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酒吧裡,人聲鼎沸。天花板上的射燈不斷在煙霧繚繞的大廳射出一道道魔幻的光芒,DJ小胖哥豪氣沖天得喝了一口酒,然後把音樂聲調到最大。
“小姐姐們,舞動起來吧!”他大喝一聲。
無數痴男怨女受到感染,放下酒杯,滑入舞池。伴隨著勁爆的音樂,腰肢瘋狂地舞動起來,無數青春和汗水被肆意揮灑掉。
“來,喝!”大廳的一角,蘇北醉醺醺的,和魏楠碰了一下杯,然後將拿一杯苦水全都灌進胃裡。
“喂,你到底怎麼了?大半夜地把我叫出來喝酒,卻一句話都不說!”魏楠穿著一套海軍的藍白制服,火爆的身材把制服誘||惑發揮到極致!
蘇北大著舌頭說:“怎麼叫什麼都不說啦,不是說了我不開心嗎?叫你陪酒你不樂意?”
蘇北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慵懶的神態比平常的靈動跳脫多了一絲嫵媚,氤氳著水霧的大眼睛勾魂奪魄!
魏楠說:“光喝酒有什麼意思?走,我們去跳個舞,讓這些麻瓜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人間絕色!你的基本功忘記了嗎?”
蘇北軟綿綿地給魏楠拋了個媚眼,“基本功?你說的是芭蕾嗎?我好多年不練了!”
魏楠嗤道:“誰叫你在這跳芭蕾了?你只要基礎還在,隨便下去搔首弄姿一下,就足夠這些男人荷爾蒙飆升了!走吧,別灌了!”
說著,解開衣服上的兩個釦子,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將醉醺醺的蘇北直接拉到舞臺上。
正如魏楠所說,兩個絕色女人一出現,立即像磁石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數尖銳的口哨聲從各個角落裡響了起來。
魏楠是個不甘寂寞的人,才一上臺,就跳起了鋼管舞。
圍觀的群眾看她動作幅度很大,紛紛給她讓了個圈圈,讓她隨意發揮。
她肢體修長,動作飄逸流暢,而且腰肢極為柔韌,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暗示性和挑逗性,立即將整個舞場點燃,歡呼聲幾乎要掀開屋頂。
蘇北今晚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緊身裙,雖然不如魏楠火辣,隆||胸翹||臀||細腰長||腿,披肩長髮,嫵媚性||感中又多了一絲清純,也很吸睛。
她跳得沒有魏楠誇張,只是配合音樂,隨意擺動身軀,眼神寵溺地停留在魏楠身上,顯然兩個人是一夥的。
DJ胖哥十分懂得調動氣氛,舉著麥克風大喊:“哇,兩位小姐姐,你們跳得真好!有沒有男朋友?今晚我們在場的男士有沒有人能抱得美人歸?”
在場的男士立即熱烈響應,呼嘯聲又立即掀起新的高潮。
酒吧上層的包廂中,花花公子江一灝將他的鱷魚皮鞋翹到茶几上,拎著一杯紅酒鬱悶地喊道:“大佬,你一個電話把我從軍隊叫出來,卻又什麼都不肯說,整晚擺著一張臭臉,算是幾個意思?”
靳司梟還是一身禁慾系的西裝,面容冷清道:“想叫你陪幾杯酒,怎麼,不樂意?”
兩個人的對話居然跟蘇北和魏楠的如出一轍!
江一灝不管不顧,將紅酒杯往地下一扔,一聲脆響,八二年的拉菲灑了一地。
他癱在沙發上,哀嘆道:“你心情鬱悶,叫我來陪,我能給你生出個崽嗎?我真不明白,你身體好好的,為什麼要禁||欲?我看你丫的根本就是欲||求不滿!”
一般情況下,如果江一灝說這種話,靳司梟都會嗤之以鼻!
但這回,靳司梟一反常態,眉目低垂,望著杯中紅酒,若有所思地問:“女人真的那麼有意思嗎?”
江一灝絕倒,兩手一攤,不耐煩地道:“你別管她們有沒有意思啊?上帝把人造出來,讓男人長了根幾巴,女人長了個洞,這本來就是要插的!誰像你一樣,成天就知道賺錢,忽略身體的本能需要,鬱悶了吧!”說著,他突然驚悚起來:“你老人家不會還是個處吧?”
昏暗的燈光下,靳司梟的老臉居然破天荒一紅,避重就輕道:“你真粗俗!”
江一灝看老友那神態,這事恐怕是真的!
江一灝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連滾帶爬撲過去,抱著老友的腰痛心疾首:“天啊,世界上居然還會有你這樣的極品,我心動了,我要嫁給你!”
靳司梟非常嫌惡地將老友踢開,“滾一邊去,少來噁心我了!”
江一灝自導自演,拍拍膝蓋原地復活,語重心長道:“小哥哥,人總向你這麼活是不行的,總有一天你要結婚生子吧,現在不練練,以後怎麼滿足老婆?來,過來!”
他走到玻璃牆邊向靳司梟招手,這裡可以看見下面的酒吧大廳,但靳司梟矜持內斂的性子怎麼可能響應這種召喚?
奈何江一灝的性格非常外放,看靳司梟不為所動,過去一把將他拉了過來,指著下面的群魔亂舞說:“看,下面有大把寂寞的女人,我們別呆在這裡了,去大廳坐坐,我保管立即會有很多女人圍上了!我不要求你今晚就破||處了,我們先聊聊天,喝喝小酒,摸摸小手,先適應一下,培養培養感情,合適的再拉回去!”
靳司梟不屑一顧,本來想說:“誰告訴你我的處||男了?”但這時候蘇北和魏楠正好上場,他看見了瞳孔立即收縮!
原來蘇北也來了這裡?
她怎麼可以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