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梟很滿意看到在自己的一番設計下,蘇北跳過那個“考慮”的環節!
再然後,靳司梟每天堅硬那麼幾次,也不管是什麼場合了,每次必向蘇北投去又哀怨又渴望的眼神,這無疑是加快兩個人進度的催化劑!
沒有辦法,男人是自己的,由不得你不心疼!
不過這是後話了!
兩個人都洗過澡,嗯,單獨洗的!
為了達到震懾效果,靳司梟他老人家用涼水衝自己的某個部位,足足衝了十分鐘!
期間,又還有一個小細節,靳司梟假裝沒有拿浴巾,在浴室裡吼了一嗓子,讓蘇北幫忙送進來!
不讓人家看見,人家怎麼知道你在衝,就算衝半個小時也沒有用啊啊啊啊……
心眼耍過之後,兩個人依舊躺到床上。
這種狀態下,靳司梟已經不需要蘇北催眠了,只要抱著蘇北,他就能睡覺。
蘇北再次說起“魔罌粟”的問題。
“蔡建安他們應該都是中了墨罌粟的招,前面我聽他們說過,靳府的賞荷會已經舉辦了好多年了吧,是不是每年賞荷會過後,就是保安的考核會?”
說到正事,靳司梟也擯棄雜念,正經道:“嗯!”
蘇北道:“賞荷會的花草應該都是付小姐幫安排的,我只是不知道,她是被人家利用了,還是跟別人同流合汙!但不管她知不知道,想出這個招數的,一定是個高人!”
靳司梟支起腦袋看著蘇北:“嗯?”
蘇北道:“我聽我爺爺說過,就是那個寺廟的事情過後,清廷政府知道妖花害人,已經下令將此花全部焚燒!因此這種花一百多年來在華國已經絕跡了!而且這種花也很嬌貴,只長在地廣人稀,終年被冰雪覆蓋的高寒山上,產量還很少,像我們這樣的地方,絕對難以成活!我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這樣一大批!”
靳司梟道:“這個簡單,已經發現問題,我叫人調查一下就能得出答案!”
蘇北也沒為這個擔心,這是靳司梟的活,她幫不上什麼忙。
她神情恍惚地思考著,喃喃道:“現在我在想,我們應該給他來一出將計就計!”
靳司梟很喜歡看蘇北為自己絞盡腦汁的樣子,拿了蘇北的一撮秀髮去逗蘇北,“願聞其詳!”
蘇北道:“想要換掉這種花是不可能的,如果幕後佈局的人就在這個院子裡,他很容易會發現問題!因為這種花還有一種特性!”
靳司梟:“嗯?”
蘇北便說:“之前我不是用手去摸了它一下嗎?你應該也看見了,花會因為人的觸碰而羞澀地合起,而墨蓮則沒有這種特性!如果我們把花換掉,幕後人很快就會發現我們已經識穿他們的陰謀詭計!”
靳司梟道:“那豈不是無解了?”
說起自己專業領域的東西,蘇北突然笑了一下,大眼睛中迷濛的光線也重新變得閃亮起來。“這就要說到我們華國博大精深的醫術啦,凡事都有個相生相剋的道理,據我所知,有一種東西,就剛好是這種花的剋星!”
靳司梟問:“什麼東西?”
蘇北也不知道想到什麼,俏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奇怪的好像要坑人的笑容:“這我就不告訴你了,總之我能幫你把問題搞定就可以了!”
靳司梟也不追問,深邃的眸底浮現出笑意:“現在我有點知道,為什麼爸爸會被人藏起來了,你們的小腦袋瓜裡面藏著很多別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蘇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靳司梟口中所說的“爸爸”是指她的父親蘇浩德,雖然還有點難以適應,但是心裡卻悄悄生出一種甜蜜!
她已經過了最傷心的時段,聽靳司梟說起蘇浩德,反應也還平靜。
“你不提這茬我還想不起來,原來我聽爺爺說,我們家世代從醫,但是最先的那一位先祖卻不是什麼好醫生,他是一個有名的用毒高手!就像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種亦正亦邪的風雲人物一樣!可惜隨著時代的變遷,能夠流傳下來的東西越來越少,反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至於父親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靳司梟笑道:“誰說我只是娶了個平凡女子,我娶的應該是個聚寶盆吧!”
蘇北卻沒有因為這句表揚而高興,幾百年前的輝煌有什麼用?反正她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自己知道。
沉默了一下,蘇北突然問道:“對了,你為什麼會為這些小保安操這麼多的心?”就幾十個看家護院的保安而已,應該翻不了什麼大浪吧!
靳司梟笑道:“這牽扯到我們靳家的一個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