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站在剩下的那個站在門口的女尼:“若如此,你的口味好奇怪哦,是對女禿子有些特殊的癖好嗎?”
那女尼臉色一變:“妖人,閉嘴!”
飛未屠嬌笑著說道:“當我還不知道你們?表面上看起來嚴肅正經的不得了,可是背地裡做的事若是傳揚出去,也不知道會讓多少人驚掉了下巴呢。我聽說你們這樣的,最喜歡收留雲遊的男子僧人,留在廟裡過夜,輪流陪侍,真是風流快活。”
女尼臉色發寒:“佛門清淨地,不要在此汙言穢語。若在猖狂,我請佛法將你鎮壓。”
“哈哈哈哈哈......”
飛未屠大笑起來,不再理會那女尼,看向安爭說道:“若你真有這樣的癖好,我可以陪你啊,我把我這一頭長髮都可以為你剃掉,我再換一身她們那樣的衣服,由著你性子來,你想怎麼折磨我就怎麼折磨我,我會千依百順。”
安爭笑著說道:“好啊,讓我看看你怎麼千依百順。”
便在此時,那壯漢鄧犁如同一頭氣炸了的蠻牛一樣蹬蹬蹬的衝了過來。
“吼!”
他暴怒之際也不會罵人,嘴巴笨的幾乎不會說話。但他眼神裡的怒火卻如此的猛烈,若燃燒出來,能把安爭焚燒殆盡。
他一把將飛未屠拉開,另一隻拳頭已經砸向安爭的面門。
啪的一聲,安爭的手掌擋在拳頭去前邊。鄧犁的拳頭看著如海碗那麼大,而安爭的手掌張開也沒有他拳頭握著大,擋住著一拳之後,安爭身上的衣服被颶風激盪的飄動起來。而他身後的女尼承受不住劇烈的波動,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飛了出去。
安爭左手擋住那一拳,右手拉住女尼:“進去,不要再出來了。”
他鬆開手,轉身看向鄧犁。看這人需要抬頭仰視,幾乎遮擋住了陽光一樣的高大。
“哈哈哈哈,真是懂得憐香惜玉呢。”
飛未屠在鄧犁身後探出頭,笑的那麼可愛:“就喜歡你這樣的男子,真的好想和你一起纏綿度過幾日。可是我姐姐催的太急,我又捨不得你,只好讓鄧犁先把你打個半死不能動之後,我來玩你好了。雖不如你來玩我暢快些,但畢竟也算和你有過一段交往。”
安爭搖頭:“你這樣扭曲,還不知道有怎麼樣可憐的童年。”
飛未屠的臉色猛的一變,眼神之中溢位殺意:“你這樣說話,真的會讓我失去對你的喜歡的。”
而鄧犁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勃然大怒,一拳砸向安爭。安爭避開這一拳,那拳頭直接將安爭身後高大的殿門直接轟碎。他拳頭橫掃,颶風所過之處,大街兩側的房屋一座一座的崩塌。
安爭站在颶風之中巍然不動,左手一擺,一股浩然之力將颶風驅逐。右手指向鄧犁,食指中指併攏指著鄧犁的臉微微往下一壓。
轟!
鄧犁的身上如同被一座無形的萬億噸的大山頃刻之間壓住了一樣,腳下的石板咔嚓一聲碎裂。
“啊!”
鄧犁怒吼一聲,雙臂向上舉起,像是舉著那看不到的大山。可是他已經寸步難行,腳還在一點一點的陷入大地,很快兩隻腳就深陷下去,沒多久就到了膝蓋處。
飛未屠卻在後邊鼓掌叫好:“好厲害好厲害,我喜歡的男人真是厲害了呢。長的好看,修為又強,是天下第一等的男子,我真是好幸福啊。”
鄧犁聽到這句話,眼珠子幾乎都快要爆開了,一直沉默惜字如金的他忽然爆發開來:“你給我死!”
他雙臂彎曲忽然繃直,將無形無影的壓力舉起,然後大步朝著安爭衝了過來。此時他膝蓋以下都在大地之中,奔跑的時候如同蹚水而行,又如一個鐵犁,將地面犁開。
“白痴。”
安爭搖頭:“她心機深沉,知道你愛他,所以故意激怒你來為她殺人。”
鄧犁:“你管不著!”
他雙拳在地面上猛的一砸,大地碎裂。岩石瞬間形成了一杆一杆的鋒利的長槍刺向安爭,蔓延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安爭指著鄧犁的右手雙指左右一擺,面前的岩石之槍盡數斷裂。
“封!”
安爭嘴裡唸了一個字,四周無數紫色電流匯聚而來,擊碎了所有的岩石之槍後如一道道鐵索將鄧犁全身死死的勒住。電流之下,噼噼啪啪的聲音如此劇烈,鄧犁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那電流將他的面板電的都寸寸開裂,而裂開的面板下面,竟是有青黑色的東西迅速的膨脹起來。
“是你,自己......找死。”
鄧犁的身體裡,似乎有個什麼怪物正要破殼而出。
而飛未屠還在拍手笑:“好玩咯,這下好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