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略聞到淡淡的怪味,呵,也虧他記得幫我留住..
我隱約記得朦朧之間,被人打了一拳在臉上,
問白歐倫,他看著我,沒有說話,卻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
我摸著臉,易容已經被洗去,不會..破相了吧?!
白歐倫看著我,悠悠說[沒事,一拳罷了,那印子一兩天就退了]
白歐倫倒了杯茶,坐下,我慢慢知道獲救的過程,
是龍皇去找來了丐幫的人,間接引來了當時恰巧流浪到山腳下的白歐倫,
白歐倫呼叫了白家的勢力,立馬帶我回京,又傳書,要駐京的幾位長老待命,
一到京城,醫術精湛的長老一看只剩一口氣的我,先插了幾針,表示這隻能續命兩個時辰,
需要以內力相渡,輔以藥浴,寫下了不長的藥單,
白歐倫差了人,要他們拿上白家的信物,把京城裡能調的都調來;
但這樣進行了兩天兩夜,除了吊住了我的小命,在恢復上,沒有絲毫進展,
接著後弦不知怎麼找來了,又調來了不足的藥材,自己也掏空了內力,
我才略有起色,接著,讓龍皇叼著紙條去找來了一女子,渡力救我...
那女子,據說,是軒轅逸飛的新歡...
講到那女子的時候,白歐倫又出現那種奇怪的神情..
頓了頓[龍皇認識她]
這是陳述,不是疑問,龍皇認識的女人不少,這趟出門前,龍皇繞著我聞了兩圈..
可是,願意親近的,貌似只有一人,那..舒..清雅..是她嗎?!
後弦拍開門,一臉青腫的闖了進來,腳步有些虛浮,真是..
好朋友呵..
一向多話的他,垂著肩膀,安靜地坐在白歐倫的旁邊,
倒了一杯茶,嘆口氣,然後自顧自喝了起來..
我這人一向不愛多管閒事,況且這次可是救命大恩,
男人嘛,怎麼需要把謝字掛在嘴邊?嘖!
是不是那個救了我的女人,要求什麼驚天難題?!
[說吧,那個,救了我的女人要求什麼?!]
後弦抬頭看著我好一會[她說,那要求讓給我]
我一楞,白歐倫問[她,知道她救了誰?!]
後弦聳拉著[知道吧..]
白歐倫見問不出什麼,話題一轉[你怎麼這麼狼狽?!]
後弦有氣無力的回答[爬牆咩,然後被軒轅逸飛的人逮了,
後來他們要押我走,我堂堂男子漢,怎能說押就押..
那幾個被我打趴,我就過來了..]
..原來是爬牆被逮,越獄的在逃犯人...
白歐倫好奇[你沒事去爬牆做什麼?!怎不好好留在院裡調息?!]
後弦乾脆把頭擱在桌上[不就是擔心夫人..]