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申泰氣得把水杯往桌上一放,“你乾脆說除了我以外,都是聰明人得了!”
石田心想,難道不是嗎?
不過沒有說出來。
過了一會,石田道:“廣野先生已經派了人過來,他對這次的比武勢在必得,可惜我現在受了傷,接下來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
靳申泰道:“那你們得告訴我,你們要什麼東西才好啊,不然我能有什麼準備?”
石田道:“我們要贏!”
“要贏?你現在都受傷了,我拿誰去打他們?”
石田再次鄙視靳申泰,不過並不說廢話,他道:“我給特派員的聯絡方式給你,你去找他,廣野先生應該會有辦法!”
靳申泰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廣野優太一直在支援他,照顧了很多他的生意,才讓他在管事的這三年間,成績不那麼難看!
可他好像對靳家的生意財富一點都不在意,就盯著那幾個子弟兵,靳申泰實在看不出那些要打不能打盡養在家裡吃白飯的所謂子弟兵有什麼值得投資的價值來。
靳司梟和蘇北在城堡裡過了一夜,第二天,靳司梟依然去上班,而蘇北回到醫院來。
早晨的陽光很好,蘇浩德讓李金玉把他推出院子裡曬太陽。
他的手上正拿著一份檔案在看,是莫庭舉給他的歐陽豪生的資料。
蘇北遠遠看見蘇浩德一眼,覺得他精神不錯,歡歡喜喜地跑過來,“爸,你在看什麼丫?吃早餐沒有!”
蘇浩德把正在看的檔案遞給蘇北,仔細看她的反應,嘴上說了一句:“吃過了!”
蘇北看見手上的資料,十分詫異,“爸爸,你看這個做什麼?”
蘇浩德道:“你已經見過這個人了吧,覺得他怎麼樣?”
蘇北嘟了嘟嘴說:“就是怪人一個!我聽他說,他是媽媽的故人,好像原來有個女兒,但是走丟了,覺得我跟他很投緣,一見面就喊我閨女,還給我送東西!”
蘇浩德苦澀地笑了笑,過了一會,突然說道:“今天早上,我跟你外公透過電話了!”
蘇北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外公都跟你說什麼了?”
蘇浩德道:“他告訴我,你媽媽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蘇北的眼眶便有些溼潤了,小心地蹲下去,扶著蘇浩德的膝蓋說:“爸,我也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只是當時你剛剛醒,我實在不忍心……”
“我明白!”蘇浩德撫摸了一下蘇北的秀髮,嘆道:“我沒有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太懦弱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如果我當時不是顧念和你二叔的兄弟之情,可能今天我們家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爸,那都過去了!”蘇北傷心,伏在蘇浩德的膝頭,念念道:“媽媽是病逝的,走的時候很安詳!她囑咐我要好好活著,然後讓我把你找到,還要幫你洗刷冤屈!”
“你做得很好,是爸爸讓你失望了!”到底是突聞噩耗,蘇浩德雖然臉上在笑著,但是眉梢眼角卻有著掩飾不掉的悲傷。
過了好一會,蘇浩德才重新平靜下來。“你不用擔心我,爸爸已經做錯過一次事情了,不會再做錯第二次的。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愛靳家那小子?”
事到如今,蘇北也不想隱瞞蘇浩德了,既然靳司梟都能對靳家承認他們的婚姻,蘇北也能!
不然這對靳司梟不公平。
蘇北道:“事實上,我跟阿司已經是領了結婚證的,他不是我男朋友,而是我的丈夫了!爸爸,你會怪我嗎?”
蘇浩德笑道:“我已經知道了!”
“知道?是阿司告訴你的嗎?”蘇北吃了一驚,靳司梟應該不會主動說起吧。
蘇浩德道:“前天晚上,我已經找他談過話了,他都叫我爸爸了,如果不是你們已經結婚,他又怎麼會開口叫我‘爸’呢?”
原來是這樣,蘇北扁了扁嘴,害她還擔心了半天!
“爸爸,那你的意思是?”
蘇浩德慈愛笑道:“你們都已經結婚了,木已成舟,難道我還要做棒打鴛鴦的事情嗎?”
蘇浩德說著,突然眨了眨眼睛,揶揄道:“前天晚上,我可以聽了一晚上的牆角……”
“爸!”蘇北立即打斷他,臉紅!
怪只怪靳司梟也太厲害了,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根本忍受不住!而大熱天的,她關了門,卻沒有關窗戶,沒想到讓蘇浩德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