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小仙自己回自己的別墅換衣服清洗,趙安和李清歌一起。
趙安還是簡單的多,洗頭沖涼,然後換上衣服,李清歌照樣多花了一些時間才出來。
“晚上我們是在房子裡恩恩愛愛呢,還是去街上吃飯?”趙安問道。
這麼說,李清歌的選擇毫無疑問是後者,李清歌看著趙安欲言又止。
趙安坐在沙發上伸著懶腰,然後站起來拉了李清歌過去,等她坐下後,手掌搭在了她光滑的肩頭上。
“有什麼事情想說?”趙安看著李清歌的神情問道。
李清歌搖了搖頭,儘管是男女朋友了,可是不好意思。
“說吧,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說的?”趙安撓了李清歌的癢癢。
李清歌笑了兩聲,打了趙安一下,“誰和你老夫老妻了。”
“那你快說。”趙安繼續撓她癢癢。
鬧得李清歌面紅耳赤了,笑個不停,李清歌這才按住他的手,然後看了看房門,壓低聲音地說道:“藺小仙……你覺得她漂亮嗎?”
這種問題真的是沒有回答好,沒有在回答的時候掌握好神情和語氣,那就是作死,趙安這麼想著,李清歌也果然是在觀察著他的神色,於是趙安先皺了皺頭,然後才說道:“還行吧,有點像個洋娃娃,但是身材比例有點失衡。”
“你是說她胸太大吧。”畢竟是男女朋友了,討論下這樣的問題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李清歌這麼想著,所以直截了當地說道。
趙安點了點頭,“確實,太大了,我們中國人很少有這麼大的,基本上只在日本動漫裡見過。”
李清歌捧著趙安的臉,讓他抬起頭來,不讓他看著她的胸部,不然的話這時候兩個人討論的是藺小仙的胸部問題,他就一定會在心裡比較她和藺小仙的胸部。
“是的,太大了,那麼重,掛在胸口都嫌累贅。”李清歌其實感覺過藺小仙胸部的分量,確實沉甸甸的。
“像清清的就最好了,雖然豐滿,但是不會覺得是累贅。”趙安眼饞地說道。
“說正經的!”看在他算是稱讚自己的份上,而且符合自己的心意,李清歌不和他計較,“那你會喜歡摸藺小仙的胸部嗎?”
“當然不會。”這種原則性的問題,趙安必須嚴肅認真堅決地回答。
“你又沒摸過,你怎麼知道?”趙安的回答是讓人滿意的,但是李清歌還是尋根究底。
“那麼大,壓手……你看那些小電影裡啊,男人摸女人的胸部都是抓來抓去的,那麼大那麼重,抓一會肯定就嫌累,怎麼會喜歡摸呢?”趙安有理有據的分析。
說的也是,李清歌也點了點頭。
“我就喜歡摸清清的。”趙安有些幽怨地看著李清歌。
李清歌免疫趙安裝模作樣,有點兒臉紅,不信任地看著趙安,“哼,說不定你摸了她的以後就喜歡摸了……而且你也沒有摸過我的,說不定你摸了我的以後,就不喜歡摸了。”
趙安感覺機會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李清歌在意這些問題,但是自己的女朋友琢磨這些是好事啊,趙安連忙說道,“她的好不好摸不管我的事情……不過你的嘛,給我摸一下就知道了,肯定喜歡的,不信你讓我摸一下!”
“你當我是花痴女嗎?我就是這麼說說。”李清歌哼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吃飯去!”
趙安頓時大失所望,果然李清歌不是那種花痴無腦的女孩子,要想攀登那柔軟的山峰,並不是一蹴而成的事業。
唐代杜牧有詩云: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總有一天要吟詩的,趙安這麼想著,和李清歌一起出門吃飯去了。
趙安和李清歌選擇了去坡子街,趙安是肉食動物,而李清歌更是不偏食,只要好吃的都吃,在家裡吃的偏清淡一些,和趙安在一起也能夠選擇一些好吃的肉食滿足下口腹之慾。
李清歌本來就是那種很難吃胖的身體,而且身體健康,並不會怎麼在意什麼油炸的,膽固醇高的食物讓人一邊吃一邊擔心。
很多時候,就是這些油炸的,膽固醇高的,糖分高的東西才好吃,人活著如果總是擔心食物不健康而不敢大吃特吃,那做什麼中國人啊!
“瞧那些美國人,吃的那些西餐,難吃而毫無烹飪的藝術享受,還不是各種肥胖高血糖高血壓的毛病?就要做大吃特吃的中國人。”李清歌吃著在口裡爆炸出油脂的烤串說道。
“你這種話被某些嚮往自由民主空氣,感慨國內食物充滿汙穢和化學物質的人聽到,就會說你無知愚昧了。”趙安比李清歌吃的更多,李清歌點了烤串和手抓骨,趙安點了爆炒鱔魚,菜心dune河蚌和悶燒雞。
“我們普通老百姓,其實吃飽了喝足了,好好鍛鍊身體,記得經常體檢,大多數都是幸福的,遇到天災人禍命運多舛的話,其實在哪個國家都一樣。”李清歌皺了皺眉,“我們幹嘛討論這麼嚴肅的話題,等會我要吃冰激凌。”
“隨便聊聊,不過……你也算普通老百姓?那我算什麼,我算第三世界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煤坑裡的貧民了。”趙安沒有想到李清歌的自我定義居然是“普通老百姓”,要是藺小仙的自我定義就是“要嫁給宇宙之主的小仙女”。
“夫憑妻貴,本天道門門主賜予你普通老百姓的身份。”李清歌說完有點不好意思,順嘴說的溜了。
“老婆。”趙安可是那種順著杆子就能往上爬的人,馬上喊了一聲,然後嘻嘻笑地看著李清歌。
李清歌害羞地瞪了趙安一眼,只是不好意思,但是並不反感,還有些砰砰心跳,她畢竟是個生活在父母羽翼下的女孩子,還並沒有那種要獨立生活去和別人組建成另外一個家庭的意識,被人喊老婆自然是會羞澀的,而且有些新鮮和奇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