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喂哎呀不對拉喂喂喂,你全拿去了,我拿什麼買”
花了了白了我一眼:“人命重要還是重要。好了,不說了,扯路了,咱們後會……無期,祝你年年都受寵。”
整個過程,我都幾乎呆若木雞,完全被花了了一個人牽著鼻走。嘿我說,這怪事還真是年年有啊,難得下一次馬車,上一次街,錢沒了。這向來都是我打劫別人,今天卻被花了了給打劫了。
錢對了,趕緊摸荷包,癟的,倒倒,空地,這花了了還真一分銀不給我剩啊算你狠詐死不說,還留了一堆破事給我。
忽然,巷外面變得嘈雜,我探出頭去,只見一個人正跑得飛快,看似是一個夥計,他拿著菜刀大吼:“死狗偷包給我站住”
狗偷包?呵,我看是多半拿包打狗,一去無回。
大家都閃到一邊給這一人一狗讓路,我扒著人的肩頭望去,只見一隻灰不溜秋的狗跑得飛快,那個夥計在後面緊追。
“你給我站住站住
目光好奇地往那狗而去,卻是心中一動,那狗偷的不是一個包,而是一籃包,好厲害可是這狗……好眼熟。一種強烈的不安浮上心頭,竟是不知不覺地追那狗而去。
“你給我站住”
夥計追了許久,將那條黑漆漆的狗逼入了小巷,我站在夥計身後,人追狗並沒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大家並不留意這條人狗陷入對峙的小巷。真是趕狗入窮巷。
“呼呼呼呼老今兒個就跟你槓上了”夥計挽起了衣袖,拿起了手裡的菜刀。
“咕嚕嚕,咕嚕嚕。”狗狗放下籃,呲牙咧嘴。
那鋒利的牙齒,那雙有著特殊顏色地眼睛,還有那狼一樣的體型和那股兇狠的氣勢,難道真是
小哈在這裡並不多見,聽後弦說過,南宮秋他最羨慕的地方就是有龍皇,這狗在軒轅王朝少見。
而現在,一隻哈士奇出現在京城裡,又如此訓練有素,最重要的是它給我的感覺告訴我,它就是龍皇
“汪”龍皇大吼一聲,那份熟悉感更加強烈。
龍皇一吼,夥計還真哆嗦了一下。我上前拍了一下那夥計的後背,夥計此刻似乎高度緊張,那根緊繃的弦被我這一拍,嚇得就轉身,手裡地菜刀還朝我揮來,我趕緊一退,乖乖,這要是砍上,可不是毀容那麼簡單了。
“啊”夥計倒是尖叫起來,看清是我,反而氣急敗壞地大罵起來,“你找死啊”
我懶得跟他廢話,隨意取下頭上一根珠釵,放到夥計面前:“那些包,我買了。”
夥計的臉立刻變了,從呲牙咧嘴轉為諂笑:“姑娘可真是個好人。”他要來取我的珠釵,我冷笑,從珠釵上咬下一顆最小的珍珠拋到他地手裡,“滾”
夥計雖然有些不滿,但那一顆小小的珍珠也足夠買他上百個包了,所以,他還是笑嘻嘻地走人。
面前的龍皇依然虎視眈眈地瞪著我,但顯然沒有之前那麼緊張,那時它是備戰,現在只是戒備。
“龍皇?”我試探地喊了一聲,狗狗對能喊出自己名字的人會少一些敵意。
龍皇那雙立起的眼睛恢復成平靜的狀態,不愧是受過訓練的龍皇,若是寵物狗,早就撲上來對你搖尾巴。
龍皇叼起了菜籃,走到我地面前,放下,用鼻聞了聞我地裙襬,目光中透出一絲疑惑,然後,它走到的巷口。
“喂,你地包。”龍皇居然忘記了包。可是,我錯了,龍皇不是忘記,而是讓我提。它蹲在巷口,冷冷的眼神就跟南宮秋一樣帶著某種高高在上的威嚴。
靠之,果然什麼人養什麼狗,龍皇都這麼拽,使喚我。
猶豫了一下,還是提起了菜籃,如果龍皇出來偷包,那一定說明南宮秋行動不便,他難道受傷了?
心一下撲騰撲騰跳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會擔心南宮秋那個混蛋?真是冤孽
龍皇真的很髒,他身上沒有一處是他原來的毛色,不是黑泥就是灰土,怎麼每次看到龍皇都是如此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