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周銘還沒來得及說話,愛德華先站了出來說:“你們都是第一天認識周銘先生嗎?你們都忘了之前周銘先生對我們說過的話了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周銘先生教過我們的華夏文化,既然我們選擇了相信周銘先生,我們就應該支援周銘先生的做法!”
“所以周銘先生,就請您告訴我們,您究竟是怎麼想的吧。”帕特里克問。
“我的看法很簡單,我覺得克里斯托會嚥下這口氣,他還會來聯絡我的,並且還會為自己遲到的行為向我道歉。”周銘說。
隨著周銘這番話說完,會議室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彷彿連每個人的心跳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愛德華五人愣愣的看著周銘,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就像是在問:我說周銘先生,您老人家的話就這麼說完了?
這種詭異的安靜就這樣持續了好一會,愛德華才說道:“周銘先生,您究竟是怎麼樣才會做出這樣不合理的判斷?”
愛德華這話無疑是有很大保留的,其實他更想說:大爺的,你憑什麼說克里斯托會主動找你認錯呢?難道你是他爹不成嗎?能做出這樣的判斷,你是智障嗎?
周銘正準備說什麼,不過還沒開口,他的手機就響了,周銘想了一下,直接開揚聲器接通了,很快克里斯託的聲音傳來:“周銘先生您好,我是克里斯托,我打這個電話是專程向您道歉的,今天我遲到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同時我也希望我們能重新再約一次,這一次我保證不會在遲到了。”
克里斯托是咬著牙說出這番話的,可以想象他說這話是多麼的心有不甘,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他的話說出來就像是引爆了一顆重磅炸彈,一下把所有人都給炸懵逼了。五個人眼裡滿是不可思議,尤其是剛才說話了的愛德華,他此刻就感覺自己臉像麵包一樣被抽腫了。
如果不是知道周銘沒可能提前做了準備,他們甚至都會以為這是克里斯托特意配合周銘要演的一齣戲,否則這也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還是我們的認知出現了偏差?剛才周銘先生應該是說的他在晚上的飯局直接離開了吧?這怎麼想都應該是羞辱亞當斯家族的事,按理來說亞當斯家族應該要和周銘先生不死不休才對,怎麼還會主動道歉並繼續邀請呢?這太奇怪了吧?”
尤金斯愣愣道,他的話也說出了其他人的心聲,只有愛德華幽幽嘆了口氣,他小聲告訴其他人周銘的情況是無法用常理進行推斷的。
或許他們的邏輯嚴謹,也比周銘要更瞭解布萊頓的貴族們,但在事實面前無疑都脆弱的和一張紙一樣,他們剛剛才質疑了周銘,現在的事實就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再一次向他們證明了周銘無論怎麼做都是正確的道理。
“既然克里斯托先生都這樣說了,那麼我要是拒絕就顯得太沒有風度了,”周銘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這一次可要提醒克里斯托先生,可不能再遲到了喲!”
克里斯托那邊險些被周銘刺激到要爆粗口,好在最後忍住了,只能緊咬著牙說道:“請周銘先生放心,我一定準時到。”
說完最後一句話,克里斯托就忙不迭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也不管周銘是否回應了,因為他很怕再多聽到周銘說什麼。
而在這邊,周銘結束通話了電話,攤開雙手想愛德華五人示意就是這麼簡單。
愛德華他們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他們卻什麼也沒說,因為在事實面前,任何的言語都是單薄的。
最後愛德華問:“周銘先生,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也是其他四人都想問的問題,周銘對此回答:“其實很簡單,我猜克里斯托一定有不得不找我的理由,否則他根本沒必要主動邀請我。那麼既然他有這個理由,他就肯定會承受我不過底限的挑釁,所以是他沒有弄清楚情況,如果他不用遲到來挑釁我,我也不會直接撂挑子的。”
“其實我這個人很好的,從來不記仇,都是當場就給他報了。”周銘說,這話讓在場五個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