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乾淨點,信不信我把你牙都打掉!”趙安抬手作勢又要打。
葉鋒冷笑一聲,看了看趙大同,看了看胡月和趙安,一邊扶起了自己的摩托車。
“葉鋒,周圍都是鄉鄰,你這樣胡說八道,壞我名聲幹嘛?”胡月眼淚都出來了,作為一個離婚的女人,風言風語肯定不少,胡月最是忌諱這些。
要知道胡月和趙大同家走的近,那些嘴碎的說趙大同兩個老婆的也不是沒有,每次胡月聽到了都只能裝作沒有聽到,她不可能因為別人的閒言碎語就和趙大同一家疏遠,尤其是在趙大同一家困難的時候。
葉鋒還在冷笑,趙安卻是忍無可忍了,一拳就衝過去,把葉鋒的半邊臉都打的腫了起來。
“你再嘴賤!”趙安眼睛要噴火似的瞪著葉鋒。
葉鋒看到趙安的模樣,終究有些心悸,騎上摩托車就準備走。
“就想走?”趙安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趙安……算了……”趙大同拉住了趙安的手,趙大同終究不想把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要是兒子把葉鋒打出問題了,那就麻煩了,趙大同自己不怕和別人鬧什麼事情,卻不想讓兒子牽扯進去。
“哎……也不知道他吃錯了什麼藥。”胡月又是委屈又是尷尬。
“這種人張嘴亂噴,你別放在心上。”趙大同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胡月,也是歉疚的很。
“不會。”胡月點了點頭,又擦了擦眼淚。
“回去吧,今天算是倒黴了。”趙安悶聲說道,決定過幾天閒下來,再去找葉鋒的麻煩。
趙安雖然沒有正式拜胡月做乾媽什麼的,兩家人沒有搞那一套,但是毫無疑問胡月從來都是把趙安當兒子看待,有葉落落的一份的東西時,就沒有少過趙安的,趙安怎麼能看得下去胡月受欺負?更何況葉鋒居然和他父親動起了手。
畢竟是多年的老朋友,胡月和趙大同也沒有因為這件事多尷尬,胡月還是坐了趙大同的車回了家,趙安的腳踏車放在了後備廂裡。
晚上趙安去葉落落家裡,葉落落的舅舅胡凱又來了,說不得今天晚上葉落落就要到趙安家裡和趙琦雅一起睡了。
趙安輔導完葉落落的功課,然後幫葉落落收拾下東西,就領著葉落落回家。
“今天遇到葉鋒了。”胡月是不打算把事情和葉落落說的,但是心裡有委屈,正好哥哥來了,胡月當然是要向胡凱說說的。
“他怎麼了?”胡凱愣了一下說道。
胡月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樣啊……”胡凱點了點頭。
“哥,你就沒話說了?”胡月有點兒生氣,這像是當哥哥的?就算不幫妹妹出頭,怎麼也得罵葉鋒幾句吧。
“葉鋒……你別和他計較,他現在可能正惱火吧。”胡凱擺了擺手,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胡月氣惱,也不和胡凱說什麼了。
“聽說趙安是湘南省的理科狀元?”胡凱倒是沒有留意胡月的氣惱,接著問道。
說起趙安,胡月臉上流露出驕傲的神色來,“那是,這孩子就是爭氣!”
胡月是有些爽快的,哥哥總是覺得葉落落不適合和趙安在一起,現在趙安都成了理科狀元,那他還有什麼話說?數不清的人家巴不得趙安和他們的女兒談戀愛,就這樣的成績,這樣的智商,生出來的孩子肯定都比猴兒還機靈。
“是挺了不起的。”在這方面,胡凱也不可能睜眼說瞎話,點了點頭,“按照農村的話來說,那就是狀元郎,文曲星下凡啊,當初許士林就是文曲星下凡當的狀元郎,拜了雷峰塔,把雷峰塔拜倒了,厲害,厲害。”
胡月知道哥哥有些迷信這些,不過既然他是這麼說趙安厲害,胡月也就不嘲諷他的這些迷信思想了。
“沒有想到趙安是文曲星下凡啊……原來許士林好像是和他表妹結了婚吧,那也是表妹啊。”胡凱拿著個檳榔嚼了起來,檳榔的味道讓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愁眉苦臉,胡凱並不經常吃這個。
“趙安也沒有表妹,倒是有個堂姐。”胡月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哥,你別瞎操心了,現在堂姐表姐都不許結婚。”
“那是,還是要尊重法律的,只有那些落後的地方,才會有這樣表兄妹還結婚的事。”胡凱點了點頭說道,“趙安也是個懂事理的人,當狀元郎的人,講理,懂道理。”
“哥,你在唸叨什麼啊,神神叨叨的。”胡月覺得胡凱有點兒神經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