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插曲讓所有的人瞪大眼睛!
老闆這正是辦正事啊!蘇北居然敢把老闆手上的香菸都搶了,這可是很滅威風的事情,還要不要命了!
靳司梟愣了一下,看了看空了的手指,只露出一個苦笑,神態上卻似乎甘之若飴。
等到轉眼看向蘇志遠的時候,神態又是一收。“你知道我要問什麼,不要說錯一個字,也不要企圖騙我!”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為了這次醫鬧的事情,這很好說,反正這件事情他也是受害者,不管靳司梟怎麼問,他也能推得一乾二淨!
可剛才蘇北也問了,又似乎是因為十年前的事!
蘇志遠便露出猶豫的神色,如果將真相和盤托出,那表示他也完了!
聶雲看他磨磨唧唧,大腳往他脊背上一踢,喝道:“給你說話的機會還不說?非得再上電椅多煎熬幾次是吧?”
蘇志遠一想到那恐怖的電椅,渾身惡寒!
現在靳司梟已經給了他說話的機會,再不說的話,等下又堵住嘴巴綁回去,他又哪裡求饒去?
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斷斷續續道:“十年前的事情,是一個藥商陷害我大哥,我大哥把關不嚴,才讓人鑽了空子,我撿了個便宜!”
“這麼說,你一點責任都沒有了!”
靳司梟沉沉的視線垂下來,蘇志遠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知道瞞不過,又吐出幾個字:“我當然也不是無辜的,當時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沒有阻止……”
他說得倒是好聽,可好好的藥商,人家陷害蘇浩德做什麼,這件事肯定是他指使的了!
蘇北聽了,恨得指甲都掐進肉裡,果然,父親是被陷害的!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爸爸為什麼會在監獄裡?當時的事情不是庭外和解了嗎?你怎麼把他弄進去的!”
蘇志遠愣神:“監獄?我不知道啊,怎麼,你已經有你爸爸的訊息了?”
蘇北想到父親的悲慘遭遇,氣得秀眸通紅,“你還敢抵賴!今天我們才去監獄看我爸,但他十分鐘前被人轉走了!”
蘇志遠臉上露出震驚,“我完全不知道!當年我接手醫院後,你爸爸就失蹤了!我以為他早死了,這十年來我從未有過他任何訊息,至於他為什麼在監獄,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蘇北眼淚流出來,吼道:“你還不肯說!”
聶雲看事態焦灼,在蘇志遠身後踢了幾腳。“老闆,這種犯人我們見多了,多給他用幾次刑,我看他骨頭到底有多硬!”
靳司梟不耐煩這樣浪費時間和口舌,輕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蘇志遠一想自己又要上那電椅,殺豬一般地吼叫起來。“靳總,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的目的只是得到醫院而已,我讓他坐牢我有什麼好處,如果我夠狠心,還不如直接把他殺了……”
蘇北聽得上去直接給了蘇志遠一腳,“你這個混賬的東西,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他可是你親哥哥!”
蘇志遠狗急跳牆,爭辯道:“他是我親哥沒錯,可是在蘇家,大家都只知道他蘇浩德!我不過像一條狗一樣,跟在他的身後搖尾乞憐,我有什麼錯!”
“你不學無術,能怪得了誰?醫院又不是玩過家家遊戲,你沒有醫術,把醫院給你不過是謀財害命!再說,爺爺又不是完全不理你,中泰不是給你了嗎?”
蘇志遠面色猙獰道:“中泰算個屁,誰不知道我們蘇家的祖產是醫學,把一個快要倒閉的古董鋪子給我,打發叫花子呢!”
蘇北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聶雲在一旁道:“夫人,你何必跟這種人大費唇舌,他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多折騰他幾次他就知道厲害了!”
說著,和聶風一起把人連帶椅子一起扶起來,莫庭舉又擺弄電源。
蘇志遠真急了,“靳總,我艹,我說的都是真的……”話還沒說完,嘴巴重新被那塊髒布堵上了,於此同時,莫庭舉再次接上電源。
“嗚嗚嗚嗚……”蘇志遠使命掙扎,如果他不是兩頭都被堵上,現在一定是屁滾尿流!可現在不過是胃腸絞痛,四肢抽搐而已!
莫庭舉仍舊是老方法,給他通幾秒鐘電,又停一兩秒,然後再接上。
一輪電刑下來,蘇志遠整個人已經像是被從油湯裡撈出來的一樣。
“嗚嗚嗚嗚……”也不知道他是在罵人還是想說什麼。
靳司梟全不管他,看了一眼電瓶上的綠燈,不耐煩地吩咐道:“這樣問問到什麼時候,給他把電流調大一點,只要不弄死他就行!”
蘇志遠聽得魂飛魄散,再調大一點?這是準備要他老命嗎?
再說,他說的都是實話,就算把他電到死,他也說不出別的東西來,這姓靳的到底想怎麼樣?
莫庭舉可聽不到他的心聲,靳司梟既然已經吩咐了,他直接把小鐵夾跳了兩格,綠燈變成了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