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應該生病啊!”寒小秋和相餘,也表達出了內心中的疑惑。
楊天鴻的神色極為凝重:“是另一隻鬼王,這裡怎麼還會出現第二隻鬼王?”
“怎麼會有第二隻鬼王?”楊天鴻也想不明白,他也沒有問別人,而是在問自己。他想從自己這裡尋找答案,很顯然,他沒有答案。
“第二隻鬼王。”
“竟然還有第二隻鬼王。”
這個訊息把所有人都嚇住,使秦嶺川和任天昊他們更加堅定了離開這裡的決心。一隻鬼王都能把他們折磨得半死,兩隻鬼王要是一起來,他們哪還有命在?
命都沒有了,何談修煉,何談長生?
楊天鴻重重的嘆息一聲,神色黯然的說道:“我在這裡生活了一百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第二隻鬼王,這是一隻剛剛出現的鬼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而且,這隻鬼王,還比那隻女鬼王更加厲害一些;靈魂壓制讓人更加的痛苦。不過這個山洞裡有陣法,陣法可以阻擋一部分鬼王傷害,我們暫時躲在這個山洞之中,還沒有什麼危險。你們都不用擔心,也不要害怕,至少我們還很安全。”
“有陣法的保護,鬼王進不來,鬼王的鬼力也不能完全鑽進來。”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裡很安全,真的很安全。”
安全兩個字,立刻讓大家冷靜下來。
在極度的恐慌之中,沒有什麼比安全更加讓人感動了。
連秦嶺川和任天昊他們,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總算不再那麼提心吊膽了。
不過,他們仍然提出了他們的意見:“師父,既然這裡出現了第二隻鬼王,我們是不是就難以對付它們了?如果對付不了,不如早點出去吧!”
“是啊!回到外面,總比在這裡被鬼王傷害靈魂要強。”
“我們修煉之人,也不知道靈魂是什麼形態,有多少。萬一被鬼王吃掉了,就沒命了啊!靈魂離體,人主會成為屍體啊!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
楊天鴻抬抬手,壓下諸多聲音,用一種威嚴的聲音,大聲說道:“我說過,不捉住鬼王,我們誰也出不去。不管是一隻鬼王還是兩隻鬼王,必須要抓住或者殺死,要不然我們就會被永遠困在這裡,只到被困死為止。”
秦嶺川直接取出一把符篆:“師父,我有專門離開封印的符篆,我帶了很多,足夠每人一張。只要找到帶有靈性的寶物,用寶物的靈力催動符篆就能離開了。”
“符篆,門主有符篆,真是太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那些剛剛進來的鬼王門弟子們,一個個振奮起來,開始向秦嶺川身邊聚集,都想得到一張符篆。
“早都沒用了,要不然,我早都把那些實力低微的門徒弟子們送了出去。他們在這裡,還要我分心照顧,實在沒有什麼用。不信,你可以試試。”楊天鴻隨手仍給秦嶺川一件帶有靈力的花朵,示意道:“用這朵花的靈力,試試看吧!”
秦嶺川也能感應到花朵中的微弱靈力,雖然不知道花朵叫什麼名字,卻也捏出了花汁滴落到一張符篆上面,這滴花汁靈力,就像一個小火苗,立刻把符篆點燃了。符篆忽地燃燒起來,頓時化為飛灰,而秦嶺川仍然站在那裡。
符篆被催動了,卻並沒有勾通封印之力,沒有把封印之門開啟,更是沒有把他送出去。整個過程,就是一個騙局一樣,搞得秦嶺川一臉尷尬,也一臉慌亂。
要是連符篆都不行,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離開了。
“怎麼會這樣?”秦嶺川面如死灰,要是符篆都不行,那還怎麼出去?
楊天鴻解釋道:“一百年前,我進來的時候和鬼王大戰一場,就是那場大戰打壞了封印的一座根基,使得封印起了一些微秒變化,進來的人就不能出去了。”
“師父,原來是因為你啊!”秦嶺川心裡五味雜陳,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要是別人的話,他就要大發雷霆,罵他個狗血噴頭了。
所有人都看著楊天鴻,一個個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好等待楊天鴻繼續說下去。
楊天鴻也是實誠人,要不然絕對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在眾人的沉默注視之中,楊天鴻繼續說道:“我本來想出去找位陣法師進來,把封印的陣基修煉起來,再叫點幫手進來,一起對付鬼王。”
“結果,卻發現,連我也沒有辦法離開了。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想辦法捉住鬼王,或者殺掉鬼王。只可惜一直都沒有成功……”
秦嶺川和任天昊他們,在心裡瘋狂吐槽:‘還有比你這麼不靠譜的師父嗎?’
那些鬼王門的門徒弟子們,更是一個個佩服得五體投地:‘師祖真神人也!不但困住了別人,也困住了自己。他這是坑起人來,連自己都不放過啊!’
楊天鴻無視了那些古怪難明的眼神,繼續說道:“不過,我在和女鬼王的戰鬥中,總算沒有落入下風,女鬼王馬上就要被我耗死了,我用這件養鬼器……”
說到這裡,秦嶺川一摸腰際,卻摸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