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世龍豎起耳朵一聽,果然沒有了李景華的咒罵聲了。
“不用說,又搞上了。”馬世龍嘿嘿笑了起來。
趙安也笑了笑,其實通常來說,李景華這樣的眼鏡宅男,在這種事情上的慾望和精神都是很強烈的,只要他做了以後,明白了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歐向思就應該沒有那麼大的精神依戀了。
畢竟凌白能夠給他更加溫暖的胸懷去感受。
“不過,昨天晚上你真的打了一晚上麻將?”趙安難以置信地看著馬世龍。
馬世龍這下就得意起來,從褲兜裡掏出一堆錢來,數了兩千給趙安,得意洋洋地拍著鈔票,“除了還你的錢,吃夜宵和開房的錢,我還賺了三百多,怎麼樣,厲害吧?”
“你不用讀書,也不用當歌星了,去打麻將吧。”趙安笑著說道。
“不是哥們吹牛,如果不是我爸在這個職位上,我要是去賭場,那是遇神殺神,佛擋殺佛。”馬世龍一吹牛逼就馬上不可一世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天,等到隔壁的李景華又嚷嚷起來,趙安和馬世龍才把他的衣服那了過去。
等著李景華穿好衣服和穿戴整齊的凌白走出來,馬世龍嘿嘿笑著:“這一次時間還挺長吧。”
“你的哥們不錯,挺為你著想的。”凌白手掌搭在李景華的肩膀上說道。
李景華只是瞪馬世龍,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裡邊也是有些興奮的,畢竟男人的本質上都是渴望這件事情的,以前李景華也有過自瀆的經歷,但是這種慾望並不強烈,真正品嚐過以後才感覺到其中的美妙之處。
原來女人是這個樣子的,每個男人第一次之後,都會有這種喟嘆。
“下次再找你!”馬世龍有點兒得意地對凌白說道,“留個聯絡方式吧。”
“聯絡方式我給李景華了……不過你可別找我了,我真是良家婦女……感謝馬少,我有點想找個男朋友好好處了,你還有這種活,我可不幫忙了,要找找梁姐,她路子比我野多了。”凌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趙安雖然不是很輕易地就會對人下論斷,但是看凌白大方而毫不遮掩的說話方式,對她的觀感倒是好了一些了。
“我知道,不過其實我不大喜歡找梁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馬世龍搖頭嘆氣。
“我知道,也就你們還是高中生,純潔的很。在你爸那個圈子裡,梁姐才是受歡迎的,像我這種正常的,他們玩兒的意思都少。”凌白齜了齜牙,頗有些感慨地說道。
“怎麼,說說?”馬世龍來了興趣,毫不介意凌白說的圈子把他爸也概括進去了。馬世龍也不是單純的傻逼孩子,男人逢場作戲總是有的,說不定自己老爸也在外面玩過。
“梁姐不是變性人嗎?他們那些當官的,像什麼模特啊,小明星啊,主持人啊都玩膩了。就是沒有玩過變性人,就喜歡玩玩……梁姐還給他們介紹真正的人妖,這些重口味都玩過了,也能給他們找到學生妹!”凌白搖著頭,“我也是混飯吃,也有找我的,但是我能推脫掉,畢竟我沒什麼胸,和姐妹們比起來條件也就這樣,也沒有誰非看中我不可,我不去,有的是人願意頂我的位置去。”
“好黑暗啊。”李景華心情沉重地說道,想拿出遊戲機,但是感覺自己應該表現的成熟了一些,就沒有再拿。
“你說的學生妹,都是大學生嗎?”馬世龍問道。
“大部分是,不過有領導有特殊要求,高中生,初中生也能弄到,好像你們郡沙中學就有梁姐的人。”凌白擺了擺手,“水太深,不多說了,姐先走了。”
郡沙中學?看來郡沙中學和這個變性人雞頭有聯絡的,應該就是章惠了。
聽著凌白的一番話,趙安早已經知道這個社會就是如此,還是有些感慨,權力缺少限制的年代最後的狂歡盛宴總是如此肆無忌憚。
以後總會好一些的,趙安的腦海裡浮現出章惠的身影,他倒是懶得去管章惠怎麼賣,賣給什麼人,只要章惠識相不再來招惹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