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鑫敲擊茶几的手指停了下來。他對盛儒星微微點了點頭。
鏡頭切換到校園中,湯宏康在乒乓球檯找到了正霸在臺前的盧安。白色的乒乓球在臺子乒乒乓乓的跳躍。盧安汗如雨下的揮舞拍子。雙眼全神貫注的盯著臺子。
盧安沒有動用無阻超能,但是預演是被動地,乒乓球的軌跡在盧安的視角中有著多樣性,乒乓球從球拍上碰撞,然後在臺子上彈起,這個在他人眼中應接不暇的過程,在盧安眼中是軌跡,球拍輕輕一挑,就會偏轉的軌跡。
爆炸是藝術,拋物線何嘗不是藝術?人類掌控爆炸的歷史可比利用拋物線戰鬥的歷史要短多了,從最早的投石索,到弓箭,到標槍,又到後來的大炮,以及彈道導彈。當然盧安選擇這項運動可不是單純的滿足自己掌控乒乓球運動在不同時間線上運動軌跡的樂趣。
盡全力讓身體在數米範圍內騰挪,手臂在一臂範圍內快速且準確的揮舞,視角在三到五米範圍聚焦於對手的動作,和快速飛行的點。一秒甚至零點幾秒一回合——乒乓就是這樣的運動。
然而這在格鬥中意味著什麼呢?——元一內時空傭兵們總結的劍術訓練,針對時空傭兵所在的世界是和平時代,俠以武犯禁,老的時空傭兵給出了這樣的替代性方案。(當然乒乓球和真正的劍術還是有差別的,見血的勇氣乒乓球運動是永遠見不到的。)
練劍用不著去道館,用不著拿著木棍擺開一副正式模樣比劃,只要你持械的手,足夠快,足夠精準,身體騰挪足夠靈巧。其實這就已經達到了,劍術訓練的要求了。至於欺騙,格擋等格鬥技巧,都是要以這些快動作來實施的。
兩個小時的高消耗運動,讓盧安累的喘氣,雖然有預演,但是盧安依舊是正常人類的身體素質。
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壺水後,盧安看了看湯宏康,問道:“運動場看到你真的很罕見。”
湯宏康說道:“偶爾也是要曬一下太陽的。”聽到這句話,盧安瞅瞅天上慢慢的雲彩,這天氣最多算陰天。盧安小聲提示到:“今天太陽不想見你。”
聽到這湯宏康笑了笑,然後故作平靜的問道:“盧安,你晉級三級了是嗎?”
在預演中看到了湯宏康後續閃躲的問話。盧安點了點頭。湯宏康迫不及待的問道:“是那一家科研所?能不能?能不能?”
盧安一口回絕道:“不能。”盧安知道 湯宏康想問什麼。他想要藉助盧安的渠道試一下能不能在超能上晉級。因為盧安成功了(是從二級到三級。)這樣的成功被算到了機率中,那麼有人就會這樣想,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在這個機率中呢?多少人進入股市?差不多都是這個想法。
湯宏康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想法,在聽到盧安一口回絕後。湯宏康立刻忍不住的說道:“為什麼?”
面對這個算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朋友的質問,盧安說道:“你要求的事情我難以做到,如果要做到的話,我要付出相當大代價。這對我並不是舉手之勞。”
湯宏康說道:“你要付出什麼代價?將那裡的名字告訴我,你都不願意嗎?”
盧安說道:“如果僅僅是告訴那裡,我自然不會隱瞞。但是到了那裡獲得的結果與你預想的有所不同。你亦會產生新的疑惑”
接下來半句,盧安是在預演中說的————“在瞭解了詳細後。發現有的專案需要鉅額的資金。你難道不會猶豫?當你沒選高昂的服務專案,蒙受高昂的損失。在陷入永遠都爬不出來的低谷後,你的能確保不埋怨我嗎?當你想選高昂的專案,又要對我做出尋求幫助的請求,可知道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預演中所說的話,盧安沒有說出口。盧安說道:“我不想看到你失敗。”
湯宏康有些不滿的說道:“超能提升,難道不是這個城市存在的意義嗎?難道他們會故意讓我們失敗嗎?”(湯宏康心裡話:“你會成功為什麼我就一定會失敗。”)
盧安道:“我國在中東用兵還是為了推廣民主自由呢?”湯宏康點了點頭說道:“怎麼了,難道不是嗎?為了預防紅色的集權主義在世界的復甦。”
盧安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