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上是熟人,但是並沒有要一起打招呼再告別的必要,甚至不願意再見到曾武,所以趙安三人早早吃完,並沒有耽擱就離開了酒樓。
“曾武這算不算小人得志?”李清歌感覺有些匪夷所思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種厚臉皮的人,李清歌覺得如果自己屢次三番被人奚落,早就有自知之明瞭。
“算吧,得志便猖狂。”趙安點了點頭。
“這樣挺好的。”唐嫵倒是滿意,她並不擔心曾武和陳淑芬脫離她的掌控,這兩個人透過她進入曾家,本就打上了她的烙印,而且曾武和陳淑芬大概以為只要進入曾家,就可以不理會唐嫵了,然而他們很快就會發現,沒有她的支援,曾武在曾家也難有立足之地。
大家族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唐嫵深有體會,最重要的是唐嫵手裡有些東西,不怕曾武和陳淑芬不就範。
“好在哪裡?”李清歌不明所以。
“曾家並不能算真正的盟友,所以對於這樣一個在政經領域都有著重要影響力的龐大家族,如果它的繼承人並不怎麼出色,這對於其他人來說,自然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趙安對李清歌解釋道。
李清歌白了趙安一眼,“你怎麼這麼多心眼,盡學我媽勾心鬥角!”
“我哪裡勾心鬥角了?我只是個家庭主婦。”唐嫵瞪著李清歌,“我要是很擅長勾心鬥角,怎麼會生出你這樣個笨蛋女兒?”
“我笨?”李清歌雙手叉腰,很不服氣,“我很機智!”
“你最機智了,你是機智的小公主。”趙安笑著說道。
李清歌略微有些得意地昂起頭,但是覺得趙安的稱讚有點像是藺小仙的風格,馬上反對:“我才不是,我是機智的李清歌,不是什麼小公主小仙女之類的亂七八糟的。”
“走吧,機智的李清歌。上次你們不是買了情侶裝嗎?今天給你們再挑兩件,瞧著你們穿情侶裝,看著挺舒服的。”唐嫵抬手遮掩住陽光。
逛了一下午街,買了衣服,趙安送李清歌和唐嫵回家,路上趙安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等了一會兒結束通話了電話,趙安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看到趙安唏噓的樣子,李清歌問道。
唐嫵也看了過來。
“落落的爸爸和叔叔出了車禍,沒有搶救過來,已經確認死亡了。”趙安心裡有些嘆息,畢竟是認識的人,雖然趙安覺得這兩個人一直和父親有著深深的誤會,但是也沒有想著讓他們死去。
“啊……那……那她一定很傷心。”李清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傷心是肯定的。”趙安點了點頭,“不過應該會恢復的比較快吧,畢竟落落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基本上沒有太多的感情。”
“感覺你們家和她們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樣,以後好好照顧她,把落落當成親妹妹來看待吧。”唐嫵溫和地說道。
趙安不知道唐嫵是提醒他,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安撫,趙安看著唐嫵那雙深邃的眸子,點了點頭,“我會把落落當成親妹妹來看待的。”
“有個疼愛她的哥哥,會最大限度的失去父親帶來的惶恐……俗話說長兄如父就是這個道理,想必你爸媽也會好好照顧落落的。”唐嫵說道。
“是的,我爸媽一直把落落當女兒看待,平常有我的就不會少了落落的。”趙安點了點頭。
李清歌有點兒吃醋,但是知道現在不是表達自己吃醋了的時候,“以後我不和她較勁了。”
“真懂事。”趙安誇讚道。
李清歌白了他一眼。
五天後,趙大同才開車接了胡月和葉落落回來,民間的傳統就是講究入土為安,葉鋒兄弟死去後,判定了責任後就選擇了下葬,按照風俗辦了喪事,胡月和葉落落在法律上和葉家沒有太多關係,葉家人也沒有辦法留著胡月和葉落落繼續做守喪之類的事情。
當年關於胡月和趙大同的事情傳聞也只有葉鋒兄弟知曉,葉家其他人並不知道,所以趙大同接送胡月和葉落落時,也沒有受到葉家人的奚落和敵視,反倒是因為他開了車,又有關於他再次成為百萬富翁的傳聞,有他撐腰,胡月和葉落落才沒有受到更多的委屈……在鄉農間,男人死了,就怨女人是喪門星的風言風語可不少,哪怕胡月已經離婚了也是如此。
胡月和葉落落都有些疲憊,回來後和秦珠說了一會話就回家睡覺了,趙安第二天一大早才去找葉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