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星城一邊向外國佬很諂媚的說著,一邊退出了外國佬的按摩室。
外面,他的女經理在等著他:“老闆,裡面的情況怎麼樣?貝萊登先生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賴星城搖頭表示:“沒有,你就把前幾天招進來的那倆女孩給他送去就行,還有就是那個周銘,他是真的惹到我們的貝萊登先生生氣了,所以我們必須要他倒大黴才行。”
“可憐的周銘呀!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只怪你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等著哭吧。”賴星城獰笑著說。
……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周銘和蘇涵開車來到了燕京最負盛名的古長城山腳下。
作為最早開放的長城景區,儘管這才是休閒匱乏的90年代初,但古長城這裡的設施已經十分完善了,更重要的是現在大多數普通人的經濟條件並不算好,長城這裡並沒有後世的旅遊大軍,當然遊客的稀少也能讓長城更貼近原貌,磚石上不會有那麼多的到此一遊。
周銘和蘇涵買票上山,但才過了檢票口,卻發現山上有一群人正在急急忙忙的往下走,這讓周銘和蘇涵有些奇怪。
“你們這是組團爬長城下來了嗎?”周銘好奇問道。
路過的是個中年人,他也愣了一下,他打量了周銘和蘇涵兩眼:“你們也是要上長城的遊客嗎?那我勸你們還是馬上回去吧,因為要下雨了。”
他說著指指頭頂上,抬頭望去,果然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烏雲密佈了,黑壓壓一片。
“這一會從停車場上山的功夫,沒想到天上居然這麼多烏雲了嗎?明明剛才上來還是晴空萬里的。”周銘有些意外。
他聽周銘這麼說,突然表情有些尷尬起來:“那恐怕是我們要和你說抱歉了。”
周銘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難道這天氣變化還和他有關不成?
中年人接著說道:“因為在這長城上其實除了單純的長城,還有一座八郎廟的,據說裡面供奉的是這座山的山神,一般這八郎廟是並不開放的,但今天我們單位的一小同志不懂事,非要去八郎廟看看,當然這本身沒什麼,但他最可氣的是還不小心打翻了廟裡供奉的香爐,這就麻煩了。”
“惹怒了山神,所以山神就會降下狂風暴雨嗎?這可是很無聊的說法。”周銘說。
“我們原本也沒當回事,我們也是黨員不相信這種事情,但是你再看現在,也確實是天黑了,我們不得不提前下山了,畢竟我們是來爬長城的,可不想被淋成落湯雞。”中年人說,“所以你們就放棄今天爬長城吧,和我們一起下山,等天晴再來也一樣,也就一個門票錢……誒?你去哪裡?”
中年人說著還準備帶周銘和蘇涵下山,卻看見周銘在向他道謝後卻反而往山上走去,這讓他很不理解了:“這位小同志你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我說這是山神的憤怒,這山上馬上就要下雨啦,而且還是狂風暴雨的那種,你怎麼還往上走呢?”
周銘回頭笑著說:“謝謝大叔,不過我是黨員,我可不相信這種牛鬼蛇神的事情,況且我來的時候看過天氣預報了,今天不會下雨。”
“我說你這個小同志怎麼就這麼犟呢?你沒看到這天上都已經黑成這樣了嗎?這明顯就是狂風暴雨的前奏嘛,好吧就算你是瞎子難道你也感受不到旁邊吹的風嗎?這就是山雨來前風滿樓的架勢啊!”
對於周銘的不信任,中年人感到有些惱火,不過隨後他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和年輕人這種置氣有些很跌份,於是又說道:“我知道你是捨不得那幾塊錢的門票,不過天有不測風雲這是沒辦法的,幾塊錢浪費了也比自己淋生病了要強啊,而且就算你自己不關心自己,難道你還不關心你身旁的這位女同志嗎?”
周銘聞言轉頭問蘇涵:“這位大叔說待會可能會下雨,但我覺得應該不會,你願意繼續跟我一起爬長城嗎?”
蘇涵毫不猶豫的抱住了周銘的手臂,重重的點頭:“我願意!”
那中年人無語了,甚至有些惱羞成怒了:“你們這是在玩我嗎?我都告訴你要下雨了,你難道是瞎子看不到嗎?”
周銘微微一笑:“我當然看到了,不過我仍然相信他不會下雨,要不然我們可以打賭。”
中年人先是一愣,隨後更惱火了:“打什麼賭?你神經病啊,好心當成驢肝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