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政委說:“我明白對周銘同志你來說肯定是很好應付的,也知道周銘同志你曾經去過港城,比我們更瞭解這些外國記者,所以上級首長才會指示我們找周銘同志你過來幫忙。”
周銘擺手說:“不,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只要教你們一句話,就可以應付所有的外國記者了。”
“周銘同志你是在開玩笑吧?”
那武警政委和旁邊的武警軍官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周銘,在他們聽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裡有至少十多家各國報社的記者,就算是同一個記者,他們問的問題也是各不相同的,這幾十上百種問題,怎麼可能會有一句話能應付所有人呢?開玩笑嗎這不是?
但周銘卻十分認真的說:“我並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說真的,就一句我們正在調查,無可奉告。”
“沒了?”武警政委愣愣的問。
周銘煞有其事的點頭說:“沒了。”
這一下兩名武警軍官全都傻眼了,倒不是說周銘的這個回答有多麼神奇,而是他這個回答太普通了,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核心意思——我不知道嘛!
這個回答他們也不是想不到,只是面對著的這些都是外國記者,上級也指示他們一定要應付好這些外國記者,如果自己就只是一句不知道,那也能算是回答?這根本就是一副敷衍的做派嘛,這樣能行嗎?
周銘看出了他們心裡的想法,馬上幫他們回答道:“我說能行就能行!”
“可是……”
武警政委想說什麼,但周銘卻打斷他道:“沒什麼好可是的,憑什麼這些外國人問什麼我們就非得答什麼?我們是大國,我們也是男人,所以我們就是應該強勢一點,更別說現在這個事情還是他們在求著我們了。”
“你們也都知道,這些外國記者平時就喜歡給我們瞎猜瞎寫,刻意抹黑我們的國家和民族嗎?那反正他們都是要抹黑的,這一次我們就所幸什麼都不說,都讓他們去猜去寫好了,幹我們屁事!”周銘說。
“這樣真的可以嗎?”那武警政委還是有些不確定,“我們現在可是在改革開放的關鍵時候……”
不等他說完,周銘馬上很強硬的打斷:“越是關鍵的時候我們就越是應該強硬一點!因為我們要發展,主要是自己提高自己,並不是要求著誰,最重要的是我們的民族和國家是註定會發展起來,這是誰也攔不住的,這樣的我們為什麼還不強勢?我們必須要是攻不能成受!”
“周銘同志你太牛了!”那武警政委儘管不明白周銘那攻受是什麼意思,但聽著周銘他說的這些話,卻十分帶勁,讓他熱血沸騰的。
“沒錯,我們身為男人就是應該強勢一點,我們想說什麼就是什麼,要麼你就別問,上級首長讓我問周銘同志你果然是問對人了。”
那武警政委這麼說著,然後跑去那邊用周銘的辦法回答那些外國記者了。
這才讓周銘心裡長出了一口氣,因為真要讓他去敷衍那些記者還真有些難辦,但眼下自己沒興趣出這個名,更沒時間和這些外國記者墨跡,就只好教他這個辦法了,反正國外那些政客不也經常這麼說嗎?這就叫與國際接軌嘛!
可讓周銘所沒想到的是,這時突然有記者看到了周銘,馬上朝周銘喊道:“那邊那位朋友,我知道你是勸降了那位兵王的人,我要採訪你!”
周銘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出來晃了一下就被人給認出來了,為了擺脫糾纏,他只好先走了,武警軍官在背後說:“周銘同志你先走,我們一定幫你攔住這些記者!”
這句話讓周銘啞然失笑,就好像那些並不是什麼外國記者,而是要追殺自己的殺手一般。
周銘很快回到了車上,他的神色嚴肅起來,因為他明白,不論今天這個事情是自己放任的也好,還是有什麼原因的也罷,對自己來說,都是一個必須要重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