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明!”
突然,王離高聲喊道。
再怎麼說扶蘇也是他的妹夫,而能得到“仁”字這樣一個諡號,對王離來說也是莫大的恩賜。
李由和馮正道也不傻,他們也知道先帝扶蘇得到這樣一個諡號,足以蓋棺定論一生功績了,於是也由衷的敬佩贏高的胸懷。
要是換做他們,自己親哥哥聯合敵人刺殺自己,自己一朝得勢,不往死裡打壓才怪。
這就是胸襟和氣魄。
不愧是性格作風酷似始皇帝的男人。
一旁的贏天下也是感動的低聲哭泣。
說實話,能得到這麼一個諡號,真心不容易。
當這個諡號還沒有變成只為帝王美名,而不是追求客觀評價的之前,能獲得這樣一個諡號,足以慰平生了。
當然,諡號氾濫成災而只為粉飾帝王臉面是從辮子王朝開始的,諸君不見辮子王朝歷代君王有一個是惡諡的嗎?
“行了,你們要是沒什麼大事的話就去處理自己的政務吧!”贏高開口說道,“喪禮之事刻不容緩!”
“諾!”
眾臣領命,離開了正陽殿。
因為贏高已經變相地答應登基稱帝了,不然不會親自為先帝取諡號,這是新君該做的事情啊!
只要信王贏高答應繼承大位就行,其他的他們都可以立馬操辦。
於是,一離開正陽殿,王離、馮正道和李由立馬找上了陳平、項伯、張倉和孟論,七人低頭說了幾句話,就駕車一起去了項伯的府上,似乎準備要謀劃什麼。
一行人來到項伯的書房,侍女奉上茶水,項伯親自關上書房的門,這才開口說道,“諸位,陛下的登基大典,不知道該定在什麼時候?”
“這個自然是越早越好了!”王離立馬開口說道。容不得他不焦急,畢竟大半勳貴子弟都被下了大獄,其中就有不少他王氏子弟們,而且他們的罪名的叛國,謀殺信王,因此在大獄了正在承受非人的煎熬。
要是再拖個幾個月,估計不用赦免,他們已經被活活折磨死了。
“這是大事兒,不能太草率和馬虎了。”項伯卻一臉嚴肅地說道。就讓信王贏高已經答應了登基稱帝,自然就沒辦法反悔了,這個時候他不急了,他覺得該講這件事情操辦的隆重一點。
“丞相的意思是?”張倉開口問道。
“剛有先帝駕崩,這是國喪,一定要通知吳楚兩國,讓他們前來祭奠,這是大秦該有的氣度。”項伯沉吟了一下說道,“況且新君登基,也是國之大事,還需要他們派人來觀禮。”
“因此,我們得將這部分時間算進去才行。”項伯一臉嚴肅地說道。
“丞相說的不無道理啊!”孟論開口道,“禮不能廢啊!”
作為儒家宗師,他很在乎禮儀。因此才會極力贊同項伯的說法。
“丞相說的確實有道理,太尉確實有點操之過急了。”李由也開口說道。他倒是沒有為項伯說話,而是從大秦的層面考慮,才會支援項伯的說法。
“丞相說的不錯,不過也不能太求穩了,以目前大秦的局勢來看,有些事情不能太按部就班了。”陳平卻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可以先確定具體時間,同時讓信王殿下以皇帝身份處理朝政,等待準備妥當,即可行登基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