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蘭說道:
“你若不是幫段青茗欺負我,為什麼,淨幫她說話?”
聽了段玉蘭的話,白遠皓在心內冷笑,可表面上卻說道:
“好好,我們不提她……我聽說,段譽聰明瞭許多,原是和他身邊那個什麼書僮的有些關係?”
一聽白遠皓的話,段玉蘭眼睛一亮:
“是啊,這次我娘被關禁閉,和段譽那個小……孩子也有關係,可是,小孩子哪來的聰明呢?一定是那個劉淵和段青茗教的!”
段玉蘭本想說段譽是個“小雜種”的,可再一看白遠皓,便生生地止住了!她有些忐忑地望了白遠皓一眼,也不知道對方看出來沒有!
哪知道,白遠皓根本就不以為忤,只作出一副細心傾聽的樣子:
“其實,這些事,若不是和蘭妹妹有關,我也不會多管的!聽說,那個書僮……救過段譽的命?”
段玉蘭一聽,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救什麼救?段譽根本就沒事,不過是那個劉淵碰巧遇到而已!”
話說到此處,段玉蘭難得地聰明瞭一次。她驚叫起來:
“我知道了,一定是段青茗設的計,將劉淵安插到段譽的身邊,教他聰明的!”
白遠皓在心內暗暗地搖了搖頭,若說別的,白遠皓倒還信,可若說是拿段譽落水來設計,怕這事,段青茗做不出來。因為,白遠皓看出來,段青茗對段譽的疼愛,那可是入了骨子的,所以,他斷定,此事真的是湊巧而已!
可即便是湊巧,又能怎麼樣呢?畢竟,劉淵救了段譽是事實,劉淵教會了段譽,也是事實!也就是說,現在,即便賴到段青茗的身上,說她拿弟弟的性命開玩笑的話,那麼,劉淵就一定逃脫不了干係!
段玉蘭一聽,站起身就朝外走去!
白遠皓一看,地拉住,問道:
“蘭妹妹這是去哪裡?”
段玉蘭袖子一捋,神氣地說道:
“我這就去告訴爹爹,說段青茗謀害親弟弟,只為安插那個劉淵進府,只為教會段譽,欺騙他老人家!”
這段玉蘭還算不蠢,知道在最後拐了個彎,說是欺騙段正,而不說是對付自己和劉蓉!
白遠皓一聽段玉蘭的話,頭都大了——見過榆林疙瘩,卻沒見過斧子都劈不開的榆木疙瘩!話,他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怕段青茗一聽,就知道了怎麼一回事,可是,這個傻段玉蘭啊,還抱著葫蘆不開瓢!硬是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這件事,更給白遠皓一個比較,那就是,段玉蘭和段青茗,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再一想起段青茗旁敲側擊,不費什麼功夫,就將事情處理的乾淨漂亮,白遠皓就更加堅定了娶回段青茗的心!
至於這段玉蘭,若是她找上門來,就當槍使一下唄——要知道,相對於聰明無比的段青茗來說,蠢女人最適合當槍使。更何況段玉蘭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收回家裡,又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白遠皓不住地搖頭,段玉蘭有些傻了:
“白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告訴父親呢……可是,你是不知道,這個段青茗有多麼虛偽啊,她平日裡……”
然而,白遠皓打斷了段玉蘭的話:
“我是為你好,蘭妹妹你想想啊,你現在還在禁足呢,若是這樣貿貿然地去找段老爺,那麼,怕話還沒有說出口,先被罰的,一定是你吧?”
白遠皓的話,令段玉蘭傻了眼了:
“那麼,白哥哥,你說說,應該怎麼辦呢?”
聽了段玉蘭的話,白遠皓的小虛榮心,總算滿足了些。可是,他的心裡,又有些遺憾,若是段青茗用這樣的語氣來求自己,那應該多好啊?
對,就是這樣,設下一個局,然後,等段青茗來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