生還有什麼問題,我可以打電話叫我的律師來,我是沃頓保險公司的董事長周銘。”
聽到周銘的自我介紹那黑人警察先是一愣,隨後他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了一句:“嘿!這位先生說他叫周銘,是沃頓保險公司的,是他嗎?”
那邊馬上有人回答:“原來是他,那就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