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飛機?”看見蘇北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靳司梟一本正經地解釋:“對不起,口誤,你要搭飛機嗎?”
“我搭你妹!”蘇北敢肯定靳司梟就是故意的,這樣不沉著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她丈夫?
長得人模狗樣,白費了那一張皮!
靳司梟跟著蘇北的腳步,還很有感觸地解釋道:“我妹在家,她也挺想你的!”
蘇北已經不想再跟靳司梟說話了。
克拉姆剛從水井裡爬起來,看見老闆這麼沒有節操的樣子,他手一滑,差點又掉到井裡去。
那還是他的老闆嗎?
連口頭佔便宜這種招數都用了,混得真慘!
……
直升飛機帶著蘇北飛離了月宮,蘇北在飛機上給宋君頤打電話,他的電話還是關機!
蘇北突然覺得很氣憤,真是莫名其妙!
就算生氣,也要有個限度!
難道他不舉,是她的錯嗎?
既然一早就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那乾脆不好招惹所有女人好了!
現在告訴她,她是他的女朋友,又勞師動眾地給她建這些什麼月宮飄渺閣,卻又因為這種早就知道的原因突然消失,到底幾個意思?
蘇北一時想不開,唰的一下就把手機扔下了大海!
蘇北剛扔完就後悔了,現在兩個人能聯絡的就這麼個手機,她沒了手機,宋君頤到哪裡去找她?
或許他根本不會找?
想到有這種可能,蘇北又覺得傷心,她的眼前朦朧了!
靳司梟看了卻悄悄地吐了口氣,這手機扔得好,扔掉了,宋君頤就找不著蘇北了!
靳司梟感覺還是很不好,蘇北給他吃的那些藥不是假的。
現在他小腹上的火氣還是一陣陣往上冒,竄得鎖骨那裡酥麻酥麻!
靳司梟扯開領子,不停地抓撓,撓得面板一片火辣火辣!
不久,靳司梟發現蘇北的目光盯在他的鎖骨上。
靳司梟挺得意,拉開領子側了側頭給蘇北看,他問道:“我的鎖骨好看?”
蘇北嫌惡地別開眼睛,“你多少天沒洗澡了?”
靳司梟懵逼臉,“嗯?”
蘇北勉強嚥了口口水,壓抑住喉嚨裡的翻湧:“你身上的泥垢都被你抓出來了!”
靳司梟大驚,怎麼可能?!
他左看右看,直升機上沒有鏡子,他趕緊開啟手機,用攝像頭對著自己!
原來是他身上的紋身,那裡剛好是紋身的起點,抓破了皮後,可不就一團烏黑烏黑的樣子嗎?
靳司梟忘了這茬,為了快點來找蘇北,他身上的紋身還沒有處理!
靳司梟感
到有點出師不利,他可不能給蘇北留下這種印象,看來必須得想辦法扳回這一局。
想了一下,靳司梟便有了主意。
他正好不知道怎麼解釋這紋身,這回可以將計就計。
靳司梟將衣領拉下一點,給蘇北看。“我這不是泥垢,是紋身!你老公我是混黑道的,前陣子集團出了事,我去處理了,沒想到就讓你小舅舅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