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下作,太沒有天理了吧!”他們糾結了半天,最後也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那是一份來自商務部的檔案傳真,裡面的內容大致是警告通訊行業的不正當競爭,要求國家電信公司規範化經營,否則商務部會發起對不正當競爭的企業的調查,嚴重的可能會弔銷企業的行業牌照。
“無恥呀!人怎麼可以卑鄙到這樣一種地步呢?那真的是商務部嗎?我怎麼看就和墨西哥電信公司的保姆一樣呢?”
安東尼奧的雙手捶打著桌子,顯得無比的難過和委屈:“這一次明明就是墨西哥電信公司在打價格戰,在無所不用其極的挖客戶,要有不正當競爭也肯定是他們呀,為什麼作為受害者的我們反而會受到警告檔案呢?這商務部的傢伙都是腦袋裡面進了屎嗎?”
“看來他們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利慕斯嘆息道,他的語氣很絕望。過去他雖然明白馬龍派教會的能量很強大,但由於他一直是財富代理人的身份,所以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不過現在他才明白那有多麼可怕。
珍妮絲的語氣也很沉重:“我聽我父親說,有人在國會那邊推動對通訊行業的立法調查,要透過法律手段來規範行業,首要調查目標就是我們國家電信公司。”
她的話音才落,卡洛斯就忍不住道:“什麼狗屁的立法調查?就那些坐在國會里的王八蛋知道什麼叫做法律嗎?要我看真正違法的傢伙就是那些雜碎吧,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邊搞出來的,現在卻還要對我們發
(本章未完,請翻頁)起調查,他們也還真的有臉說這個嗎?”
瓦倫丁更憤怒道:“他們這根本就是擺明了是要幫助墨西哥電信公司的,那我們就不接受商務部的檔案,調查什麼的就讓他們去好了,了不起我們直接掐斷全國的通訊網路,和墨西哥政府還有那幫王八蛋魚死網破!”
瓦倫丁說的非常激動,到最後都揮舞著拳頭咆哮了起來,但安東尼奧卻告訴他:“魚死網破說起來是很悲壯的,但恐怕魚死是肯定的,但網卻不會破。”
“這是為什麼?”瓦倫丁問。
“很簡單,因為有緊急通訊法,總統有權在緊急狀態下接管全國的通訊網路,所以只要我們敢掐斷通訊網路或者以此為要挾,那麼以他們現在的作風,肯定就會要求總統馬上啟動緊急狀態接管我們的通訊網路,最後他們就能順理成章的侵佔我們的通訊線路然後交給墨西哥電信了。”
利慕斯的語氣裡飽含了無奈和辛酸:“或許他們這樣的咄咄逼人就是在等著我們魚死網破也說不定。”
“該死的混蛋!如果按照他們的要求,我們會一步步的被他們的價格拖垮,最後被擠出市場會失敗;現在我們連反抗都不行了嗎?難道我們現在成了掉進陷阱裡的獅子,再也出不去了嗎?這到底還是不是主為我們創造的世界?”瓦倫丁大聲呼喊著,語氣非常絕望。
他也沒法不絕望,現在對方已經在步步緊逼了,而他們不管怎麼做都沒辦法破局,那種無力感想哭都哭不出來。
“那零元購機的專案呢?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方面想辦法?”卡洛斯突然問。
“杯水車薪。”利慕斯直接給定了性,“況且在揭牌儀式那天他們就已經宣佈他們也會開展零元購機專案了,所以這是沒辦法改變的。”
其實在問出話的那一刻,卡洛斯就已經猜到了答案,但當他聽到利慕斯的答案時仍然忍不住的低下頭流出了眼淚,他的雙拳緊握牙關緊要,有一種心裡難受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洩的憋屈,那種感覺直叫人窒息。
“一邊用價格戰和補償的方法在客戶的爭奪上拖垮和打敗我們,一邊又動用行政權力約束和激怒我們,最後連我們想玉碎都不可能,這樣看來我們的確是陷入了根本沒辦法反擊的絕境之中,那麼你們就真的這樣認為我們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他們宰割了嗎?”
周銘這句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他們都把最後的希望目光看向了周銘,安東尼奧和卡洛斯他們想到周銘是最能創造奇蹟的人了,而利慕斯也想到曾幾何時自己也是擁有那樣多的資源,可是最後不還是被周銘打敗了嗎?那麼這一次對手還是個不如自己的阿貝託,周銘怎麼會失敗呢?
周銘笑著告訴他們:“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這樣,但是你們別忘了,我們才是掌握了標準的國家電信公司,不管是通訊網路還是零元購機,都是我們的,他們不過就是竊取了我們東西的小偷和強盜罷了。”
“所以我們還是主動的一方。”周銘最後說,“不管現在局勢如何,請相信我,他們現在之所以無所不用其極,是因為他們才到了絕境,沒有了其他可以對付我們的辦法,只能這樣做了。”
周銘簡單的一番話,頓時就將剛才會議室裡的頹勢一掃而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