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說嗎?”歐向思咬著牙齒,驚怯而憤怒,這還用說嗎?這還用問?一男一女在一個衛生間裡,難道還能是借廁紙啊!
“不可以。”警察搖了搖頭,“請你配合。”
“我們在……我們在做……**……”歐向思慘白的臉上湧現一絲不健康的血色,彷彿將自己最羞恥的一面**裸地呈現出來讓人參觀。
“當時你們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你和曾文大概是一個什麼姿勢?他站在什麼位置,你又在什麼位置?我是說趙廷華看到時的情況。”警察漫不經心地抬頭看了一眼歐向思,這種事情太常見了,幾乎可以確定是怎麼一個過程了,現在不過是例行公事,但是對於這樣的女人,他也沒有多少同情心去體諒她現在的心情和心理。
“他站著……我蹲著……”歐向思捂著臉說道。
“然後呢?”
歐向思把當時的情況陸陸續續地說了一遍,然後就說自己在看到了趙廷華瘋狂捅人之後就昏厥了過去。
歐向思之後則是趙安,趙安雖然不是直接認證,但卻是第一個發現案發現場的,自然也要接受問詢。
“姓名。”
“趙安。”
“年齡。”
“十七。”
“職業。”
“學生。”
說道這裡,那警察抬頭看了一眼趙安,“小小年紀,不好好上學,跑到酒吧裡來混,現在好了,遇到事了吧?”
“又不是我乾的……”趙安說了一句,猶如這個年齡段叛逆的少年,緊接著還是點了點頭,“有點後怕,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你說一下你是怎麼會出現在案發現場的?”警察不理會他的改過自新。
趙安說了一下自己和人起了衝突,然後自己去找趙廷華幫忙,意外發現現場的原因。
“小小年紀就敢拿酒瓶子往人腦袋上砸,你哪個學校的?”警察皺起了眉頭。
“郡沙中學。我和你們省治安總隊總隊長的兒子馬世龍是一個學校。”趙安想了想說道,其實很多時候,在這種情況自己會遭受什麼待遇,往往不是取決於公事公辦的法律法規,而是這位警察根據他自己心情,外在壓力,或者種種綜合因素來決定。
趙安可不想今天晚上在警察局過夜,畢竟是人命案,留他在警察局裡配合配合完全沒有問題。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你還和很多省領導的子女是一個學校呢。”警察不屑一顧,不好好讀書,居然玩起這一套來了。
“不是……我和你透露個事情,那把匕首,捅人的匕首,是你們治安總隊總隊長的。”趙安壓低聲音說道。
“你找死啊!”那警察怒道,栽贓有往這位身上栽的嗎!
“那把匕首,真是你們總隊長的,他兒子偷了出來,送給了我。趙廷華看到了,我見他喜歡,就送給了趙廷華。”趙安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地說道。
雖然趙安猶猶豫豫,吞吞吐吐,那警察卻知道這小子說的多半是真的……他說的這些事情,其實根本不影響整個案子的追查,但是最關鍵的物證涉及到了省公安廳的領導,這就不能隨隨便便當做沒這回事了。
於是過了一會,馬世龍和他爸就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