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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敲門聲很輕,但聽在比爾的耳朵裡無疑像是從地獄裡傳出的魔音一般,把他嚇了一大跳,這位優秀的FBI探員當時就懵逼了。
什麼情況?難道就像這個華夏人講的這樣,真的有人來要自己放人了嗎?
比爾狠狠的搖頭對周銘說:“我告訴你華夏人,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這只是一次恰好的敲門,並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是什麼高階官員來釋放唐鈺的,因為我們美國人是最信任和維護法律的,不像你們這些卑鄙的華夏人,是最無恥的破壞法律的元兇,就算真的有人來了,我也會關押你們到死的!”
對於比爾的兇狠咆哮,周銘很無奈的攤開雙手:“我想比爾先生你似乎有些過於激動了,我好像並沒有說這次敲門的是誰。”
比爾愣住了,因為周銘的確什麼都沒說,可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激動呢?難道自己是害怕他說的話會實現嗎?可是這顯然是沒可能的事,所以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不能被一個卑鄙無恥的華夏人給擺佈了。
比爾想到這裡深吸了一口氣,可正當他平復心情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周銘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又要抓狂了。
“而且這位探長,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剛才說要關押我到死的話,好像和你自己所標榜的法律可是相違背的。”周銘說。
“該死的華夏人,我還用不著你來教訓我!”比爾就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狗,瘋狂對周銘宣洩著自己的情緒,“我告訴你,FBI所維護的就是最純粹的法律,我的確可以關押你,因為我可以找到足夠指控你的罪證,我還要合法的把你送進監獄!”
周銘無奈道:“好吧,我希望你能找到你所想要找到的罪證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建議比爾探長你還是得先處理一下外面的事情比較好。”
周銘說著伸手指了指門外,並且外面的人也十分配合的又敲了幾下門。
“該死的誰在外面,不知道我裡面有很重要的案件正在審訊嗎?”比爾沒好氣的對著門大吼道。
“我是威廉,不管你現在手頭上有任何的案件,現在都必須馬上放下,然後走出你的審訊室,否則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讓你離開。”
門外的聲音響起,讓比爾心頭一驚:“什麼,您是威廉部長?很抱歉我不知道是您,我馬上出來!”
比爾一邊說著一邊跑向了門口,那顯然是他的頂頭上司,不過更重要的是他聽出了威廉部長語氣當中強忍著的滿腔怒氣,他必須去想辦法處理了。
周銘看著比爾這一串的動作,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周銘來到唐鈺的審訊專用椅旁對他說:“稍安勿躁,等比爾探長再回來的時候你就可以離開了,當然如果他回不來,也會有另外的人放你離開。”
唐鈺抬頭看著周銘問:“我能不能離開並不重要,我只是很好奇,你真的打通了關係?”
“這是必然的,否則我沒有任何理由來這裡帶你走,我可不相信單憑一張嘴就能說服一位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周銘回答。
過了好一會,比爾才終於回到了審訊室,和他之前的趾高氣昂所不一樣的,回來的他就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的,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一點精氣神。如同行屍走肉般來到了唐鈺身旁,為他開啟了審訊專用椅並對他說:“你隨時可以離開這裡了。”
唐鈺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周銘向比爾道了聲謝,當他準備帶著唐鈺離開審訊室的時候,比爾突然問:“我不明白,你們不應該是美國的敵人嗎?為什麼會有人來釋放戰犯呢?”
周銘停下了腳步:“我的確是美國的敵人,你們的總統或許也很想殺了我,可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簡單的黑與白,就像現在,你們的總統明明很想弄死我,但卻又不得不用一些在法律允許範圍內的不合理手段來幫我,說不定他現在就在白宮裡愉快的罵著娘呢!”
事實的確和周銘所想的一樣,當他帶著唐鈺離開審訊室的時候,美國總統沃爾什的確在白宮自己的辦公室裡發脾氣,不過卻並不是帶著愉快的心情就是了。
“這個無恥的華夏人,居然拿著伊拉克的事情來要挾我,那不是已經決定了的戰爭嗎?居然也能更改,這簡直毫無信用!”沃爾什手指用力的戳著辦公桌,就好像那就是周銘一樣,“還有那個唐鈺,他居然敢出手製導子彈來殺死我計程車兵,他根本就是戰爭販子,是要被絞死的!”
這個時候布倫特敲門走進了辦公室,這位總統的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只看了沃爾什一眼就明白他的想法了,於是對他說:“其實總統先生並不需要過於對那位華夏周銘的事情過於氣憤,因為他也很沒辦法,舊金山的海鯊會向聯邦調查局提供唐鈺走私武器的線索,唐安還在唐氏家族內部搞分裂。”
“當然這些事情都還只是一個表面,海鯊會和唐安並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些事情,根據我得到的訊息,是有另外的勢力對他叫停海灣戰爭不滿所進行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