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去做菜了,小虎,照顧一下你哥哥和嫂子。”老婦人高興得合不攏嘴,一邊忙得團團轉,一邊招呼眾位老闆回自己包廂去。
“哥哥坐,嫂子坐!”魏小虎也笑呵呵地上去幫靳司梟拉板凳,但是他那聲嫂子,招呼的卻是付茗蕊。
眾位老闆流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早聽說這家店跟靳家二少爺有關係,沒想到關係這麼鐵!
再一看,魏小虎招呼的居然是付茗蕊,心裡就更有數了。
“既然靳少今天是陪未婚妻吃飯,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靳少,我們改天再約,一定要賞臉啊!”各位老闆笑呵呵地說著,眼神在付茗蕊和靳司梟身上跳來跳去,慢慢離去。
“阿司,坐!”付茗蕊搶先去坐靳司梟身邊的那個位置,剛才的事情真是給她長臉了,估計以後人人都知道到底誰才是靳司梟的未婚妻了吧!
“我不會在這裡吃飯的。剛才這樣說,是為了飯店的聲譽!”靳司梟冷酷無情地說了一句,英俊的面容堅硬如鐵,攬著蘇北的手也從未放下。
付茗蕊一瞬間臉色煞白,全部膽汁都倒流出來,讓她滿嘴苦澀。“阿司,在你心裡,我真的這麼不堪嗎?”
“你很好,但是這輩子,除了兄妹之情,我絕對不可能和你有別的關係,你好自為之!”靳司梟嚴厲地看著付茗蕊,希望她真的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再東搞西搞,做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了。
蘇北有些吃驚,以前靳司梟看都懶得看付茗蕊一眼的,現在居然說是“兄妹之情?”
果然老太爺回來了,還是給他造成影響了嗎?
“可是……”爺爺曾親口承諾過她,靳司梟想要當上靳家家主,一定得娶她,難道靳司梟連這個都不在意了嗎?
因為還有別人在場,付茗蕊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她也不想讓靳司梟難堪。
靳司梟完全知道她在想什麼,居高臨下道:“其他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搞定!”說著,冷冷瞄了柳芊芊一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後這種朋友,你還是不要交的好,免得拉低我們靳家的檔次!”
“站住!”柳芊芊狠狠喝了一句,罵完她就想走了嗎?
“柳小姐還有什麼指教?”靳司梟倒還真想聽聽這女人還有什麼可說的了,他看柳芊芊的目光就像看一堆垃圾一樣。
柳芊芊嫉恨地盯了蘇北一眼,這個女人,有什麼能耐?憑什麼讓靳司梟把她保護得那麼好?
“靳總,你視我們小蕊為無物,可你真的確定,被你捧在手心的這個女人,真的有你想像的那麼好嗎?”
“柳小姐,你想說什麼?”蘇北知道魏家一家在靳司梟心中的分量,所以剛才一直隱而不發,只是不想事情變得更復雜而已,可並不代表她怕了柳芊芊,更不怕付茗蕊。
柳芊芊再次跟蘇北對上,心裡十分快意。
她就是看不慣蘇北,想將她那張虛偽的臉狠狠撕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柳芊芊坐下來,將一朵用來裝飾菜的玫瑰花一片一片撕碎。“你表面上裝得冰清玉潔,背地裡卻盡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都替靳總不值!”
“夠了!”靳司梟凜冽的星眸迸射出寒冷的殺意,他一定是抽風了,才會留下來聽這女人說什麼。
“怎麼,怕了嗎?”柳芊芊更加有恃無恐,那張畫的精緻的鵝蛋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我們走吧!”靳司梟已經多一秒都不想留了。
蘇北身體僵硬,她身正不怕影子斜,絕對不允許柳芊芊把這個髒帽子扣在她的頭上。
“柳小姐,請你把話說完!要是你拿不出什麼證據,得罪我,也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蘇北露出一個清豔的微笑。現在蘇浩德回來了,她又拿回保管在葉玄那裡的主傳醫書,瞭解到自己的祖先是如何的驚天地泣鬼神,蘇北心裡底氣大爭,她絕不會給蘇家丟臉的。
“證據?證據就在你身上!”柳芊芊突然站起來,圍繞著蘇北轉了一圈,看著蘇北的那眼光,就像一條冰冷且帶毒的蛇。
“靳總,我猜你跟蘇小姐應該不再是清白的關係了吧?難道她是不是第一次,你不清楚嗎?”
靳司梟身子一僵,蘇北臉色也一白。
這件事情一直是蘇北心中的隱患,之前她想過要去檢查一下,可是後來想想,檢查出來又怎麼樣呢?
萬一……要是真的……宋軍頤趁她昏迷的時候做過什麼,檢查出來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後來便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