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盧安設計這個地下生產體系時,發現在自己在現實中是沒機會下去的。自己只會在預演中跑下去,而每一次預演中,這個地下生產體系只有自己一個人下去。
所以這個地下生產體系,用不著為大量工人長時間生活而考慮,所以將整個地下區域的二氧化碳濃度弄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在設計上只需要安放足夠的氧氣瓶和氧氣面罩,保證盧安在預演中無礙就可以了。
高濃度的二氧化碳,杜絕了很多工業製造後燃燒的風險,同時也杜絕了生物干擾,這個區域別說人走進去了,就連耗子都不可能進入,盧安這麼做最主要的目的之一也就是防止耗子來咬自己的電子線路。
說來奇葩盧安的能力能在三到四秒內破壞半徑三公里範圍內一切高樓,毀傷力不下於核彈(手段為抽塌掉所有大樓的基層承重牆)卻在前幾個月前被耗子咬線弄得煩不勝煩,從城市下水道繁殖的耗子順著幾個出入盧安地下工業生產的入口,然後進入鑽洞用裡面的線來磨牙。弄得盧安一度思考是否繼續用零阻電路來替換超能維持的機械能線路。
然而結果,還是解決了,現在地下區域連蟑螂都沒有了。
整個地下空間充斥著二氧化碳氣體,同時也方便了盧安運用超導材料。
這個世界的科學界工業界在執著於液氮區的超導材料開發和大規模生產(氦氣太貴且不可再生)盧安在自己的地下空間內堂而皇之的使用液氫作為冷卻劑。龐大且遍佈整個地下的電力系統每天消耗三到四噸液氫給超導管線進行冷卻。維持這個電力體系零阻化。制氫的電力來源於地熱發電井,所以這基本上能算的上是一個自給自足體系了。盧安要做的就是派遣帶著攝像頭的機器人,下去檢查各個區域的系統是否正常。需要自己親自套上宇航服下去的預演每天只需要兩百到三百次了。
整個地下的體系,可以說是完完全全是科技體系,但是正常人絕不可能設計這個科技體系,因為正常人難以維護這個科技體系,要是正常人下去維護的話至少需要上千人在崗控制機器人進行檢查。
而且穿著宇航服進去,萬一準備宇航服的環節由於負責人疏忽,未給內部準備足夠的氧氣,那麼下去維護的人是具有危險的。為了降低風險,負責這一系列環節的人,必須要極高的責任心,每天都不厭其煩的檢查,哪怕一天接著一天,一年接著一年,都不會發現問題,也要每日一絲不苟的做這個看似無意義的工作。所以正常人會盡量杜絕這個折騰人的環節。
從宏觀的體系上來看,盧安的這個體系就像一張大網,非常稀疏的大網,就算有穿越者學了土遁術,不怕碰到燃氣管道和排汙管道,盡情的在地下鑽,也很難碰到盧安在地下五十米的地方佈置的電線管道。
但是這張大網有地方猶如一個瘤子,不同的生產區域佔據了大量的地下空間,由於不同的生產加工所需的溫#溼度環境不同,所以分為好幾層。盧安上學的大樓裡就有一個鍊鋼區,各種鋼材的鍛造分別佔據不同的區域。
而此時在盧安居住大樓的下方也有一個體系,現在正在消耗著大量的電能,一束束鐳射正在高密度的聚焦點火。最新的系統正在控制著鐳射在飛秒階段同時控制多個鐳射照射同一區域。
在正常物理環境下的實驗中,隨著多道鐳射的密集照射,還沒有聚集到足夠的能量,被鐳射聚焦的物質就因為高溫衍生其他效應炸飛了,未能進一步衝擊下一步反應,釋放穩定物質結構所束縛的更深層次的能量。比如說氘粒子的聚合能釋放出什麼。但是在正常物理條件下,能量密度不足,導致該反應無法繼續進行。
但是若是更改一個物理量呢,或者說讓一個特殊的物理場覆蓋其反應範圍呢?
地下的實驗正在進行著,同時在臨近的生產車間內,精密鐘錶的零件也在同步鍛造著,而在地表站在陽臺上仰望繁星的盧安露出了微笑。
“在這個世界我,無法呼喊同伴,至少我已經能讓星光在掌心綻放了,不是嗎?”某情緒態在海風中似笑非喜的說道。
鏡頭切換大海的東北方,東北亞的島國此時也進入了夜間。從太空中俯視這裡東北亞島國上燈火非常密集,這是繁榮發達的象徵。
某些人總是說東北亞島國資源匱乏,但是在這個和平的年代,這是個謬論。一個全球穩定時代中,東北亞島國有著伊朗俄羅斯歐洲諸國羨慕的居住地資源。是的這個世界價值最高的土地其實並不是埋藏石油的土地。而是適合人口居住土地,一塊三分之一江蘇那麼大的土地(臺灣島大小)如果適宜兩千萬人口居住,且能夠支援著兩千萬人口維持一個較高的教育水平,這其實要比幾百個大油田要貴多了。以上面的房價為例在明面上的價值就比油田要高。
在和平的時代,教育程度較高的人口就是國家最大的資源。在這個島國上的一個個城市中,出產著大量精加工的工業。
而將目光聚焦在東京灣某處區域,這個區域外表上看是某個魚肉罐頭的生產工廠,然而在工廠下方是是一個科技含量頗高的實驗基地,一個個身穿防化服的研究員正在忙碌著。
在該基地的控制大廳中。宇田佇立在座位上,看著大廳上最中央懸掛的螢幕。而一身蛇部幹部制服的淺空則是悠閒地的坐在座椅上翹著黑絲的腿,手裡捧著一盒甜食,用勺子優雅的往嘴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