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次秋蟬月帶自己來這個會所,以前曾武是被會所的保安鄙視過的,這次又見到了那個保安,曾武總算吐了一口惡氣,大搖大擺地讓那個保安開門進來了,讓他狗眼看人低……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剝去所有背景,大家都只是光棍,彼此看不順眼,那麼解決的辦法是什麼?那就只有用拳頭,明白了嗎?”秋蟬月耐著性子解釋。
“為什麼要那麼光棍的動手?”曾武還是不明白。
秋蟬月很欣賞曾武的無知,畢竟不是在豪門長大的,秋蟬月欣賞他,所以願意教教他,反正他聽了也不會有長進,“其實在這些豪門大族裡,彼此間的鬥爭是少不了的,各個家族的紈絝子弟們互相看不順眼的多的是,你知道他們平常起衝突了是怎麼辦嗎?就是動手……打的贏的以後就揚眉吐氣,打輸了的就只能忍氣吞聲。”
“為什麼,當然要靠家裡的勢力解決問題。”曾武不以為然地說道,這些人懂不懂的什麼叫借勢,什麼叫充分利用資源?還動手打架,是野蠻人嗎?
“就像你,你被趙安打了,然後呢?”秋蟬月繼續解釋道。
曾武臉一熱,囁喏著說道:“我只是打不過他,以後我總會報復回來……”
“怎麼報復,找人打回來嗎?”秋蟬月追問道。
曾武點了點頭。
“不可能的,連秦先生都打不過他,你知道秦先生是誰嗎?那是你能夠接觸到的功夫最好的人,在趙安擊敗他之前,他沒有敗績,號稱百戰百勝。”秋蟬月冷笑著說道。
曾武張了張嘴,兀自說道:“曾家如此權勢家族,怎麼可能對付不了趙安?”
“當然對付得了,曾家能對付比趙安厲害的多的人,但是我們做事講究個成本,也就是做一件事情付出的代價,值不值得做,如果要讓我們付出一百億,所得到的不過是幫你出口氣,然後得罪趙安,因為如此過火而導致唐嫵動怒,我們怎麼可能幫你去動手?所以,你要想出氣,那就只能自己去打趙安一頓,打不過就忍著……其他豪門弟子也是如此,知道家族不可能為了自己去動用資源爭勇鬥狠,那就是看誰打架更厲害了。”秋蟬月笑了笑,很簡單的道理,“有些例外,也不是說完全是這樣,但是目前來看,對你來說就是這樣。”
曾武語塞,一想到自己竟然不能對趙安怎麼樣,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其實唐家也是這樣,唐家的老爺爺很厲害,但是不怎麼管事了,唐家的第二代也遠在邊疆,並沒有在京中經營太過於龐大的勢力,可是李清歌如果到了北京,那她就能更加傲氣了……因為唐家的男人多,唐家的男人基本都是軍人,或者在軍中鍛鍊的,打架厲害的很,有誰敢欺負李清歌,她的那些哥哥弟弟們一下子能衝出去十幾個,其他的豪門子弟哪裡敢去招惹李清歌?這種紈絝子弟間的打鬥,上不了檯面,長輩們理都不會理,被打了就是白打了。”秋蟬月笑笑,“不要再想著對付趙安了,也不要再打李清歌的注意了。”
曾武惱火的很,聽著秋蟬月這麼說也也無可奈何,只看著秋蟬月,似乎隔間的冷氣並不充足,秋蟬月不經意地解開了上衣領子上的一個釦子,看著曾武微笑。
曾武吞了一口唾沫,秋蟬月這個女人,雖然比不上趙安的那個姘頭,但是毫無疑問是極品,不管怎麼看,身材容貌都比淑芳強的多。
只不過兒不嫌母醜,曾武並沒有再去對比什麼,眼神盯著秋蟬月領口顯露出的一片雪白,挪不開眼神了。
趙安回到家裡,在街上就被攔住了不下二十次,回到家裡才發現熱鬧的很,多是街坊鄰居,還有帶了自己家孩子來的,說是要沾沾狀元郎的喜氣。
有的還希望趙安能夠抱抱自己還在上幼兒園的兒子或者孫子,這樣能夠提高他們以後成為狀元郎的機率,或者可以得意地說“我家伢子當然聰明學習好,他可是狀元郎抱過的……”
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要求挺多的,讓趙安哭笑不得,還有媒體記者也上門了。
一直到晚飯時間,找了一家人要出去吃飯,這才把所有人都打發走,然後家裡終於清靜了。
沒有要天天去外面吃飯的意思,打發走了其他人,只是把胡月和葉落落叫過來,一家人在客廳裡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慶祝一下。
“酒席就不擺了吧,哎,真的不想擺……不過謝師宴是要的,不然別人會說我們忘本,飲水要思源,老師還是感謝下,趙安你自己去請老師。”吃完飯,趙大同對趙安說道。
趙安沒有什麼意見,這是一種風氣,謝師宴上還是要準備一些紅包的,趙安考的這麼好,這些紅包並不用包多少,老師們收了也是圖個吉利,畢竟是理科狀元包的。
吃完飯,收拾了家務活,葉落落和胡月回家了,除了趙琦雅房間裡,趙安家裡也沒有什麼可以學習的地方,趙安說去給葉落落輔導,跟著去了葉落落家裡。
趙安來到葉落落家裡,葉落落對媽媽說:“媽媽,你要是先睡了就去睡吧,我等會兒送了安哥哥走,自己去關門。”
“那記得反鎖。”胡月說著就走開了,微微笑著,刻意說明總意味著有別的動機,其實就算葉落落不說,胡月也不會去打擾。
葉落落把自己房門也關上了。
“幹嘛,神神秘秘的。”趙安是來給葉落落做家教的,看來葉落落也是有事情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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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現在真的癱瘓了,真要十更,就是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