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周銘覺得這麼做是很聰明的,畢竟鑽了公司的政策空子,但現在回頭想想,當時那麼幹的那些傢伙們,最後沒有一個能晉升的。
或許這和自己當時所接觸的人群,和當時那些同事們的運氣等方方面面有關吧,理由能說出很多,但周銘卻不認為那是個例;說白了這些問題也很簡單,一天到晚搞這種小聰明,隨便一個點兩個點就以為自己佔了多大便宜的人,由於眼睛只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你能指望這樣的人有多高的眼界呢?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每天早上提著菜籃子為了一兩毛錢和菜農爭得面紅耳赤,排隊兩三個小時去搶超市打折雞蛋的大姐們,你能指望她們能管好一個公司嗎?
況且更直白一點說,你能想到的辦法,難道那些同樣從業務員升上去的主管,他們難道會不知道嗎?只是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你一個飯碗罷了,還是那種你去裝滿了一碗肉湯,把肉給了公司和主管,自己只能喝湯的那種,誰佔便宜誰吃虧一目瞭然。
那種自以為比全世界都聰明的人,不過就是另一種形式的掩耳盜鈴。
現在這些哈魯斯堡的人也是如此,就算他們是貴族,就算他們在當地都有很不錯的身份地位,但他們這樣的做法決定了他們的眼界不過如此,也註定了他們沒有多大的野心,只想保住自己的權力。
那麼對於這些人,自己只要能向他們證明交出權力會比握住權力更划算,而這也是自己的目的,他們就會很容易倒向自己了,所以是最好爭取的一批人。
得知了這樣的情況,周銘對哈魯斯堡的情況可以暫時放心了,至於主動並帶頭交出權力的安德烈,周銘可不會傻傻的認為他真是向自己臣服了,但他這麼做至少也代表著短時間內他不會搞事,這就足夠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周銘直奔向了機場,由於時間的原因,當晚周銘就在機場附近選了一間酒店住下了,第二天早上乘坐最早時間的航班飛往倫敦。
雖然金融班大多數人都去往哈魯斯城堡幫助凱特琳了,但由於他們的基金公司還在倫敦,也需要有人留守,因此班長陳樹就主動擔當起了這個職責,也是他早上來到機場為周銘接機,接到了周銘以後他立即帶周銘按照胡安公爵給的地址去找他的投資經理了。
“克爾金融大廈是針線大街上非常著名的金融大廈,或許他在媒體上並不常見到,但從他和英格蘭銀行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離就能知道他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還有一點非常特殊,這個克爾金融大廈據說隸屬於一位十分富有的貴族,他並不指望這座大廈給他帶來多大收益,他只希望這座大廈成為地位的象徵,所以但凡能進駐克爾大廈的金融機構,要至少得到六位伯爵或者兩位公爵以上的聯名擔保才被允許。”
“不過但凡進駐大廈的公司將會得到最優厚的待遇,包括但不限於最快捷的網際網路和電話,以及直通交易所的優先交易權。”
在車上,陳樹在給周銘科普目的地的一些訊息,這也是周銘所要求的,畢竟自己要去的是什麼地方總要知道,更別說周銘最近想通認為自己的訊息太過匱乏了,因此未來不管什麼時候,資訊都是擺在首位的。
這一次周銘所要去的基金公司名叫薩拉戈基金,就在這座克爾金融大廈。
周銘默默的點頭,從陳樹給自己的資訊來看,至少胡安沒有隨意找個破基金糊弄自己的意思,畢竟一個貴氣十足的寶盒總會配著一盒珍寶,而不可能是一坨翔。
難道自己誤會胡安,他其實是一個正直慷慨講義氣的好人嗎?
這個想法讓周銘感到一陣惡寒,他打死也不願意相信的,不過現在也沒空去想有什麼問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克爾大廈在針線大街上,這裡是倫敦的金融城中心,距離機場有近30公里,周銘他們在將近兩個小時以後才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陳樹對此感到很抱歉,不過周銘卻很能理解,畢竟這裡是倫敦的市中心,再加上自己過來的時候是上班高峰,以及本身金融城這邊的街道都是老街道存在規劃不清的情況,堵車一兩個小時再正常不過了。
克爾大廈的安保制度很嚴格,需要得到大廈內公司的確認他們才能進入,於是他們來到了大廈前臺。
“很抱歉,薩拉戈基金公司說他們並沒有一位叫周銘的客戶預約,你們可以再和對方確認一下,或許你們弄錯了什麼。”前臺小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