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問題沒有結果,周銘和凱特琳之後就結束了和露易絲的飯局,他們回到酒店房間裡,凱特琳突然問道:“周銘你是不是覺得今天這個飯局是姑姑聯合那些人故意做給我們看的態度?”
周銘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給搞懵了,周銘愣愣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我並不這麼認為,因為你姑姑並沒有這麼必要。”
凱特琳對此不好意思的回答她是從今天周銘的態度猜測的,這讓周銘有些哭笑不得。
“的確很多事情都是政治,今天來的那些所謂的支持者們也都是來做表面功夫的,但你姑姑作為一位王妃,不至於對自己的能力那麼不自信。”周銘說,“至於我今天的擔心,其實是在安德烈那裡的。”
“你不確定他這五天會準備什麼對嗎?”凱特琳問。
“如果他又是要等明天再開會,那我倒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因為一個晚上的時間他根本準備不了什麼,但五天的時間就不一樣了。”周銘說,“想當初從我決定做空英鎊和喬羅斯開始拋售英鎊開始,也就只有五天,就讓英格蘭銀行主動投降認輸了,所以現在又是五天,我根本無從猜測他會在準備什麼。”
凱特琳也感到了事情的眼中,但她還是說:“不過那是周銘你做的,安德烈他應該做不到這樣吧?”
周銘搖搖頭:“或許他做不到這樣,但他既然那麼有信心的要等五天,我認為是一定有驚喜的。”
凱特琳問該怎麼辦,周銘想了想然後說:“以不變應萬變吧,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前提下,我們就做好我們自己的防守,等知道了他的準備以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
與此同時在哈魯斯堡裡,安德烈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突然書房的門被敲開,城堡的管家進來。
“先生,果然不出您所料,今天晚上露易絲王妃果然是和周銘凱特琳一起進行的晚餐,並且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很多家族的其他成員。”管家告訴安德烈說。
安德烈對此一點都不意外,他只是淡淡的問:“那你查清楚究竟是哪些人了嗎?”
面對這個問題,管家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先生非常抱歉,由於他們是在紫羅蘭飯店的宮廷包廂進行的晚餐,而那裡的規矩是不允許查客人的,所以我並不知道。”
“狗屎!”安德烈拍案大罵道,“有這個規矩難道你就一點不會想辦法了嗎?比如去停車場等著看究竟有哪些人上車了,再對比今天來大廳參加會議的人不就知道了嗎?你這個白痴,難道查人就必須要親眼見到嗎?”
安德烈的話讓管家恍然大悟,不過這個時候顯然已經晚了,因此他還是隻能不斷的給安德烈道歉了。
最後安德烈無奈的擺擺手:“算了,其實就算你沒查出來,我也能猜到是誰,哪些腦子一樣的東西,他們的眼光永遠是那麼的短小,就和他們的身體某一部分是一樣的,難道他們認為凱特琳有了露易絲的支援,就能贏過我了嗎?簡直是痴心妄想!”
“沒錯,哈魯斯堡家族就是要有先生您這樣的首領才是最值得放心的。”管家拍馬屁道。
安德烈對此十分滿意,他隨後又說:“這必然是最終的結果,不過中間的過程也是不容忽視的,他們一定很疑惑我為什麼會要求五天以後再開始這次的會議吧?”
安德烈說到這裡露出了非常陰險的笑容:“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會議不再會發生任何不確定性的東西,我可沒有和那個華夏人東拉西扯的興趣,我就是要利用這一次,把所有的事情都敲定下來!”
說到最後安德烈變得猙獰起來:“都給我等著吧,那些騎牆的混蛋們,等我繼承了家族,你們一個個我都會好好報復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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