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車一路行駛,我依靠在車窗旁,迷迷糊糊睡得半夢半醒,渾身因靠在車窗上,由於一路顛簸,渾身撞的很是難受,脖子也是僵硬的疼痛。
白靈和黑玄坐在我最後面,她倆倒是精神得很,不過她倆現在已經不是真身了,已經變回了魂體,就是為了省車費。
我已經坐了四個多小時的車,估計還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長b山,今天凌晨三點不到我就被白靈給叫起來了,連飯都沒吃,我現在是又困又餓,我們行駛的這條公路上,別說是超市了,連他媽個人家都沒有,除了山就是山。
我起來扭動身著體,搖晃著脖子,這樣會讓我感覺好受一些,不至於身體僵持的難受,之後我又靠在車窗上開始與周公約會。
“滋……!”
霎時,一陣緊急剎車,我的臉直接與前面的靠座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我的睏意全無,我揉著自己的鼻子,鮮血就流了出來。
我站了起來,車上一共沒幾個人,四十座的車上也就十來個人,我對著司機怒道:“tmd,你會不會開車,看把我鼻子給撞的。”
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他並沒對我的破口大罵而感到生氣急,而是客氣的對我說道:“大哥,對不起,這事不能怨我,前面有四五個人把道給劫了。”
那司機剛說完,外面就有人喊道:“他媽的把車門開開,快點!”
“沙愣的,要不把你車砸嘍!”
“快點,磨蹭什麼呢!”
這時,我看到司機慌張的不知所措,車長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她嚇的臉都白了,害怕的說道:“一看這些就不是好人,咋整啊?”
“咣!”
“咣!”
“咣噹……!”
一陣硬物敲擊車門的聲音,外面那幾個人就把車門硬生生的砸壞了,隨後走上來車裡。
一共上車四個人,大約都在二十七八、三十之間,每個人手中都拿了一把武器,其中一個梳中分的男的一上來就喊道:“誰他媽是司機?”
那個司機一臉的驚恐,對那個梳中分的男的說道:“我……我是!”
“啪!”
那個司機剛說完,就被梳中分的那個男的扇了一耳光,梳中分那個男的罵道:“他媽的,讓你開門你沒聽見是吧!”
那個司機被扇了一耳光,直接被扇倒在車座上,大哭了起來,那人看著來氣,又踢了他好幾腳,邊踢邊罵:“還他媽敢哭,我叫你哭,我叫你哭……!”
“啊!大哥不要打了!”
那司機連連求饒,這時另一個身材健壯,穿著一件藍色跨欄背心的人說道:“虎子,別他媽打了,跟他較什麼勁,先把瓜落收嘍。”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幾個人是打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