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了嗎?”教蘇北用槍的時候,靳司梟神情雖然溫和,但是卻很認真。
蘇北不知不覺被他這種風采所吸引,剛才的注意力有一大半都去看靳司梟行雲流暢的動作去了。只見他幾根潔白修長的指頭靈活地翻飛,那些彈夾啊,槍套啊,子彈啊,嘩啦嘩啦從他手上掉了下來。
明亮的LED燈映照著男人白皙的俊臉,照出一種如玉的潛質,又冷清又矜貴,真是如謫仙一樣的人啊……
“看明白了嗎?”靳司梟一連說了兩聲,蘇北都還是痴痴的,一臉崇拜的目光。
靳司梟被她看得心思微動,卻努力剋制住想要抱蘇北的念頭,都說了嘛,在面對槍械的時候,他是很認真的。
靳司梟:“眼神!”
“啊?”蘇北沒明白!
靳司梟點明:“再用這種眼光來看我,今晚這槍就練不成了!”
“啊?哦!”蘇北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蛋,笑罵道:“誰叫你做什麼都那麼好看吶,我見剛才聶風拆的時候,並不像你這樣!你根本就是故意在我面前耍帥的!”
聶風哀嚎:他倒也想耍個帥來著,但是他得有那個膽量才行啊!
靳司梟看著蘇北紅撲撲的臉蛋,心裡變得更加柔軟一點,饒有興致問:“那他是怎麼弄的?”
蘇北嗔道:“他一點一點的拆,動作沒你流暢!”
靳司梟反問:“難道我不是一點一點拆嗎?”
好吧,這個問題跳過了,蘇北臉紅心跳,但卻真想學會用槍。
她也不知道靳司梟到底還有什麼身份,但是他既然有那麼一手本領,自然是經常以槍械為武的人。既然要跟在靳司梟身邊,如果她啥都不會,只會撒嬌賣嗲,就有點不夠看了!
要是下次再遇到被刺殺的事情,難道她坐以待斃咩?
不僅幫不上忙,還要靳司梟派人保護她,連累靳司梟不說,要是把小命也搭進去,那可就大發了!
於是正了正神色,走到桌子中間,也學靳司梟的動作,把另一把博萊特使勁地拆下來。
靳司梟看著她專注認真的神色,烏黑的秀髮掉到腮邊,露出一截天鵝般優美白皙的脖子,眼裡漸漸也有了點欣賞。
“感覺怎麼樣?”
蘇北有些悶悶道:“感覺還成吧,有點生疏,做得沒你好看,但是我慢慢練一下就要了!”
說著,果然把已經裝好的槍又拆下來,然後認認真真地又裝了兩遍。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拆裝了幾遍之後,果然有了點手感,裝得不那麼吃力了。
“怎麼樣?”蘇北得意,眨巴著大眼睛,像是一隻向主人邀寵的小狗狗。
靳司梟寵愛地撫了撫她的秀髮,表揚道:“不錯!”
“只是不錯而已啊!放心吧,我會勤快練習的,早晚有一天讓你刮目相看!”
靳司梟微眯起星眸,“我拭目以待!”
組裝好槍後,兩個人來到場子中間,開始學習射擊。
因為是練習,靶子的距離沒有調得太遠,免得蘇北一擊不中,心裡留下陰影。
靳司梟站在蘇北身後,修長高大的身體幾乎把蘇北攏了個圈。
蘇北手裡捂著個沉甸甸冰涼涼的東西,突然間聽見一種奇妙的聲音,砰砰,砰砰。恍惚了一會,才意識到那時靳司梟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而不知什麼時候,自己離靳司梟溫暖性感的懷抱已經這樣近。
注意力一旦集中到靳司梟身上,便九匹馬也難拉得回來了。
蘇北發現,靳司梟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誘人的氣息,那不是職場上男人所慣用的香水味,而是天然的屬於靳司梟的幽香。
一般的男人,大夏天的時候,身上難免有一點汗水味,靳司梟也出汗,可他的汗水都是很特別的。帶著一股蘭花的香氣,蘭香中又夾雜著彷彿冬天臘梅般的寒香,清冽而悠遠,真是讓人萬分迷醉啊啊啊啊!
蘇北掙扎了一下,想從那股蕩人魂魄的幽香中走出來,然而她發現自己做不到。
“阿司,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發現我的手都舉不了槍了。”
“嗯?”靳司梟不明。
蘇北只好垮掉了小臉,坦白從寬:“你身上好香啊,是不是用了什麼香水?我聞得腳都發軟了,靶子上都是你的身影,還是搖晃的那種,我瞄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